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一個中年男人像往常一樣騎著電動車去上班,但沒想到遇上了警察。
有兩位警察攔住了他,原因是懷疑他與一起殺人案有關。這個人否認是自己干的,但警察表示有證據(jù)。
于是,這個人就跟著兩位警察走了。但到了半路,這人突然出手打傷了兩位警察,然后逃跑了。
這兩位警察被直接打暈了,過了一會才有一人醒來,然后叫醒了另一人。他們也不知道那人往哪個方向跑了,也不去追了,只好先回去了。
兩位警把這事匯報給秦雨欣,秦雨欣只后只是淡淡的說:“嗯,繼續(xù)追查?!敝笏蜎]說什么了。
秦雨欣的反應令她下屬們有些奇怪,原來好辦案的時候總是第一個沖到最前面、總是那么急切、窮追不舍,但這次她卻格外冷靜、輕描淡寫。他們認為也許是她不怎么看重這起案子。
幾天后,秦雨欣從屬下的報告中得知,在一起搶劫案中,有3名劫匪成功逃脫了警察的抓捕。
此事讓群眾對警方非常失望,連幾個劫匪都抓不住。甚至在網(wǎng)上也有很多嘲笑警察的視頻和段子,這也刺激了那些正在辦案的警察們。
在公安局,有兩位警察在談著有關秦雨欣的話。
“我們這大隊長,這是怎么了?出了這么多事,她卻一點也不著急?”
“不,她原來不是這樣的,以做事都是她在帶頭。她經(jīng)常帶著我們沒日沒夜的到處奔走,總是親自盯著犯罪嫌疑人,還有很多次自己深入虎穴。還有,她,身上受過不少傷。”
“那就是她膽怯了吧?不敢這么玩命了,畢竟是個女人?!?/p>
“噓!別亂說啊,要是讓她聽到了,可沒你什么好果子吃。”
“切,我還怕她?大不了我換個地方,照樣可以干下去。”
……
類似這樣的談話,秦雨欣隱隱約約也聽到過不少,但她沒有在乎這些。這回,白毓來到秦雨欣的跟前,說:“師傅!”
秦雨欣說:“嗯?怎么?”
白毓說:“我想請個假,我爸……”
“請多久?”秦雨欣問。
“一天?!?/p>
“哪一天?”
“明天?!?/p>
“好,可以。”
白毓有點難以置信,秦雨欣平常都是不批假的,這與之前簡單是判若兩人。白毓 說:“謝謝!師傅,能不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秦雨欣說:“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
白毓說:“就是,我感覺你變了?!?/p>
秦雨欣說:“我沒有變,我還是你的師傅和隊長,你不用擔心?!?/p>
“真的嗎?師傅,你是不是太累了?我還沒有說我有什么事,你就批假了,我就覺得挺意外的?!?/p>
“你父親病危了,你現(xiàn)在才說請假,你今天晚上要早點回去,知道嗎?”
“師傅!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當然,自己的徒弟怎能不關心呢?”
后來,秦雨欣得到情報,那幾個劫匪將會再次作案。
第二天,秦雨欣派人潛伏在金飾品店附近,守株待兔。
到了中午,事情果然發(fā)生,兩個拿著手槍的蒙面人來勢洶洶地沖進店里,對著空氣開了幾槍。店員發(fā)現(xiàn)這是真槍,就非常害怕。然后劫匪開槍打碎柜臺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金飾。
劫匪問店員:“還有沒有?”
店員哆嗦著說:“有……別……別開槍,我這就去拿。”
“快點!”
等店員拿出一大把金飾,突然就有兩個男人沖進來了。經(jīng)過短暫打斗,這兩個劫匪就被這兩個人給壓制住了,手里的槍也被他們搶走了。
劫匪們這才知道這是兩位便衣警察,其實早就被他們盯上了。
本以為這就完了,但剛出店門不遠就又遇到兩個拿槍的人,對著兩位警察開槍。但這警察反應快,從他們剛拔槍就看出來了,然后迅速躲開了,同時自己拔槍、開槍!
兩位警察也沒有打中那兩個人,那倆人立馬就逃走了。由于要看管手上的兩位劫匪,所以也只能讓他們跑了。
不過那逃跑的兩個人又被另一個便衣警察給劫住了,兩個人的槍被他給打掉了,然后開始空手搏斗。
很快,這名警察就制服了這兩個人,并給他們戴上了手銬。
之后,三名警察帶著四個劫匪一起走著。半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男人,他先是不緊不慢的從匝道走出來,然后站在那兒不動。
警察和劫匪們需要從這里路過,前面就停著警察的車。直到靠近一點,警察們才發(fā)現(xiàn)這個草帽男人是幾天前襲警又逃跑的那個人。
于是,一位警察就上去對他說:“是你?怎么,你現(xiàn)在是想自首了嗎?”
那人說:“不,你們把他們放了,我保你們無事?!?/p>
“那可不行,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lián)尳伲覀兩頌榫?,怎么可以放任不管?還有你,我勸你不要再逃了,這對你沒有好處。”
草帽男說:“他們也是被生活所逼,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再犯事,放了他們這回,可以嗎?”
警察說:“你這是跟我在開玩笑嗎?”
“這么說,你們是不給機會咯?”草帽男眼中透露著寒氣。
突然,從遠處傳來聲音:“站?。〔辉S動!”
