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白副樓主與狄飛驚于月光湖旁樹林相見,未聽到談話內(nèi)容。
蘇夢枕嫉妒的將手中字條直接用內(nèi)力震碎,眼神冰冷
蘇夢枕二妹,你怎么能背叛大哥呢?
——
白夢染(白愁飛)阿嚏!
狄飛驚可是感覺冷?
狄飛驚立即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將它披在白夢染身上,白夢染吸了吸鼻子
白夢染(白愁飛)沒事,我不冷。就是,總有一種有人在背后算計我的感覺。
白夢染(白愁飛)我方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你說若我要和你義父爭這個江湖地位,我和雷損你會選誰?
這還是狄飛驚第一次遇上這種世紀(jì)難題,是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義父還是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摯愛。
狄飛驚夢染,義父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會背叛他。但是如果你想要這整個江湖,我只會說……
狄飛驚將白夢染牢牢箍在懷里,滿眼深情的回答
狄飛驚卿為江山我為卿。
白夢染頓時羞紅了臉,囁嚅了一會兒才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對方的胸口。
白夢染(白愁飛)你也太犯規(guī)了!
白夢染回想起前世在跨海飛天堂一戰(zhàn)之前,六分半堂顯然已被蘇夢枕逼入死局。只有棄子斷臂方能保得一線生機(jī),所以雷損“棄子”。
可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雷損舍棄的竟然會是他自己,而不是狄飛驚。
雷損死后,很多人都以為金風(fēng)細(xì)雨樓至此便是一家獨(dú)大,可結(jié)果并不是這樣。六分半堂和金風(fēng)細(xì)雨樓互相制衡,這才是令蔡京滿意的。
白夢染(白愁飛)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對這個腐敗的江湖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倒是堂主夫人的位置我會爭上一爭。
狄飛驚不必爭,那個位置從來都只專屬于你。
當(dāng)白夢染捧著一大束鮮花高高興興的回到自己的白樓時,發(fā)現(xiàn)蘇夢枕一直在等她,微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吩咐下人將花插到自己房間的花瓶里而后才走到蘇夢枕面前
白夢染(白愁飛)大哥。
蘇夢枕裝作并不知情的模樣,對白夢染講起自己已經(jīng)和六分半堂的雷損商議好要傅宗書以身作餌,再次引關(guān)七出現(xiàn)。
白夢染(白愁飛)何時動身?
蘇夢枕最遲三天,最快明晚。
白夢染(白愁飛)這么快?
蘇夢枕我已經(jīng)放出消息,稱細(xì)雨樓的白副樓主今日動身要去查看北邊的生意。
白夢染表示懷疑
白夢染(白愁飛)關(guān)七會信嗎?
蘇夢枕他就是個瘋子,不會深入思考的。
關(guān)七:那老子就思考給你看!
白夢染點(diǎn)點(diǎn)頭,盯著蘇夢枕的臉一個勁看,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事。
蘇夢枕咳咳咳,二妹,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蘇夢枕雖然欣喜于白夢染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可是自己被她一直這么盯著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白夢染(白愁飛)大哥的病……
蘇夢枕暫時無礙。
白夢染皺著眉拉過蘇夢枕的手,為他診脈
白夢染(白愁飛)不對!大哥,你快把軍師叫過來!
楊無邪被人一路用輕功帶到白樓,見白夢染和蘇夢枕都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盯著自己
楊無邪怎,怎么了?
白夢染(白愁飛)軍師,大哥的藥一直都是你親自熬的嗎?
楊無邪是啊,親力親為??!怎么,不會藥有什么問題吧?
說著,楊無邪心里一咯噔
白夢染(白愁飛)可否有樹大夫留下的藥方給我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