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名下有商場嗎?”安寧嘆為觀止,“這生活也太奢侈了吧,我能穿,能用多少啊,”
解雨臣面不改色,“你穿、用過一次,都值得,放心,我有錢,”
“你也確實有錢,”安寧沒法否認(rèn)這一點,估計現(xiàn)在九門最有錢的就是解雨臣。
等安寧挑選好了衣服以及配飾,簡單裝扮之后,特地走到解雨臣身邊,繞了一圈,走的模特步,“好看嗎?”
解雨臣立馬換上一件白色西裝,并且摟住安寧的腰,看著鏡子中的兩人,回答到:“好看,”簡直絕配,她穿粉色是真的很好看,雖然性格有點跟相貌不一致,但光看打扮,她安靜的時候真的很小公主。
“所以你為什么穿粉色的,”安寧承認(rèn)解雨臣就算是穿粉色也好看的不行,畢竟人好看,衣服架子披麻袋都好看,何況是穿粉色,生生給粉色這種對于男人這么娘的顏色都讓他穿出了一股矜貴的勁兒呢。
“我以前,做事心狠手辣,雷厲風(fēng)行,連伙計都怕,見到我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發(fā)抖,我就想穿的中和一下,然后無意中選中粉色,”
竟然是這樣,安寧感覺挺意外的,“但就算你穿粉色,你的狠勁兒,少了嗎?”
解雨臣誠實回答,“并沒有,”
安寧覺得好笑,都能想象到了,“穿最粉的衣服,打最狠的架?”
“是不是最粉我不知道,但我打架,應(yīng)該算是挺狠的,”
“但現(xiàn)在看著就很情侶裝了,”安寧笑瞇瞇,“我不怕你狠,”因為我打起架來,也很狠,誰讓我是爺爺陳皮教的呢,她用九爪鉤都不知道噶過多少人了。當(dāng)然她一般也不主動,除非惹到她,至今為止她噶的可都沒有無辜的。換句話說,她怎么也是為民除害過的,比如殺死的不少盜墓賊,雖然是因為他們動了陳家的東西。
解雨臣帶著安寧去見霍秀秀,路上安寧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要告訴霍秀秀關(guān)于霍玲的事情嗎?”畢竟都知道霍玲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變成了禁婆,而現(xiàn)在霍秀秀就是在找霍玲?!半m然我覺得可能霍仙姑根本就知道霍玲在哪兒,只是不想讓霍秀秀卷進去,所以才一直瞞著,甚至是誤導(dǎo)霍秀秀的方向,”
“不無可能,”解雨臣也在犯愁,他也沒法確定自己該不該告訴霍秀秀。雖然不怕得罪霍仙姑,但是如果霍秀秀知道霍玲變成了禁婆必定十分傷心,而且萬一霍秀秀跑去格爾木療養(yǎng)院,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說她和吳邪的關(guān)系更加好一點,那有沒有可能吳邪會告訴她,”
這點解雨臣能夠肯定, “吳邪不會告訴她,”
“你這么肯定?”
解雨臣嘆氣,“因為吳邪是某些思維模式注定他不喜歡做惡人,比如真相會讓霍秀秀痛苦,他就不會說,”他說起當(dāng)年吳邪去西沙海底墓,明明在海底墓發(fā)現(xiàn)了血字,可是吳邪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后來還是有人匿名發(fā)到他郵箱他才知道有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