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感覺擦掉眼淚,露出笑容,端著兩杯酒走到他面前。
易嗔遲疑片刻,終是接下那杯和歡酒。不情不愿的與她交臂一飲而盡。
桑榆看見他全部喝完得逞的笑了一聲,然后也一飲而盡。
“好了,酒已經(jīng)喝了,我去書房了?!币奏翆⒕票畔隆?/p>
里面的藥需得過一會兒才能揮發(fā)出來,若是放走了易嗔那自己的計劃不就白白浪費了嗎?桑榆拉著快速的拉著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易嗔的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語氣嚴肅,“你這是何意?我既已答應了你的要求那你應該也答應我的要求。”
“表哥~”桑榆抿著嘴直搖頭,心里唯一的念頭便是必須將他留下,“表哥這是嫌棄我非完璧之身嗎?”
易嗔不想與她談論這件事,怕她又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耐著性子說道,“表妹我不是這個意思,書房還有些事需要我處理我得抓緊?!?/p>
“非得要在今夜嗎?”
不過是個借口罷了,說來說去還不就是不想留下來。
“你……”易嗔怒氣上頭,也顧不得她身子嬌弱正打算與她理論一番,卻不想薄唇輕啟頭暈眼花的感覺突然傳遍全身,讓他大感不妙,那感覺太過熟悉。
“你給我下藥了?”雙目發(fā)紅的盯著桑榆恨不得撕碎了她。
桑榆嚇得渾身一顫,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撲進他的懷里。
撲鼻而來詭異的香氣頓時了易嗔的心智,雙眼迷離,如同行尸走肉一樣。
“抱緊我表哥,好好疼愛我好不好?”桑榆見藥效徹底揮發(fā)出來,挪動著身子魅惑的說道。
香氣四溢充斥著整個屋子,易嗔的藥和她身上的香密切相關著,只有她才能解易嗔身上的藥。
易嗔早已迷失了心智,呆呆的說了句好,直接將她撲倒在地。
桑榆猝不及防的輕呼一聲,隨即瘋狂的與他糾纏在一起。
一聲聲曖昧的聲音順著門縫飄了出去,門口候著的丫鬟頓時羞紅了臉。
剛到別院的舒顏聽見了桑榆高亢的聲音還有易嗔的嘶吼聲交織在一起,曖昧不明。
心疼的猶如刀絞,雙腿發(fā)軟虛弱的靠在墻上,她不放心所以過瞧瞧,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幅場景,路是她選的,怨不得誰,心灰意冷的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離開。
清晨,萬里無云,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
屋內(nèi),一男一女緊緊相擁而眠,衣物隨意的灑落在地上,屋里的曖昧氣息還未徹底散去,這一切足以證明昨夜的瘋狂。
桑榆動動身子,全身的酸痛感讓她皺起了眉頭,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易嗔安詳?shù)乃?,眼里頓時帶著亮光,這一刻的滿足讓她難以言表。
靠在易嗔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和炙熱,臉上逐漸爬上一抹紅暈。
日上三竿,易嗔才悠悠然轉醒,渾身沒勁,頭疼的厲害。
“相公,你醒了?。靠捎心睦锊皇娣??”
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他猛得清醒過來,張開眼睛,桑榆未著寸縷的靠在床上癡迷的望著他,身上全是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