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做什么?”
聞聲,司莯緩緩抬起頭,投下的黑影籠罩著司莯的身影。來人背對著陽光,看清聲音的主人。
司莯.“沒什么,腳抽筋兒,蹲下休息一下?!?/p>
司莯緩緩站起身,對上漆黑沉寂的瞳眸。臉不紅心不跳的掩蓋情緒,可眼角周圍的紅暈出賣了他,甚至眼眶都濕潤了,聲音有些啞音,被鬼魅一下子瞧在眼里。
鬼魅“你哭過?”
司莯.“沒有。你怎么在供奉殿內(nèi)?”
此話一出,鬼魅不由嗤笑,“這里是教皇殿的范圍,可不是供奉殿?!?/p>
他想的太過投入,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出供奉殿的范圍,稀里糊涂的就碰到了鬼魅。
司莯.“你來的正好,知道邪月和焱在哪嗎?”
聞言,鬼魅沒有立刻回答他。目光深邃盯著司莯,仿佛這樣就可以看透面前的少年,探知究竟。沒有回應(yīng)聲,司莯對上鬼魅的目光。
交匯的一瞬間,鬼使神差般伸出一只手,冰冷的手甲套觸碰到一抹溫熱,竟悄然生起幾分貪戀。
想把他抱入懷里,全心感受。
在黑暗徘徊很久的人,內(nèi)心的某處,依舊留有渴求溫暖。
也許,只有他,能夠給予黑暗中的他一抹明亮的光輝。
司莯被他的這一舉動,著實嚇了一跳。雖然只是輕輕拂過臉頰,抹去眼角淡淡的淚痕,身體還是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
溫熱消失,暗淡識趣收手。
鬼魅“跟我來?!?/p>
什么話都沒說,鬼魅背負雙手,在前面帶路,期間,不經(jīng)意地望了身側(cè)司莯一眼,眼中的不明一閃而逝。
司莯.“那個......你在武魂殿待了多久?”
總覺得要說些什么,更何況,他是小輩更應(yīng)該尋找話題,不然走這一路也太尷尬了。
鬼魅瞥了他一眼,“你問這個干什么?”
一時語噻,尋找話題借口,“好奇嘛,再說了,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武魂殿的一分子,理應(yīng)了解了解自己的上司?!?/p>
話聽著很假,但鬼魅還是如實回答。
“我看著冕下成長,繼位。具體多長時間,記不清,反正很久了?!?/p>
自前任教皇千尋疾起,他便為教皇的左膀右臂,見證比比東的繼位。數(shù)十載的光陰流梭,早就麻痹在歲月已逝。
司莯.“那你算是兩朝元老了,高級vip?!?/p>
鬼魅“圍...愛...屁?”
頭一次聽到不懂的新穎詞匯,鬼魅面露不解,偏頭看向司莯。只見司莯下意識刮了刮鼻梁,眼神不自在飄向他處。
司莯.“就是......德高配位。”
來自刻意思索良久的解釋,引來輕微鼻腔流露哼聲。誰能想到常年幽暗陰冷的眸子,也能容出微絲的熱芒。
不易察覺的情緒,往往是情動的開始。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一處寬闊的訓練場。場上的七名青年,大幅喘息,渾身警惕著與對面的人對峙——菊花關(guān)。
菊斗羅抬手捂嘴,莞爾一笑。除了他們以外,不遠處還佇立著幾位面生的人觀戰(zhàn),目光熱切注視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看來,這是一場訓練賽。以一名封號斗羅作為陪練對象,對于邪月等人來說,這是不可多得的提升戰(zhàn)斗經(jīng)驗最好的機會。
不過,就目前形式來看,邪月等人的情況,可不太好。沒有胡列娜作為控制,整體戰(zhàn)斗沒有戰(zhàn)術(shù)布排,僅僅依靠魂力輸出攻擊,一直作為魂力消耗,他們會輸?shù)煤軕K。
再者,許宇作為輔助魂師,不停的輔助導(dǎo)致自身魂力消耗即將殆盡。其余幾人身上多多少少掛彩了,七人之中,實力最高的便是邪月和焱,作為打頭陣,此刻到了極限了。
他們的努力,似乎并沒有得到菊斗羅的另眼相看。方才言笑的眉眼,即刻收回轉(zhuǎn)變冷厲,對他們的表現(xiàn)極為不滿。
鬼魅“五年迷蹤大峽谷歷練,效果在他們身上并不是很明顯?!?/p>
鬼魅雙手環(huán)胸,直視戰(zhàn)場。
戰(zhàn)場膠著,沒人注意到鬼魅這邊。
“第五魂技,寒英之聚?!?/p>
手中的奇茸通天菊的花瓣,化作不計其數(shù)的刀刃,匯聚成氣流,直沖邪月等人。
七人臉色頓時大驚,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他們之中根本沒有防御技能。一旦被擊中,不死也會身受重傷。
戰(zhàn)斗落下帷幕......
