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榭不知道怎么回事,愣愣的盯著宋亞軒。宋亞軒漆黑冰冷的眸子,讓人盯久了,會不寒而栗。
宋亞軒給我出來!
宋亞軒一把拽出了莫小榭,力道極大,眼神極狠。
莫小榭嚇了一跳,一頭霧水……宋亞軒這火發(fā)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莫小榭想抽出被宋亞軒用力抓著的手腕,可他的力氣極大,莫小榭根本做不到。
莫小榭松開!你弄疼我了!
莫小榭掙扎著。
宋亞軒卻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莫小榭越掙扎,他的力氣就越大。最后,莫小榭疼得受不了,索性放棄了掙扎。
莫小榭你有病啊?沒事干瞎發(fā)什么火!
宋亞軒呵,我有病?你也不看看你是誰,有什么資格進(jìn)入這間屋子!
聞言,莫小榭眉頭狠狠地皺了下,什么叫沒資格?這話說得有點(diǎn)過了吧!
莫小榭宋亞軒,你別太過分了!我為什么不能進(jìn)來?這是你家的?
宋亞軒廢話!跟我回去!
宋亞軒的語氣不可商量,無視莫小榭的掙扎和吵鬧,將她帶回了別墅。
一進(jìn)別墅,宋亞軒就拽著莫小榭直奔臥室,仆人看見宋亞軒發(fā)怒的樣子,不敢靠近,更不敢上前詢問怎么回事。
宋亞軒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將莫小榭扔在了床上。莫小榭立即爬起來,揉著酸痛的手腕,挺直身子,仰望宋亞軒:
莫小榭你這個瘋子!
宋亞軒隨你怎么說!莫小榭,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走出這道門!
說完,宋亞軒一把帶上了臥室門,將門鎖了起來。
——
莫小榭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更不知道宋亞軒沒事發(fā)瘋是因為什么,現(xiàn)在又被他給鎖起來了,莫小榭氣急了!
她毫不示弱,不甘心坐以待斃,他宋亞軒憑什么把她關(guān)起來?
莫小榭用力的拍門,踢門,踹門,可是這門太結(jié)實(shí)!無論如何,它都是紋絲未動!莫小榭將所有的氣,都發(fā)泄在門上,可卻拍痛了自己的手,踢痛了自己的腳。
莫小榭宋亞軒!你這個瘋子!放我出去!
莫小榭不顧形象,也不顧宋亞軒會不會發(fā)火,放聲喊罵。
莫小榭宋亞軒!你有本事關(guān)我,沒本事放我出去,算什么好漢!
莫小榭聲音更大了。
仆人聽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轉(zhuǎn)眼就像是不共戴天了呢?
可是,沒有宋亞軒的準(zhǔn)許,仆人也不敢放莫小榭出去。
宋亞軒在書房里,聽見莫小榭的吵鬧,也沒了心思工作。他扔下鋼筆,邁著極快的步伐,走到臥室門口。
宋亞軒喊夠了沒?
莫小榭沒有!放我出去!
宋亞軒不可能,給我好好待著,就算你喊破了喉嚨,我也不會放你出去!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面壁思過!
話音剛落,宋亞軒就離去。莫小榭聽見宋亞軒離開的腳步聲,氣不打一出來!
她隱隱約約聽見宋亞軒和仆人的對話:
宋亞軒把她看住了,別讓她使什么幺蛾子。
傭人是!少爺。
莫小榭喊累了,沒力氣了,一屁股坐在床上,無語的苦笑。
莫小榭面壁思過?面什么壁,思什么過,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讓你發(fā)這么大火,你又不說!真是個奇葩!
莫小榭碎碎念的發(fā)泄,一邊說一邊對著門翻白眼,好像那道門就是宋亞軒一樣。
莫小榭說累了,她往床上一躺,姿勢張揚(yáng),放飛自我。
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