是路的另一邊有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拿著手槍指著這個草帽男。
他卻不為所動,冷冷的說:“所以,這是你們逼我的?!?/p>
這兩名警察突然被人打暈了,原來劫匪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便衣警察的出現(xiàn),于是就表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詭計,使警察吃了大虧。
然后,草帽男對旁邊這警察出手,兩個人打起來了。
令人沒想到的是,草帽男非常厲害,才幾下就把這警察打倒在地,然后又跟另外兩位警察打,起來,同樣也打倒了。
草帽男從警察身上拿到鑰匙,解開了四個劫匪的手銬。
“謝謝大哥!”四位劫匪激動的說。
草帽男說:“我不是你們的大哥,以后你們有多遠走多遠,我也只能幫你們這一回了?!?/p>
在某處,曾暢來到秦雨欣身邊,說:“秦隊,他們有槍啊,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秦雨欣說:“曾暢,現(xiàn)在是你表演的時候了。”
曾暢說:“好!秦隊,你看著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幾名劫匪走在路上,而曾暢正好擋在了他們前面,他是穿著警服的。
這里是5個劫匪,還有兩個不見了。其中一位劫匪走近曾暢說:“喲,又來一個,身上帶槍了嗎?”
曾暢掏出身上的槍,扔了出去,然后攤開手,說:“沒了。”
“你想干什么?”
曾暢說:“當然是揍你,揍你們啦?!?/p>
“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他是來揍我們的!”
曾暢說:“當然,如果你們不想挨揍的話,就繞道走吧!”
“好,我先會會你,來吧。”一個劫匪說。
曾暢說:“你?不配?!?/p>
“我不配?老子干死你……?。 边@名劫匪剛出手就被曾暢給擒拿住了,胳膊被折得很疼、動彈不得。
然后曾暢稍稍用力,這人就發(fā)出慘叫,曾暢說:“對,你不配?!比缓笠荒_就把他踢開了?!?/p>
另一個劫匪走過來,要與曾暢打,但草帽男伸手攔住他,示意要自己上。不料,他才剛向前一步,曾暢就發(fā)動突然襲擊,直接一個飛踢過來。
草帽男躲過飛踢,然后出拳,曾暢在閃躲的同時把另三個人給打趴下了,然后專心與草帽男打斗著。
曾暢的招式非常兇狠而又靈活,草帽男倒更多的靈活與技巧,但最終敵不過曾暢。曾暢的格斗風格類似泰拳,強大的肘擊與膝擊很快就打很草帽男毫無還手之力。
曾暢對著5個被他打倒的人說:“怎么樣?你們是跟我走,還是跟我爬?”
這個時候,又來了幾個警察,把這5個劫匪給帶走了。
秦雨欣正在此處等待著,她看到屬下們帶著匪徒們往自己這邊走來。不料,突然又出現(xiàn)了兩個人向秦雨欣襲擊,他們一個拿著鐵棍、一個拿著菜刀。
由于太過突然,所有人眼看著這兩人就要擊中秦雨欣了,他們只能大聲喊道:“小心!秦隊!”
而秦雨欣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她紋絲不動,而曾暢非常擔心地沖了上去要保護秦雨欣,但太遠了,來不及了。他想:秦隊一定是來不及反應了,這下真的太糟糕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邊上飛過來一個花瓶砸中了一個襲擊者,導致他手中的鐵棍提前劈了下去。
這鐵棍從秦雨欣的臉前、鼻尖、胸前劃過,其中最近的時候離鼻尖才半厘米,但最終絲毫沒有碰到秦雨欣就倒下了。
而拿菜刀的也倒下了,他的菜刀就差幾毫米就砍到秦雨欣的腳了,但也沒有碰到秦雨欣的身體。他是被周游給截住了。
原來,秦雨欣早有準備,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好周游在暗中保護自己,剛剛那花瓶也是他扔的。
其中一人還很不甘心,剛起來就想抓住秦雨欣,但被周游狠狠抓住,不讓他傷到秦雨欣。最終,這兩個人都敵不過高大又強壯的周游,都被他給銬上了。
之后,秦雨欣只是平靜地說:“帶走!”
曾暢來到秦雨欣身邊說:“秦隊,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秦雨欣說:“別擔心。這一次,你的功勞可不小啊?!?/p>
“才沒有,這是大家的齊心協(xié)力才能成功,最主要還是靠你的英明指揮。”曾暢說。
經(jīng)過審問后得知,這其中有幾位是退役軍人。他們習慣了軍隊生活,當來到普通人的社會時,就有點不適應,什么都干不了,或者干什么都沒興趣。
不過,他們也干過好事。
那個最厲害的叫王威,他曾救過一名被欺辱的少女,還將那幾個淫賊給打死了。這樣,終于找到了那個兇殺案的兇手,但是他否認殺了那個少女。
就是說殺害少女的另有其人,會是誰呢?秦雨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一天晚上,一個中學生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幾個混混圍住了,就要欺負他。這幾個混混似乎認識這個中學生,但這中學生不認識他們。不過,當這混混們說出他一位同學的名字時,他明白了。
原來,這中學生與一位同學有些過節(jié),而那個同學的家庭背景非常強大,他花錢請一些混混來欺負這個人,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然后,這些混混對中學生扇著耳光,他不敢還手,只能任他們抽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