菊花關(guān)正要收勢,眼神冷冽,犀利捕捉到一股陌生的魂力波動。
灰塵飄然散去,身形漸漸攏斂。不同的是,七人之中多了一抹身影。
千鈞一發(fā)之即,盾牌開啟,將七人護住。
忽然多了一人,觀戰(zhàn)的一旁幾位的目光,幾乎一瞬間掃視在司莯身上。看樣子,司莯應(yīng)該加入他們的斗魂。鬼魅身側(cè)空出的位置,早就知道他會這般如此。
其中一名面容姣好的短發(fā)女性,側(cè)身詢問身旁的鬼魅。
“他就是冕下親重的司莯?”
另一旁佇立,戴著半面具,好奇打量著司莯,“我記得他不是史萊克八怪的一員嗎?”
“的確如此。不過不久前,他已經(jīng)加入武魂殿,是我們武魂殿的人?!?/p>
“論天賦,他的實力勝過黃金一代?!?/p>
從鬼魅嘴里說出,帶著一種莫名的驕傲感,毫不掩飾對司莯的夸贊,引得其他人好奇瞥向鬼魅。他的熱切,聚焦于司莯身上。
菊花關(guān)“阿莯,你怎么在這里?”
話音剛落,菊花關(guān)的語氣,轉(zhuǎn)變的太過突然。聽著他本人雀躍幾分,其余人均是不可思議,目光落在司莯身上。
邪月等人捂住胸口,望著站在他們前方的司莯,先是疑惑,后又被欣喜占領(lǐng)。
焱“阿莯,你什么時候來的?”
盾牌回到司莯手中,轉(zhuǎn)身,身上的黑色魂環(huán)亮起,第五魂技愈化,為他們治愈恢復(fù)。
璀璨的螢光圍繞,流失的魂力瞬間補足回來,就連受的傷,驚人的速度愈合,重新回到巔峰狀態(tài)。
司莯.“我也想和菊長老討教一番,不知,可否給個機會?”
兩彎似蹙,喜含情目,說出的話,不由叫人想入非非,“自然。不過阿莯,過程中疼了的話,記得叫我停手哦。”
此話一出,宛如一道雷劈了下來,眾人呆愣如木頭。驚人愕語,容眾人消化消化。
嘴角不由抽搐,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兒。無視其他人異樣模樣,菊斗羅朝著司莯眨眼。
尤其是菊長老那眼神,赤裸裸的勾欲,恨不得粘在司莯身上。從他出來到現(xiàn)在,沒有一刻不停留在他身上。如果不是出于斗魂之中,把人帶走是菊長老能做出來的事。
焱“阿莯,你和菊長老......”
焱看看菊花關(guān),又看看司莯。司莯毫不客氣拍了焱的后腦勺。本就戰(zhàn)況不穩(wěn),他的關(guān)注點還放在無關(guān)緊要之上。
司莯.“先別管這個,眼前的戰(zhàn)斗才是最重要?!?/p>
焱哦了一聲偏過頭,手揉了揉后腦勺。隨之耷拉耳朵,看上去很像一直委屈巴巴的哈巴狗,求安慰。
傷好了許多,邪月走近司莯。
邪月“有你加入,我們勝算也算是大了許多。”
其余五人也圍了上來,自迷蹤大峽谷一別,也有五年不見了。不過,眾人清楚,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司莯.“太看得起我了,我是輔助強攻系,欠缺爆發(fā)力?!?/p>
邪月?lián)u了搖頭,堅毅的目光如炬。
邪月“許宇為我們增幅,你的輔助能力至少可以治愈我們。”
眾人,“嗯?!?/p>
司莯想了想,“這沒問題,你們可以放心去攻擊,有我在,不用擔心魂力消耗。不過,現(xiàn)在看來,即使多了我,也只不過在菊長老面前多撐一段時間。”
焱“取勝是不可能,這次對練只是菊長老考察我們的能力?!?/p>
話都明白,可是,既然對練了,就那拿出幾分像樣的實力讓人刮目相看。哪怕是輸,也要輸?shù)霉獠剩數(shù)皿w面。
菊花關(guān)“好了嗎?我可要攻擊了?!?/p>
慢慢悠慵懶的聲線響起,喚起眾人的注意力。看到邪月與阿莯親近密語,耐心一點點消磨。心生想法,一會兒的交手,邪月多吃些苦頭,讓他多體驗一下戰(zhàn)斗經(jīng)驗。
八人重新站位好,有了司莯的加入,尤其是他的第五魂技的加持,給了其他人義無反顧攻擊。焱與邪月相視一眼,示意點頭,首當其沖。兩道身影如同拉滿弦的箭矢,急沖向菊斗羅。
手持月刃,兩把合一的圓刃在邪月手中揮動自如,抵擋花瓣化形的刀刃。焱憑借自身強悍的防御能力,攻擊而來的刀刃,擊中后落地。期間,焱總是在邪月?lián)]出的攻擊留出的空擋補上,火焰化作魂力攻擊,不給菊斗羅喘息。
邪月與焱也是從迷蹤大峽谷一起而出的伙伴,配合默契相當不錯。
當然,張萍,李楷,孫傳濤和柳淵四人自然不會閑著。不過,前去支援的只有只有孫傳濤和柳淵二人,張萍和李楷停留在原地,像是在等著什么。
司莯.“張萍,用你的速度,在菊長老身旁周旋?!?/p>
“好!”
