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到了廣西,進村的時候當然是冒充游客,然后就在村子里到處溜達,一直溜達到了據(jù)說是阿坤住過的吊腳樓。
黑瞎子抱著手,打量著眼前的破敗景象,嘖嘖感慨,“阿坤你這條件,連在村里娶媳婦兒都難,我估計你不是在這兒找的媳婦兒生的娃,安寧啊,你要失望了,這兒八成沒有你想要的媽媽,”
“那我也不一定非得要個別的媽媽,畢竟我也不是沒有,黑媽媽也是媽媽,”安寧主動拉阿坤的手,“也許你沒在這住很長時間,”
“反正一看就很湊活,”黑瞎子讓安寧在后面別找進去,他則是拔刀,然后一手拿著刀,一手推開了吊腳樓的門,“等我給探路了再進去啊,不然萬一里面有機關,”
“沒有機關,”阿坤拉著安寧的手,跟著黑瞎子就進了吊腳樓,環(huán)顧內部景象,毫無印象,也沒有什么可疑的線索。
黑瞎子倒是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壓在玻璃板下的照片,“之前那張就是從這兒拿的,看這兒有個痕跡缺口,”
安寧過去踮起腳想看,阿坤直接把她抱起來,還提醒黑瞎子,別吹灰,畢竟孩子在,可別讓她吸灰塵進去。
黑瞎子本來要吹的,現(xiàn)在只好該掀開玻璃板,然后一張一張的看照片,“考察隊的人,村子里的人,唯獨沒有阿坤,”
“這張是什么?”安寧看到了一張奇怪的,“他肩膀是殘疾了嗎?”
“看著倒像是塌了,”黑瞎子也覺得不正常,“等等,這背景是哪兒,倒像是個,醫(yī)院?”
阿坤也看了,“不像,”
“不像嗎,”黑瞎子又盯著仔細看了一下,然后他翻到了背面,沒想到背面竟然有字,“青海格爾木療養(yǎng)院,這怎么好像跟其他的照片不是一個時期的,好像是新放進來不久的,”
阿坤忽然放下安寧,然后走到了一堵墻邊,飛起一腳,踹爛了木墻壁,里面竟然有個鐵皮箱子。
“是什么是什么,不會是你的財產(chǎn)吧?”黑瞎子異常興奮,搶先一步湊過去,一把就將鐵皮箱子拿出來了。
“危險,”阿坤打了一下黑瞎子的手,黑瞎子都不肯松手,還嚷嚷:“哪兒危險啊,阿坤,你真小氣,不是說好了給我的嗎,反悔了啊,做人要講究誠信知道嗎,給安寧做榜樣啊,別做反面教材,”
阿坤很無語,“里面沒錢,”
“你怎么知道,都失憶了,”
阿坤自然是沒證據(jù),他只是直覺,感覺這鐵皮箱子里的東西跟危險掛鉤,見黑瞎子死活不放手,阿坤率先把安寧一抱,然后后退,退到了桌子旁邊,把照片一掃,都收進了背包里,然后就往外走。
“哎,哎,哎,不至于這么無情吧,留我一個人在這兒面對危險,”黑瞎子夸張的表達了自己的心仿佛被扎了一刀的痛苦,然后慢慢跟在后面,也出了吊腳樓。一邊還補一句,“狠心的男人,”
安寧呵呵笑,“你好像電視里的怨婦,”
黑瞎子推了推墨鏡,“說什么呢,黑爺純爺們,小沒良心的,這么說我,我有錢你不就有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