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表情嚴肅:“我當然不可能什么也沒做。只是每當我想要收拾沈家母女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阻撓我,讓我的注意力被強行轉(zhuǎn)移。”
程朗也有這種感覺,就像是先前的那個劉素琴,怎么可能讓這種人在他們?nèi)值艿难燮ぷ拥紫卤嫩Q這么久,總覺得自己之前的人生像是活在夢里。
但想了片刻后都沒有答案,于是兄弟三人一致認為這應該是巧合。
“沈家的事情必須要馬上處理,我已經(jīng)讓公司律師報警,委托人就是艾玉,沈家母女的好日子也過得夠了,該是時候清算了?!?程野冷笑道。
比如艾玉父親當年的死,沈曼殊母女兩人如何把未成年少女強行送到老男人床上,以及在她結(jié)婚后還想要利用這件事威脅勒索。
查到證據(jù)只是時間問題,一件件一樁樁的都要清算。
先報警,也是為了讓這對母女嘗嘗遲來的報應。
“還有那個叫劉素琴的,昨天辭退了她以后,我去讓管家查了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這幾年她仗著熟門熟路,私下里做過不少次偷盜家里財務的事情,我也同樣報警立案了?!背桃罢f道。
程朗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做事確實沒有想到更深的地方。
不能以為對方只是個小小的女傭翻不了什么風浪,她知道的太多,出去后難免會給艾玉造成麻煩。
“還有她的女兒劉莫蘭,我也讓人去調(diào)查了,我懷疑她和沈家母女有勾結(jié),私下里經(jīng)常把艾玉的消息透露給她們,并且替她們傳話給艾玉,否則她們怎么能這么順利的一次次威脅艾玉?!?/p>
艾玉的手機和通訊方式早就被他們換了一輪了,可還有人能把母女兩人的話帶到她身邊。
誰做的呢?呵!
此時老二程庭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溫和,變得嚴峻了幾分:“看來我們以前真的是太心慈手軟了?!?/p>
“現(xiàn)在補救也來得及。”程野身為上位者,習慣了凡事朝前看,懊惱郁悶無濟于事。
臥室內(nèi),艾玉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狂風亂雨,微微笑了笑。
山雨欲來了呢,好玩!
她就喜歡看熱鬧,尤其還是虐渣的熱鬧。
不過那個阿波羅圣殿對她好像也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就像是一個游戲地圖,一個個圖標開始點亮,而最顯眼的就是這個男模公司了。
遲早還是要去看一看玩一玩的。
和一堆男模在公司里……,應該也挺有意思的吧。
艾玉有些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唇角。
……
“媽,怎么回事,這些人的話是什么意思?” 警察上門,說是要帶走沈曼殊進行案件調(diào)查,沈婷婷徹底慌了。
她其實更該慶幸她現(xiàn)在只是個大學生,對她算是網(wǎng)開一面了,否則她一樣逃不了被帶去問話的結(jié)果。
警察現(xiàn)在手里擁有的證據(jù)僅僅都是指向沈曼殊的,但很快應該就會輪到沈婷婷。
但如今這個趨勢,反而讓她承受更多的心理壓力。
“沒事,我只是被喊去問話,你在家照顧好自己,媽媽不久就回來了?!?沈曼殊心里七上八下的,但面子上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安撫女兒。
沈婷婷氣急敗壞,上網(wǎng)開始發(fā)帖控訴有些人利用身份地位欺壓老百姓。
結(jié)果和前幾天一樣,她的帖子剛發(fā)出去就被刪除,甚至還有人將她的網(wǎng)絡(luò)賬戶直接封禁,就好像實時監(jiān)控著她一樣。
沈婷婷有些慌亂了,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就絕對不是了。
與此同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這是她和母親在程家的內(nèi)線劉莫蘭打電話來,一開口就是讓她繼續(xù)感到不安的消息。
“我媽被警察帶走了!”
“為什么?” 沈婷婷急忙問道,怎么一個兩個的都這樣了。
“說是我媽偷竊, 可是她在程家干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拿點東西怎么了。”
這話和沈婷婷說當然沒用,但劉莫蘭內(nèi)心慌亂,已經(jīng)完全都找不到方向口不擇言了。
沈婷婷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你不是說你和程家的三個少爺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嗎?總不見得一個都不幫你吧?!?/p>
“我人都見不到?!?劉莫蘭恨恨道,“自從你那個繼姐嫁到了我們家以后,少爺們就都被她迷住了?!?/p>
她這話當然是自作多情胡說八道,本來程家三兄弟連她的名字都記不住。
沈婷婷也跟著附和:“她就是個狐貍精,不要臉?!?/p>
兩人同仇敵愾,卻還是無計可施。
她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已經(jīng)是她們最后幾日自由呼吸空氣的時候了。
劉莫蘭曾經(jīng)和她的那個媽一樣偷過程家的東西,就算劉素琴愿意扛罪,可監(jiān)控不會幫忙掩飾。
而沈婷婷同樣參與過脅迫艾玉,是其中的重要幫兇,這一點同樣無法逃避。
成年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誰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