聽到司莯的指令,張萍身上的五個魂環(huán)同時亮起,周身泛著金光,速度奇快在菊斗羅周圍內(nèi)圍旋。邪月四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腰身已經(jīng)纏繞住樹藤蔓。
“回來!”
一股力度將四人拉回,不明所以的菊斗羅,蹙了蹙眉,他沒把張萍的動作放在眼里,眸光停留在司莯身上,“阿莯,你又在玩什么?”
他的每次出現(xiàn),都會給自己帶來驚喜。這次,也將毫不例外。
除了張萍,其余人均在司莯身后。勾了勾唇,手中悄然凝聚兩張庫洛牌,暴露在視野中,“自然要給菊長老送一些禮?!?/p>
菊花關(guān)“哦?那我還真是有些好奇?!?/p>
司莯.“那就淺淺的期待一下吧?!?/p>
“花!孤笙琴!”
一位身著桃粉色的女孩,翡翠眼眸緩緩睜開。一瞬間,場上布滿了粉色的花瓣,飄零的花瓣,淡淡的清香,令在座的人微微吃愣。
嬌嫩的玫瑰,也是帶著荊刺。
所有的花瓣在張萍的速度引入之下,花瓣龍卷將菊斗羅卷帶中心,柔軟的花瓣觸摸,化作利刃出鞘。
菊花關(guān)“只是這樣的話,是困不住我?!?/p>
司莯.“是嘛?!?/p>
聞言,菊花關(guān)心不由一驚。
難道,這張牌沒有想象的簡單。
如果單張牌使用,確實掀不起多大的浪花??墒牵嘶ㄅ?,還有另一張搭配。
司莯面前浮現(xiàn)凝聚一把玲瓏剔透的古箏琴,琴面平滑光潔,中央有裝飾精美的雕花,栩栩如生。手指輕捻挑動,發(fā)出一陣清寧的聲音,舒暢順心。
不過深入花瓣龍卷的菊花關(guān),可不是這么想。琴音出現(xiàn)的一瞬,這些花瓣像是被注入意識,數(shù)量奇多,攻擊他身體的部位。
好像不只是花瓣,流動的風,呼嘯的風聲,甚至消匿的魂力的氣息......似乎都被琴聲重新召喚,化作一股攻擊力......
孤笙琴——化無形為有形,所釋放的攻擊,是原有主擁有的魂技三倍。自然之物化形攻擊,與庫洛牌主人魂力相掛鉤。
也就是說,方才邪月四人所釋放出的魂力攻擊,消失了也一一被孤笙琴召回。他們四人魂力在六十級左右,現(xiàn)在攻擊菊花關(guān)的攻擊已經(jīng)放大到逼近封號斗羅的實力。而自然之力,雖然不能放大攻擊力,但想要打散自然的無形,不可能。光憑消耗,也能耗死。
不過,花牌的能力,遠不是所見之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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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史萊克街道,穿梭在人群之中,無人停下注目一位身著黑色斗篷的青年,悄悄潛入史萊克學院的后山。
桃花如雪,潔白如銀,鋪滿了整片林地,清香四溢。唯一格格不入,在片片花瓣簌落之下,微置冰冷的石墓。司莯之墓,幾個字,尤為刺眼。
寬大陳舊的斗篷,手不禁攥緊成拳,青年似乎不相信,一路上關(guān)于司莯的死訊,在這一刻,事實全盤擺在面前,不得不接受。
“你是誰!?”
