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做了個夢,醒來哇哇大哭。
阿坤和黑瞎子都不在,薛洋被驚醒,不知怎么做到的,瞬間移動到了安寧的房間。
安寧淚眼朦朧,看到薛洋伸出手,“哥哥,抱抱,”
薛洋整顆心都軟化完了,她都不說害怕一下,畢竟他自己都驚訝于自己能夠瞬移,結(jié)果她卻只一心求抱抱,求安慰。
他能如何,只好上前給她一個抱抱,“安寧怎么哭了,做噩夢了?”
“嗯,”安寧趴在薛洋懷里,抽噎著說自己夢見哥哥給人砍掉了手,還被人一劍給殺了,死的時候手里只有一顆發(fā)黑的糖果,好可憐啊。
薛洋愣了一下,他可從未告訴過安寧這些,沒想到她竟然會夢到。
安寧從床頭柜摸出一顆糖,剝開塞進薛洋嘴里,“哥哥,甜不甜,”
“甜,”薛洋輕輕拍拍安寧的背,“做噩夢而已,安寧不怕,哥哥陪著你,再睡一會兒吧,天都沒亮呢,”
“可我睡不著,我怕睡著又做夢,”
薛洋嘆著氣,“那怎么辦,哥哥陪著?”
安寧直接往后退,“嗯,要哥哥陪,”
薛洋想都不想,直接上床,抱著安寧躺下,他可不在意什么禮貌不禮貌的,別說現(xiàn)在他們都是小孩兒,就算長大的又怎么了,他打定主意要和安寧一直在一起的,娶她是必然,嫁都可以,反正無論如何他們未來注定是一起的,所以管那么多呢,他現(xiàn)在哄媳婦兒要緊。
“安寧總是做夢嗎,都夢到什么?”
安寧說起除了夢到哥哥被人砍手然后殺死了,還夢到阿坤爸爸總是被人坑,這個她除了夢到也聽到瞎爹說,所以影響深刻,“也不知道爸爸以前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會知道的,”薛洋一邊哄著安寧,一邊暗自在發(fā)誓,等修為稍微上去點,他必定弄清楚阿坤身上的秘密。老丈人算半個爹,薛洋早忘了自己爹什么樣子了,那這老丈人不能算半個,得算一個,那老丈人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義不容辭。
薛洋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因此,幾年之后,薛洋十四歲,安寧十三歲的時候,薛洋修為突飛猛進。他沒能達到使用共情術(shù)的能力,但是他能讓人對他說實話,通俗易懂一點就是逼供技術(shù)一流。用毒加真話符,什么人在他面前都只能說真話。
薛洋一想到吳三省溜著阿坤到處跑,害安寧很多時候找爸爸找不到,因為想爸爸而哭了,他就咬牙切齒,所以某年某與某日,薛洋踏上了抓捕吳三省的路。
山東,吳三省帶著侄子、伙計剛到達夫子廟,剛下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潘子,”吳三省喊了一聲,想把飯館里坐著的伙計還過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伙計確實古怪,他就坐在那里,動也不動,仿佛一個雕塑。
潘子什么人吳三省還能不了解嗎,所以他立馬攔住了侄子吳邪。
吳邪很納悶,“三叔,你干什么,里面是有什么洪水猛獸嗎?你謹(jǐn)慎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