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洪亮的是一個身材高壯的男人,趕緊回答:“沒有沒有,沒有婭薇小姐的示意,我們是絕對不會亂動的!”
身材高壯的人用手肘撞了撞身旁較為消瘦一些的人,見狀也趕緊說:“是的,是的,不知道她自己怎么就這死狗樣了!”
嘶啞的聲音,眼窩凹陷,頭發(fā)凌亂,全身無一不散發(fā)著那股精神萎靡的味道。
終于,云灼惜忍不住嘔了一下,可卻什么都吐不出來。
可盡管如此,這一動作還是讓婭薇更加惱火了起來,邊罵著邊往后退:“該死的Z國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面吐我!”
身材高壯的男人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對著云灼惜的臉就是一個巴掌,整個人都被打得像這風中搖曳的樹葉似的,風往哪吹就往哪轉。
腦袋一陣嗡嗡作響,嘴角溢出鮮血,被拖拽的手腕處皮膚因為這一下的拉扯開始撕裂,漸漸的不斷往外滲血。
婭薇心里稍微平靜一些,對著身后跟來的人頤指氣使:“把錢給他們!”
兩人打開一看,滿滿的一箱鈔票,都忍不住雙眼冒光,連忙道謝,就差沒跪地上感恩戴德起來。
婭薇見別人用這樣卑賤地姿態(tài)感謝著自己,虛榮心讓她很是滿足愉悅:“這是你們該得的,之后的事兒也交給你們吧,幫我好好……招待招待一下她,不要讓她死的太輕松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云灼惜張口問道:“你是什么人?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婭薇回頭對視上云灼惜那雙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明亮燦爛的眼睛,熠熠生輝灼熱耀眼。
看久了婭薇竟然有種莫名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沒穿衣服的感覺,一種莫名其妙的蒙羞感從心中蔓延開來。
高壯男人察言觀色,看到婭薇臉上的不悅,對著云灼惜的臉又是一巴掌,云灼惜被打的有些發(fā)懵,兩只眼睛因為疼痛泛出淚水。
“賤人,你也配和婭薇小姐這樣說話?”
云灼惜被打的別開目光,婭薇才有一種得已呼吸的錯覺。
咽了咽口水潤了潤有些發(fā)干的喉嚨整了整聲音,婭薇才開口道:“我是你這種身份一輩子都夠不到的人,而你卻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靠近了不該靠近的人!”
聽了這番話,云灼惜心里忍不住想,她不該去的地方只有A國,不該靠近的人也只有——清絕而已。
高壯的男人掐著云灼惜都脖子不遺余力地狐假虎威:“賤人,聽到沒!”
婭薇說完這番話也不管身后事,便直接揚長而去。
兩人見狀,又連忙說道:“婭薇小姐,慢走!”
直到看著婭薇走出這間房,兩人才開始議論起來:
“那婭薇小姐的意思是,這人就交給我們處理了?只要最后死了,怎么死由我們決定!”
聲音嘶啞的男人說著,臉上一副躍躍欲試極其興奮的樣子。
高壯的男人也忍不住興奮起來,表情扭曲變態(tài),“看把你高興的,可不就是這個意思!”
說完提了提沉甸甸的箱子,“想不到辦了這么一番事兒,有這么高的報酬,還有這么個美人跟我倆玩!我先去點點錢,你先玩著!”
說完就往柱子后面走去,嘶啞男人眼珠子一轉,不能讓他一個人點,萬一他把錢私吞了,這么一想,在云灼惜臉上抹了一把,說:“小姑娘,你等等,我一會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