一道嚴厲呵斥女聲,將思緒喚回。
青年如機械般的回身,看清來人,可以將頭頂?shù)拿遍軌旱牡鸵恍?,好似遮掩著什么?/p>
從唐三和馬紅俊啟程前往力之一族,寧榮榮閑暇時都會來到司莯沉眠墓地,一待就是許久。說說話,聊一聊最近的趣事。
不只是她,時常能看到秦明呆站在墳前。剛開始,一動也不動,眼神失落的星輝,凄慘傷感。每每失去意識支撐不住倒地,才會被弗蘭德帶回去,頻頻如此。勸說多次,秦明漸漸釋然接受。
他都明白。
落了一地的桃花,莫名帶出一種悲涼的傷感。 只是,司莯終究是不會再醒來了。
寧榮榮.“你是誰?”
見對方默不作聲,透過黑斗篷,他的眼眸從始至終只聚焦在寧榮榮身上。熟悉感拂來,令她呆呆望著他。
心中眸中思念破土而出,催促著她大步走向他,一步兩步,漸漸的,跑了起來。
青年站在原地,伸出手接住飛奔而來的寧榮榮,任由她伸出手快速拽下自己的斗篷。一張熟悉的臉顯現(xiàn),褪去青澀,期盼了五年,淚水奪眶而出。
依偎在懷的人啜泣,期間不停捶打奧斯卡的胸口,哭腔道,“你當初為什么一聲不吭的離開!你知不知道,不管宗門規(guī)定如何,不管爸爸同不同意,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再次擁抱愛人,低頭看著淚流滿面的愛人,奧斯卡心疼為她抹去淚水,自責道,“對不起榮榮,讓你擔心了。”
兩人相擁片刻,寧榮榮這才抹去淚水,離開奧斯卡的懷抱。對上奧斯卡的眼眸,一如既往,是令她心動的溫柔之色。
寧榮榮.“你也聽說了......阿莯他......”
提到阿莯,眼眸冷冽,奧斯卡的手不禁握緊成拳。周身泛起不屬于食物系魂師的攻擊氣息,以及......殺意。
奧斯卡“回來的途中,我都聽說了。原本不相信,直到看到阿莯的墓......”
萬般沒有想到,五年的分別,竟然是生死離別。奧斯卡緩緩蹲下身,手指觸摸冰冷的碑面。可恨的是,自己沒有趕上阿莯的最后一面,
奧斯卡“這個仇,我們史萊克七怪一定向武魂殿討!”
奧斯卡歸來的消息,寧風致三人知曉后,弗蘭德等人也是趕來與他見面。寧風致三人并沒有責備他的不告而別,只不過道出寧榮榮在這五年的不止的牽掛。
寧風致“奧斯卡,我寧風致就算是再遵守族規(guī),也不會阻止我女兒獲得幸福?!?/p>
寧風致的表態(tài),奧斯卡一臉歉意,“抱歉寧叔叔,是我太過唐突了?!?/p>
寧風致“唉,你也不必道歉。如今宗門被毀,什么族規(guī)也是不做數(shù)了。就連阿莯......”
寧榮榮.“爸爸,宗門總會重建?,F(xiàn)如今,我們最重要是養(yǎng)精蓄銳,提防武魂殿再次偷襲。”
聞言,寧風致欣慰摸了摸寧榮榮的頭,感嘆當初的小魔女真的長大了。
奧斯卡“可是,一個宗門所用的魂師,光憑力之一族完全不夠。而且,宗門的規(guī)劃和發(fā)展需要時間考量,武魂殿絕不會給我們很多時間。”
這時,大師站了出來。
玉小剛“魂師數(shù)量不用太過擔心,小三已經(jīng)給我發(fā)信,他們打算將原來昊天宗的四大附屬門都收歸門下?!?/p>
一旁的弗蘭德推了推眼鏡,“這么說,宗門已經(jīng)有了將近千名魂師了?”
古榕“別忘了,當年昊天宗拋棄了四附屬門?,F(xiàn)在,昊天斗羅的兒子要去收編他們,他們會真心實意加入嗎?”
幾人面面相覷,這的確是一個難點,拉攏他們加入宗門,怕是要耗費不少心思。
玉小剛“相信小三,誠意到,應(yīng)該會。”
寧風致“不說這個了,奧斯卡,還記得你離開時所許下的諾言嗎?”
