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坦白,“我是真舍不得尾款啊,”
小哥很無語,但他心事多多,沒多少心力關(guān)心愛財如命的黑瞎子。
拖把跟伙計不知道鬧什么,忽然就提到了水沒入沙子就沒了的事情。小哥和黑瞎子面面相覷,隨后往拖把那邊去了。
拖把看到黑瞎子瑟瑟發(fā)抖,直接退開,還帶走了他的人,只敢遠(yuǎn)遠(yuǎn)圍觀。
小哥用刀戳了戳地上的沙子,“得挖開,”
黑瞎子瞬間摸了把兵工鏟,“我來,”
小哥退開了點兒,黑瞎子就開挖,只挖了一會兒,挖到了石板。
解連環(huán)帶人出來看,立馬就讓人搬開了石板,他問小哥,“下面是什么?”
小哥往底下丟了石子兒,回到:“水道,”
拖把湊過來問:“意思是,這就是西王母宮的水道?順這個進(jìn)去的入口?”
黑瞎子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喲,竟然還長腦子了啊,”
拖把噎住,不敢吭聲。解連環(huán)卻十分興奮,“既然是西王母宮的排水系統(tǒng),那么順著這個一直走到水源盡頭,那就應(yīng)該是西王母宮的核心墓室,”
“很有可能,”黑瞎子問解連環(huán),“不等小三爺了?”
解連環(huán)立馬表態(tài),“不等了,”他已經(jīng)在某個地方留下字樣讓吳邪回去,如果吳邪看到應(yīng)該懂他的態(tài)度,其余的, 他管不了了。
黑瞎子又去看小哥,而此時的小哥已經(jīng)沒法關(guān)心吳邪。他之前怎么會知道原來他和九門是這樣的關(guān)系,又怎么會想到吳邪和他的相識竟然是有計劃有預(yù)謀的棋局。
被戲耍,被愚弄,覺得自己無比可悲可笑的小哥怎么還有心情管吳邪,按照解雨臣的說法,這西王母宮他來過,如果有什么用,他大概就不會是如今的情況,所有他如今失去了進(jìn)西王母宮的動力。
說起來,比起在西王母宮,亦或者是他已經(jīng)都去過了不知道幾次的地方,什么七星魯王宮,秦嶺,貴州,西沙海底,長白山,小哥覺得其實都不如找姓張的算算賬來的靠譜。無論是已經(jīng)死了的張啟山,還是或者的張日山,或者是可能隱藏在世界各地的姓張的,他這個張起靈,到底算個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安寧和解雨臣從帳篷里面出來,結(jié)果昨晚那么多的人,如今卻是空蕩蕩,只有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被丟棄在附近,很是亂,所以走的時候那些人倒是能看出來有點急了的。
安寧說到:“難道連小哥和黑瞎子都走了?可惜,”
解雨臣抬頭看了一眼樹上,“還有一個沒走的,”他跟師父二月紅學(xué)過聽聲辨位,耳力自然是好的,所以能聽到樹上的聲響,是小哥,他坐在樹上,拿匕首在把玩。
安寧抬頭看小哥,“小哥,你要跟我們回去嗎?”
“嗯,”小哥收起匕首,從樹上跳了下來,動作輕盈的仿佛是只貓。他想好了,西王母宮不進(jìn)了,他要回去。至于回去之后的下一步打算,等回去之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