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兄,你怎么有雅興來酒館???”
易嗔蹴的停下腳步,面色尷尬,趕忙將懷里的桑榆放下來,桑榆隨是不滿卻也沒有說什么。
蘇菲絮見二人眉來眼去,心里替舒顏感到難過,不由得嘲笑出聲,“易少爺真是悠閑自在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與女子摟摟抱抱,你可有想過舒顏?”直率的她口無遮攔,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指著桑榆就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女子可真是羞恥,居然和成了家的男人糾纏不清,簡直是可恥!”
她一句話既侮辱了桑榆又罵了易嗔,身為母親的楊琴晚一聽不樂意了,站出來厲聲呵斥道,“好狂妄的女子,我兒乃九襄城少主,豈是你這般人能隨便羞辱的,依我看,你也不過如此?!?/p>
現(xiàn)在還是春天,蘇菲絮就穿的如此清涼,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我告訴你這蠻橫女子,小榆是我兒新過門的妾,是明媒正娶的八抬大轎迎娶進來的,不是你等粗俗之人隨便議論的?!?/p>
蘇菲絮和段飛皆是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沉默不語的易嗔,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
易嗔心有愧疚,只能默認(rèn)。
楊琴晚拉著二人轉(zhuǎn)身走進雅間,留下懵逼的他倆。
一腔怒火沖昏了頭腦,蘇菲絮心里不服氣,曾經(jīng)的自己也想成為易嗔的妾,可終究抵不過現(xiàn)實,沒想到卻被一個沒自己漂亮的女子搶了去,更何況那日發(fā)生的那些事簡直讓她無法理解易嗔這樣做的理由。
“易嗔你個懦夫!你這樣做根本沒有心過舒顏!”沖著早已消失的人怒吼道。
坐在雅間的易嗔抿著嘴心情低落,他知道今日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可能就沒了。
桑榆挽著他的手臂,親昵的靠在他的肩上,臉上露出得意而幸福的笑容。
等到他們回府時已是旁晚時分,天也逐漸黑了下來,坐在院里等待了一天的舒顏雙腳早已凍僵,失魂落魄的望著院門口。柳云青默默嘆息一聲,心疼不已。
“顏顏照顧好自己就好,身在富貴人家就得承受各種委屈?!?/p>
舒顏擦掉眼角的淚水,起身攏攏身上的衣服回了房間,“知道了娘,我沒事兒?!?/p>
易嗔回了府就直接拋下桑榆去了容想閣,走進院門才從丫鬟口中得知舒顏已經(jīng)睡下,他想進去看看,沒想到丫鬟們又告訴他,舒顏一整天都沒休息,昏昏沉沉的方才才睡下。心里有些慚愧卻也不敢冒然進去,怕吵醒舒顏,畢竟自從有了身孕她的睡眠就非常淺,稍微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會被驚醒。
站了好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屋內(nèi)的舒顏聽見沒了動靜緩緩睜開雙眼,眼里的淚水噴涌出來。
那一夜,易嗔獨自在書房看了幾乎一夜的書,舒顏也坐在床上等到半夜沒等到他回來,帶著失望入睡,唯有桑榆睡得昏天黑地。
連著好幾日,易嗔大多數(shù)都是睡在書房,即便在容想閣睡覺舒顏都會比他先睡下,一來二去這幾日兩人竟然沒說多幾句話,這讓他很苦惱,直覺告訴他,舒顏在躲著他,可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