聞言,奧斯卡點了點頭。
怎么會不記得,五年之后,他定要帶回一身成就證明自己。
他可以保護寧榮榮。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看看,你這五年究竟帶來了哪些驚喜?!?/p>
——————————
武魂殿斗魂場
“第六魂技,金蕊泛流霞?!?/p>
封號斗羅的第六魂技,可不是他們剛步入魂帝所獲得第六魂技所能比擬。菊斗羅的魂技一出,引得一旁觀戰(zhàn)的幾人面露肅穆。對付幾個小輩,根本用不著使用第六魂技。
非也。
未處事,莫輕評。
花牌,除了可以制造世間所有花之外,還有一點,便是對一切擁有花武魂魂師的操控。輕則,可以使這類魂師魂力氣息紊亂。重則,控制武魂形態(tài)。
只不過,司莯現(xiàn)在修為還不能達到控制武魂。若等他的等級達到與菊斗羅同級,那么,這場斗魂將會不戰(zhàn)而勝。
奇茸通天菊武魂,它所釋放的魂力攻擊,均圍繞著花類自然攻擊。而孤笙琴正是收斂集聚這種自然之力,借力打力。換言之,無論菊斗羅對他們發(fā)出的魂技,都反作用自身。
花牌配孤笙琴,正是為菊斗羅量身定做。
看似唯美華麗的攻勢,實則暗藏殺機。
龐大的魂力輸出,花牌與琴牌受到反震,化作牌型回到司莯的手中。菊斗羅腳下升起一朵碩大的菊花,從中,花瓣化為流星雨降落,攻擊直奔眾人。
邪月“快躲開!”
邪月一聲呵斥,眾人四處八散,迅速逃離攻擊范圍。誰知,這花刃星雨像是開了定位,居然分散追擊。
一剎那,菊斗羅臉色陡然一變。他明顯感受到,體內(nèi)的魂力不受運轉(zhuǎn),失控雖然短短一瞬,突發(fā)狀況的攻擊,聚集方向,是司莯。
焱“第六魂技,煉焰彈?!?/p>
司莯正欲防御,不料距離他最近的焱快他一步,旋身一轉(zhuǎn),置身擋在司莯面前。同時身上的第六魂環(huán)開啟,無數(shù)火焰流彈直擊迎面,企圖阻斷攻流。
這不是焱一個人能夠抵擋,況且魂技的攻勢越加猛烈,再不收手,焱和司莯可就真的被菊斗羅殺死。
見此,一旁的鬼魅終于耐不住了。
鬼魅“菊花關(guān)!快收手!”
菊斗羅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想控制卻控制不料。沒辦法了,鬼魅等不下去了,準備直接動手打斷攻擊。即使兩人受重傷,也總比死了的強。
“第六魂技,時門!”
還未發(fā)動魂技,眼前浮現(xiàn)幾處漆黑的洞處,將司莯與焱包圍。頃刻間,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就這么消失了。時門漸漸攏斂變大,將菊斗羅的第六魂技,吸收了!
狀況發(fā)生太過突然,場上恢復(fù)平靜。
邪月“焱!阿莯呢?!”
眾人面面相覷,思緒還在方才瞬息中沒反應(yīng)過來。鬼魅實施自身的精神探測,未發(fā)覺出他們的氣息,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心,不由一緊。
人,消失了!
“隊長!在上面!”
一經(jīng)提醒,眾人的目光一齊望向天空。羽毛潔白如雪,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日光拂面,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huán)。司莯攬著焱的腰身,兩人相互扶持。
緩緩降落,剛一落地,焱渾身發(fā)軟站不住即刻要倒地,司莯眼疾手快扶住他。剛才的魂技抵御,已經(jīng)耗盡焱為數(shù)不多的魂力。
見狀,其他人迅速圍了上來。
不由分說,司莯開啟第五魂技——愈化,為他治愈。期間,從吊墜中取出一個白色凈瓶,倒出一粒藥丸喂給他。
司莯.“張嘴?!?/p>
聽到聲音,焱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擔憂的面龐,以及唇邊的藥粒,覺得一切值了。
焱“這點傷,死不了。”
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嘴,笑著將司莯的藥粒吞進肚。神情怡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喂給他的是什么仙丹妙藥。
這一幕看在眼里,有的人,很不是滋味。
菊花關(guān)“阿莯,你受傷了嗎?”
司莯扶著焱起身,搖了搖頭,“我沒事,幸虧焱幫我抵擋,我才有機會使用時門。”
“你的第六魂技擁有空間的能力?”
