小哥果斷說到:“那就下地,”
解雨臣很驚訝,“所以,小哥你已經(jīng)有入口的線索?”
安寧說到:“是直接找到了吧,”
小哥點點頭,并且立刻帶路。他帶著安寧走在前面,解雨臣自然是帶人跟上。
因為致力于把解家、紅家的生意轉(zhuǎn)型,洗白的解雨臣并沒有下地的經(jīng)驗,以至于他帶人跟在小哥和安寧的身后竟然覺得無比的輕松。
解雨臣的伙計袈裟就跟解雨臣嘀咕,“花兒爺,你想多了,純純就是這位小哥高人中的高人,否則我們這些人到這兒怕不是得少一半,”
聽到袈裟如此這般的講述下地的經(jīng)驗之談,解雨臣皺著眉,他忽然明白過來為什么老九門到九門,要那么對小哥,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哥太強(qiáng)的能力讓人覬覦,自然不能告訴他想知道的,否則這么好用的把柄不就沒了,不就無法再繼續(xù)利用小哥了嗎。
小哥走在前面,一手提刀,一手牽著安寧的手。得益于解雨臣和他帶的人都十分聽話,竟然沒有一個拖后腿,找麻煩的,所以小哥帶著人越過一個又一個的障礙,竟然很快到達(dá)了核心墓室,并且找到了張不遜的棺槨。
棺槨打開的瞬間,安寧一眼看到和小哥容貌一模一樣的人,驚愕的瞪大雙眼。她看向小哥,要不是小哥就在她身邊,還拉著她的手,她真要以為棺槨里的就是小哥。
小哥也是無比困惑,不由自主盯著棺槨里的人。這尸體仿佛沒死,而只是睡著一般。
解雨臣等人也萬分驚訝,但無論是解雨臣本人還是他帶的人,都沒有開口多問什么。
小哥看了片刻,終究是放開了安寧的手,然后一手提刀,一手試探了棺槨里的尸體,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確實是死了。
“所以說你跟這個張不遜可能是同一個家族的人,也真的有可能,對吧,”
小哥搖頭,表示不知道,但他對張家已經(jīng)無法忽視,之后怕是得重點查一查這個神秘的張家了,他想知道他在那個張家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張家想必沒有死絕,那為什么竟然沒有一個人管他,哪怕是出現(xiàn)過一次,找他,告訴他,好像都是沒有的,不然也不至于讓他一直過的這么的,艱辛,像是孤零零就他一個。
傀儡再次出現(xiàn),槍聲大作,墓室內(nèi)頓時亂了。小哥拉著安寧躲在棺槨旁邊,而解雨臣組織人還擊,一邊無比郁悶,“這到底是什么人,竟非要趕盡殺絕,”
就在此時,噠噠噠的槍聲響起,竟然是好像有人在和攻擊他們的人打了起來。
“汪家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某個地方傳來,解雨臣機(jī)敏的看向了裝著張不遜的尸體的棺槨。
下一秒,棺槨被人從地下掀開,黑瞎子從里面探頭出來,“久違了啊,我的朋友們,”
“老齊,你就沒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的那位嗎?”
黑瞎子趴在棺槨邊緣,咧嘴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