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擦,一邊回答,“野雞脖子,”
“西王母宮還沒影,已經(jīng)兩種蛇了,還不知道有多少種,這還只是蛇,”安寧其實(shí)還挺郁悶的,怕真到了西王母宮什么都沒有查到,白來。
潘子提醒大家都別靠近水,蛇可是會游泳的。吳邪、王胖子立馬點(diǎn)頭,畢竟怕蛇啊。
可沒一會兒吳邪忽然大喊:“阿寧,快過來,”
眾人紛紛被吸引,看過去,結(jié)果正好目睹一條野雞脖子從水里忽然跳起來,并且直接撲向了阿寧的脖子。阿寧把野雞脖子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來,往地上一甩。
小哥一刀釘死了野雞脖子,而此時阿寧已經(jīng)往后倒,被沖上去的吳邪抱住。
阿寧在吳邪懷里張了張嘴,手抓著吳邪,似乎想說什么,可是根本沒說的出口,直接就脖子一歪,死了。
“阿寧!”吳邪哭喊著,抱著阿寧傷心欲絕。
安寧大惑不解的小聲問解雨臣,“他怎么跟死了老婆一樣,”話說阿寧是不是自己找死啊,潘子剛說完不要靠近水邊,她就去水邊洗臉,不知道怎么想的。
解雨臣......雖然這好像有點(diǎn)不厚道,但是確實(shí)很像。他也是很不能理解吳邪的,畢竟阿寧是什么,裘德考的傭兵,一個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坑害過吳邪的人,王胖子都嚷嚷多少回了,可吳邪還真是別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他人如初戀,竟然還能有這么深厚的感情,實(shí)在匪夷所思。
更匪夷所思的是,大家建議吳邪把阿寧埋了,而吳邪堅(jiān)持要背著阿寧去西王母宮。無論潘子和王胖子怎么勸都沒用,他就是堅(jiān)持,說什么這是阿寧的遺愿。
“我不想看這出大戲,”安寧直接起身,走掉。感覺再繼續(xù)待著她的智商會被拉低,還背著尸體找西王母宮,這怕不是又準(zhǔn)備慷他人之慨了吧。
解雨臣也沒有辦法看下去,他連勸都懶得勸了。臨走問小哥和黑瞎子,“你們呢,走不走,”反正潘子和王胖子是幫吳邪的,大概率吳邪先坑的就是他們兩個。
小哥看了一眼吳邪,直接把刀背在身后,然后沿著安寧過去的方向,直接走掉了。
黑瞎子搖搖頭,“黑爺從來不干沒錢的義工,”所以也走了。
解雨臣不再停留,也跟著走,并且很快追上安寧,“等他背不動了,他自然就放下了,”
安寧呵呵了,“不坑死個把人,我看,難,”不過好在小哥和黑瞎子應(yīng)該不會被吳邪坑太慘了,畢竟現(xiàn)在看,他們也應(yīng)該是覺得吳邪離譜了,不然也不會跟上她。
往前走了幾個小時之后,安寧忽然看到一些古建筑的遺跡,“看樣子西王母宮離我們很近了,”雖然是泡在水里的,而且建筑看著比較簡單,但是總歸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期的東西,即便是在外圍,但至少他們的方向沒有走錯。
解雨臣觀察片刻,皺著眉說到:“太久了,應(yīng)該是被淹了,下水找的難度可能大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