話落,一位瘦長的身材,宛如標槍一般挺直鋒銳,犀利的目光掃視司莯。
司莯點點頭,“時門雖然沒有攻擊力,但可以讓我穿梭任意空間,吞噬一切攻擊,不受精神力的探查?!?/p>
聽完,在場的人驚嘆司莯的第六魂技。如果再加上他的那些神出鬼沒的牌,真是殺人于無形。
鬼魅“難怪我感受不到你的氣息。”
“真是一個極好的技能,羨煞旁人?!?/p>
說話的是現(xiàn)場唯二的女性,短發(fā)齊耳,修長的身材遮不住的性感。不過,這不是司莯注意。她能和鬼魅站在一起,目光一一掠過,想必幾位的等級定是封號斗羅。
刺血斗羅“菊花關(guān),剛才你怎么回事,和小娃娃們切磋用不著下狠手,武魂殿差點失去了兩名天才?!?/p>
話題轉(zhuǎn)了回來,菊花關(guān)這才委屈。
菊花關(guān)“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戰(zhàn)斗過程中,我的武魂不受控制,魂力氣息錯亂,就連魂技像是......被什么吸引了。”
蛇矛斗羅“武魂不受控制?這怎么可能?”
靈鳶斗羅“你莫不是最近修煉走火入魔了?”
說到這里,菊花關(guān)就來氣了,“喂!靈鳶,你能不能盼我點好的?”
靈鳶莞爾一笑,挑眉道,“都一把年紀了,老也老不死,好壞不重要。”
“你說誰老不死!你也就比我小三歲,別以為自己多年輕?!?/p>
“比你年輕就行。”
“你!”
一旁鬼魅幾人像是見怪不怪,無人插手阻止,家常便飯習慣這股熱鬧勁兒。
有點似曾相識的一幕,司莯戳了戳焱的胳膊,焱偏頭看向他,“怎么了?”
“他們也是這么相處?”
不等焱回答,邪月來到司莯的身邊,“自前任教皇,幾位長老就已經(jīng)出生入死。雖然任務(wù)不一,很少見面,但見面過后就是這個樣子?!?/p>
張萍出聲補充道,“靈鳶長老和菊長老之間的斗嘴戲,可是武魂殿出了名的?!?/p>
爭論不休的場面,確實滑稽有趣。歡樂的場景一閃而過,透過瞳孔,看到了一攤血泊。
叮嚀一句“活下去”,金色的三叉戟穿過鬼魅的身體。
絕望不甘,嘴角勾一勾笑容,而是在一聲長嘆之后,又一次迅速陷入冰冷的沉默,眼神余留著若有似無的憂傷。
菊花散,人了卻。
畫面飛速陡轉(zhuǎn),鮮活的生命逝去,紅色的警示,面前的所有人,幾乎無一活口。
猛然捂住臉,閉上眼睛,邪月注意到司莯的異樣,“阿莯你怎么了?”
一語將眾人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菊花關(guān)沒有繼續(xù)和靈鳶爭吵的欲望,偏頭看向司莯。一把抓住司莯的手腕,探查他的身體。
靈鳶好奇的打量菊花關(guān),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收手,不僅如此,就連鬼魅好像也很緊張司莯。
菊花關(guān)“阿莯,你哪里不舒服?”
司莯抽回手反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腦袋,“我沒事,走,我們?nèi)ヒ娊袒拭嵯??!?/p>
菊花關(guān)“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見冕下?”
定了定思緒,司莯神色冷冽,“我有事情要和冕下商量,事關(guān)武魂殿的未來?!?/p>
話音剛落,在場的封號斗羅臉色凌然,瞧他的神情不像是在說謊。
鬼魅“那就走吧?!?/p>
菊花關(guān)“你們幾個也跟著來吧。”
作為武魂殿未來的棟梁,他們有必要參與眼下的局勢。菊花關(guān)打算攔腰抱起司莯,卻被他有所察覺。
司莯.“我真沒事?!?/p>
菊花關(guān)“不行,你身子太弱,本來就有低血糖,經(jīng)過剛才的戰(zhàn)斗,經(jīng)不起折騰?!?/p>
司莯禁不住汗顏,他不是脆成紙一樣,一撕就壞。況且,斗魂場距離教皇殿,走路籠統(tǒng)也就五六分鐘而已。
不用這么夸張。
凝視菊花關(guān)過于認真負責的臉龐,司莯輕咳一聲,而后抓住他所說的關(guān)鍵點。
司莯.“你怎么知道我有低血糖?”
這一問,菊花關(guān)笑了笑,抬手勾住司莯的下顎,漸漸湊近他,“之前去過史萊克你的房間,在弗蘭德的辦公室看過你的資料?!?/p>
司莯.“你變態(tài)??!”
司莯一激靈,拍掉他的手。
菊花關(guān)“阿莯,跟了我,你的糖我都包了?!?/p>
司莯嘴角開始抽搐,這人的臉面和光翎有的一比。不等司莯回答,鬼魅一把推開菊花關(guān),“差你的那些錢?”
