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艾玉解釋完了這個世界的基本架構(gòu)后,兩個男人的眼睛都直了。
所以你相當于是這個世界的神明?而這個世界兩個龐大的聯(lián)合部落或者說帝國,被一片幾乎難以跨越的神海天然阻斷。
是的,艾玉指定的規(guī)則,神??梢越o少數(shù)人通過,但如果是軍隊想要橫跨大海,那就一定會沉沒失敗。
這也是她刻意為了保護罕留下的后手。
哪怕現(xiàn)在安塔利亞這個西大陸的帝王已經(jīng)成功進階為了先天以上的宗師境,相當于是半神,可對艾玉來說,只要是這個世界誕生的生命,無非就是普通螻蟻和強壯一點的螻蟻的區(qū)別。
她又不傻,在設定這世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基本規(guī)則寫入了世界至高規(guī)則天道中/
而小小的反抗只是給她增加一些情趣罷了。
“我?guī)銈內(nèi)|大陸的部落參觀一下,你們到時候裝成普通人就行了?!?/p>
罕派來的神鷹腳上綁著的紙條告訴艾玉,他們部落最近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花祭盛典,他想知道艾玉有沒有興趣過來參加。
畢竟之前艾玉就告訴過他,有意思的部落活動或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了都可以讓留下了她的氣息的神鷹來給她送信。
但她知道,真的遇到問題了,罕也不會來找她,這是身為男人的自尊,他都是整個東大陸的王了,實力又是先天境,這得多沒能力才會需要她來插手。
只要是個男人,都無疑想要表現(xiàn)自己的強大。
但花祭典禮就不同了,這相當于東大陸一年一度的最重要的節(jié)日,整個東大陸無數(shù)的人都會為這一天準備盛大的典禮活動,并在各個部落虔誠的祭祀神靈,所以讓艾玉來參觀,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那你呢?”
“我是神靈,我可以讓任何人看不見我?!?/p>
“……”不帶這么作弊的。
不過不需要顧慮艾玉,也讓兩個男人輕松不少。
他們也的確是好奇這個世界的生命到底是什么樣的。
上次何京墨被西大陸派來的探險先遣部隊給嚇了一大跳,但這次他是絕對不會了,甚至可以大搖大擺地在這個世界參觀部落土著們的生活,這還挺有意思的。
“雖然是部落,但是你們不要小看他們。整個東大陸現(xiàn)在統(tǒng)一成為了鐵板一塊的信仰之國,你們要是去的話,也得做出信仰我的樣子來哦,否則你們可能會被當成瀆神者抓起來呢?!?/p>
蕭景其實沒什么心思去參加所謂的小世界的慶典,他更關(guān)注現(xiàn)實世界里的變數(shù)。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要是龍組的人來到了海市,全城翻遍了地毯也找不到他們幾個人,這幕后主使會是個什么表情呢?
既然鄒衍都如此忌憚對方,那能不正面沖突就盡量別給自己找多余的麻煩,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蕭叔叔是擔心外面的事情吧,放心,我這里可以用水鏡讓你們看到外界發(fā)生的一切呢?!?艾玉笑嘻嘻地道,“本來嘛,這里的時間流速要比外面慢很多的,但我不是創(chuàng)世神嗎,調(diào)整到一樣也很簡單的呢。”
蕭景和何京墨:……
兩個男人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夠看了怎么辦。
“還有啊,等將來真的要展露身份的話,就說你們都是我的丈夫,反正神話故事里,神靈都是喜歡亂來的,什么父女,兄妹,姐弟,一夫多妻,一妻多夫,那真是比比皆是,這樣的身份也算是給你們一個大靠山嘛。”
蕭景和何京墨:……
話說的沒錯,但是怎么覺得聽上去哪里怪怪的。
尤其是何京墨,他竟是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
京市,某個隱秘的訓練室內(nèi),所有人都在接到了一個通知之下放下了手邊的器械。
這些器械的標重數(shù)字都是十分驚人,即使頂尖的運動員看到了只怕也會咂舌,可對這些人來說,就像是玩具一樣。
“怎么回事?沈主席又坐不住了,想要調(diào)配我們?yōu)樗k事?”
“自從導員病倒了以后,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有人沉聲道,“根據(jù)目前機構(gòu)的條例規(guī)章,他現(xiàn)在確實有權(quán)調(diào)配我們,何況他用的是事急從權(quán)的緊急調(diào)配。”
說話的人是個國字臉的中年人,神情嚴肅氣場冷峻。
大家于是都閉了嘴,不再討論是不是去執(zhí)行命令的問題。
畢竟他們都是按照軍人的標準培養(yǎng)出來的,而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這次的任務是什么?”
“內(nèi)容都在這些宗卷里了,網(wǎng)上的新聞你們也可以去搜索,一個叫蕭景的警察,慘無人道的殺死了兩個官員……和他們的情婦……”
說到后面這句話時,連中年人自己都停頓了一下,感覺難以啟齒。
眾人臉上也隱隱地也有些繃不住的微表情。
“然后他又屠殺了一個聾啞人學校從上到下的成年人。從校長,到教導主任,以及幾個主要的老師,個個都沒有放過,除了副校長那天臨時有事,逃過一劫?!?/p>
這下大家神情嚴肅了起來,有人提出了一句靈魂拷問:“那學校里的學生們呢?”
孩子們遇到殺人魔肯定很害怕吧。
“安然無恙!” 組長這句話一說話,大家又都沉默了。
所以這真的是殺人魔還是有針對性地動手呢?
在座的龍組隊員們經(jīng)歷過不少案件,也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已經(jīng)咂摸出了一絲不對勁。
有時候為民除害,和濫殺無辜,真的看上去只有一線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