靈鳶斗羅“阿莯,你別聽兩個老男人的話。跟姐姐走,想吃什么姐姐給你買?!?/p>
任誰都喜歡美好的事物,更何況,司莯的容顏絕色的不可一世。
菊花關(guān)“你做人家太奶奶都綽綽有余,還讓阿莯叫你姐姐,臉面呢?”
靈鳶斗羅“你管我!”
又開始了。
司莯回到七人的隊伍中,一路上吵吵鬧鬧,好不熱鬧。
邪月“你喜歡吃糖,我也可以給你買?!?/p>
下定決心,邪月開口換來司莯的目光。一側(cè)的焱,也道,“我也有錢,你想吃什么盡管說?!?/p>
司莯.“我從來不吃嗟來之食?!?/p>
“......”
教皇殿前
“教皇冕下?!?/p>
眾人單手附前,恭敬行禮,但除了一人。
出奇的是,比比東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神毫無怪罪之意,“起來吧?!?/p>
“方才戰(zhàn)斗,本座看到了。司莯,你有如此天賦,很好。本座限你三年之內(nèi)成就封號斗羅。晉時,本座允你一切條件?!?/p>
此話一出,眾座嘩然。
三年之內(nèi)成為封號斗羅,這絕無可能。多少人年過耄耋才微微觸碰的境界,他一個才18歲的孩子,成為封號斗羅,希望渺茫。從古至今,21歲的封號斗羅,如果真的存在,恐怕只會在傳說中。
眸色淡然,聽著比比東的諾言,抬眸與她雙眸匯交。三年之內(nèi),司莯完全有把握邁入九十級。令他不解的是,前段時間,他向比比東保證,五年內(nèi)最快成為封號斗羅。時間延長兩年,不過一種保障。為何突然要求提前兩年,難道......她已經(jīng)等不及要傳承羅剎神位嗎?
鬼魅“教皇冕下,阿莯才18歲就已經(jīng)是一名魂圣,就連當初的唐昊也沒有如此成就。三年成為封號斗羅,會不會過于急切?!?/p>
修煉成為封號斗羅,其中的艱辛,在座所屬封號斗羅心有領(lǐng)悟。一著不慎,修為全廢僥幸,命沒了也是極大可能。
菊花關(guān)“是啊,修煉一事急不來。欲速則不達,心急怕會反其道而行?!?/p>
他們的對話,使靈鳶幾人均是不可思議望向司莯,18歲的魂圣,好可怕的天賦。
比比東輕揮權(quán)杖,菊花關(guān)與鬼魅只好閉言,“本座自有考量,司莯,你可接下?”
邪月七人看著司莯,冕下的決議,他們無權(quán)插手。除了擔憂,別無選擇。
“冕下之意,司莯不敢不從?!?/p>
“很好,那本座靜候佳音。放心,本座允你的條件,一切皆可。說吧,來找本座所為何事。”
話題回歸,司莯站了出來。隨之召喚出庫洛牌,腳底的魔法陣再次顯現(xiàn)。
只見,空中三摞庫洛牌,在司莯揮手撥動之下,分別從中抽取三張庫洛牌,一同飛到比比東面前。
比比東定睛目色,樹牌,光牌與無牌。
比比東“你讓本座看什么?”
沒有回應(yīng),司莯揮手發(fā)出指令,三張牌合一,白色的光芒浮現(xiàn)一處光景。
“唐三!”
不錯。
畫面顯現(xiàn),正是唐三與四大附屬門宗主圍坐合談。笑意然然,看來宗門組建一事,進展很是順利。可惜,聽不見他們的交談內(nèi)容。
司莯.“庫洛牌占卜的未來,唐三要將四大附屬門收編,組建一個新的宗門。”
司莯如實告知他的武魂另一番能力,眼下除了驚愕,更多的聚焦點是唐三的創(chuàng)立宗門的妄想。
菊花關(guān)“癡人說夢!他還真是異想天開?!?/p>
司莯撫慰菊斗羅的憤然心情,“不是異想天開,這個宗門在未來發(fā)揮的作用不可忽視。”
“樹牌代表唐三的武魂屬性,光牌代表宗門組建成功一樣,無牌......”
說到這里,司莯頓了頓。
比比東“說下去。”
司莯.“武魂殿在這個宗門之下,損失慘重?!?/p>
甚至,覆滅。
聽起來,像是瘋子說話,笑掉大牙。
可從他的神情,找不出半絲偽裝。
靈鳶斗羅“冕下,既然他想組建宗門的想法,那我們就毀了他的宗門。將四大附屬門一網(wǎng)打盡,趁著這個機會,把當年的昊天宗余孽,徹底鏟除?!?/p>
比比東擺擺手,垂眸思索片刻,“司莯,你說這個宗門對我武魂殿造成威脅,那你告訴我,他們憑哪一點與我抗衡?”
司莯勾唇一笑,迅速從吊墜中取出諸葛神弩,對準比比東,按下扣板射擊。比比東神色稍愣,即刻開啟武魂防御,弩箭被抵擋反震。
事發(fā)突然,誰也沒想到教皇殿前,公然襲擊教皇冕下。蛇矛和靈鳶,立即動手抹殺司莯。
“停手!”
權(quán)杖震地,阻止靈鳶和蛇矛的動作。
比比東“你好大的膽子?真不怕本座殺了你?”
無懼威脅,釋然一笑,“親身體驗總比嘴皮子說來的真實,教皇冕下,剛才的一擊,感覺如何?”
比比東抬手,地上的弩箭回到指尖,凝視把玩,“這東西叫什么?穿透力倒是強悍?!?/p>
司莯.“暗器——諸葛神弩,唐三當初送給我一套?!?/p>
比比東“暗器?”
“不錯,這個宗門就是憑借各類出奇的暗器立足于斗羅大陸。也正是因為這些防不勝防的暗器,武魂殿吃折了不少兵?!?/p>
比比東“還有什么暗器?”
司莯搖搖頭,“很抱歉,這是唐三的絕學奧秘,我無從得知?!?/p>
正面襲擊還有的防御,裝備在魂師身上,若是突襲,確實是一大隱患。何況,聽司莯所言,唐三所會的暗器絕學,遠不止于此。
正坐起身,下達教皇令。
比比東“鬼長老,菊長老,靈鳶長老。”
三人上前,“是!”
“你們調(diào)撥一萬名魂師,待他們匯合時,扼殺苗頭?!?/p>
“遵令!”
雖然藍電霸王龍宗和七寶琉璃宗所派出的魂師,撲了個空。起碼魂師余種保留了下來,一萬名魂師殲滅四大附屬門第,武魂殿可謂是下足了血本。
三位封號斗羅對付,另外兩名封號斗羅蛇矛和刺血默不作聲,全程只有鬼魅和菊花關(guān)進行交涉。如果這次任務(wù)成功,將會獲得豐厚的獎勵。他們二人,為何不動容。
感覺,此事與他們無關(guān)。身纏其他事物,等待著他們進行收網(wǎng)。
比比東“另外,焱,邪月你們也去。其他人在武魂殿繼續(xù)修煉,司莯的事情,本座不想其他人知曉?!?/p>
“是!”
目光回溯,定格一人,比比東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司莯,你也一起去。”
司莯.“我?”
司莯不確定手指向自己,詢問。
比比東“你身為武魂殿的黃金一代,更是供奉殿的一員。如果不有所成就,縱使你天賦過人,也難免落下口舌。這次,可是給你一個立功的好機會?!?/p>
語言敘說的很好聽,教皇冕下的心思,在場的人心知肚明。她就是讓司莯與唐三殘殺相搏,不僅斷送他的回頭路,最終意圖令史萊克心生怒恨。此情此景,很有看頭。
司莯.“冕下莫不是忘了,我已經(jīng)死了,不易出現(xiàn)?!?/p>
比比東“無妨。你與五供奉關(guān)系密切,又是武魂融合技的搭檔。此次前去,有了你們的協(xié)助,成功的幾率,就多了一份保障?!?/p>
武魂融合技。
阿莯和五供奉居然擁有武魂融合技?。?/p>
今天接受的消息太過震撼,一時之間,大腦cpu跟不上。
知曉阿莯和五供奉關(guān)系親密,萬萬沒想到,居然是武魂融合技。與巔峰斗羅進行武魂融合,不禁有些期待他們的技能的強大之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在拒絕就真的當場讓比比東難堪,只能硬著頭皮接下。
司莯.“既然如此,阿莯多謝冕下厚愛?!?/p>
唉,無心插柳柳成蔭。
只希望光翎真的愿意陪他一同前往。
好不容易讓史萊克相信自己已經(jīng)死透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
不行!
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不易露面。
他是時間之神的傳承者,這是司莯一張底牌,雖說有些自戀,但不為過是武魂殿的一張強力后盾。
或許......等到他們真正傳承神邸,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重逢之即。
該做的,該保留的人命,司莯一一實現(xiàn)?;钣谝粫r,全了臨死的安慰。至于能不能保命,就不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
有時候,司莯真的懷疑,他真的是落櫻寒伽羅認可的時間傳承者嗎?
內(nèi)心純潔無瑕?
呵!
可笑!也只不過是滿足自己的私欲。
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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