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夢的樹下找到了昏迷不醒的藍曦臣,然后將他送回了云深不知處
之后接到聶懷桑的信,說是藍忘機在岐山溫氏
魏嬰給青蘅君服下能夠壓制傷勢的藥物。
然后就前往了岐山溫氏
他想起來了,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是被困在玄武洞了。
他尋找了藍曦臣六天,若是按照記憶中的時間算的話,藍曦臣足足流浪了半個月的
所以已經差不多過去半個月了
魏嬰直接前往暮溪山玄武洞
一進山洞,就差點被里面的味道給熏暈過去。
在洞內找到了縮在角落里已經暈過去的藍忘機
摸了摸他的額頭
“好燙”
然后摸了摸他的衣服,全部濕了,而且還發(fā)了高燒
輕輕撕開他的一條褲腿
將全身的靈力調動匯聚于雙眼
看到他腿上因為泡了水而皮肉外翻泛白的半尺長的傷口
喂他吃下藥后給他的腿上小心的上了藥??
給他把了把脈
然后臉色猛然一黑,眼中盡是怒火
藍忘機并不是傷口碰水發(fā)炎,而是中了合歡蠱
這種蠱,沒有母蠱,想要解只能夠與人結合,他這樣已經快兩天
若是在不解決,藍湛必死無疑。
況且現在他已經神志不清,就算現在找到女人來也來不及了。
魏嬰看著懷中人越來越弱的氣息遲疑了一下,畢竟他們現在都還是剛剛滿十七歲不久,對藍湛的身體會有不小的傷害,可是這個傷害能有他的命重要嗎?顯然沒有
魏嬰知道即使沒有那個夢,他也早就對他動心了,只是……
魏嬰下定決心后低頭吻了上去
等他恢復醒來后隨他怎么著都行,只愿他能平安的挺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藍湛的體溫終于恢復正常了,魏嬰也早已靈力耗盡恢復了眼前的黑暗
魏嬰般他換上一身藍色的常服,收拾了一片狼藉
再次確定了他沒事后
魏嬰盤膝坐在了他旁邊開始打坐恢復靈力
恢復后
恢復后見他還沒醒,就靠在洞壁上睡了過去
實在太困了,外面已經快子時了
第二天一早藍忘機醒來時只感覺自己全身骨頭幾乎要散架,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
等等,衣服被換了,傷口被清理了……
扶著腰慢慢坐起來,身上的是一件繡滿卷云紋的比他平躺著還長的一件披風,身下是一床被褥。
他現在還在洞中
而一旁洞壁上靠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還在睡中
他剛剛要穿鞋,卻不小心驚醒了那個熟睡中的人
“藍湛,你醒了”
“嗯”
“你身體不舒服,我?guī)湍惆伞?/p>
“好”
“麻煩你了”
“不用說麻不麻煩”
“你怎么……”
“擔心你啊,我要是不來,前天你就死在這玄武洞了。”
“……”
魏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蓋好沒有在發(fā)熱了”
“……”
魏嬰蹲下身從空間里拿出一雙嶄新的靴子,為他小心的穿上
他腿上那么長的一道傷口,可不是得小心一點
“父親還好嗎?我走的時候,父親已經重傷了。”
“我也不清楚,或許現在回去能夠見到他最后一面,我救不了他,只能用藥給他壓制三天時間?!?/p>
藍忘機沒說話,兩行清淚順著俊美無瑕的臉頰滑下滴在了魏嬰手上
魏嬰微微一愣
抬頭為他擦去淚水,將他抱入了懷里無聲的安慰著他
“你還有我,先生和澤蕪君,我們都會陪著你的,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你的家,云深不知處。”
“嗯”
“藍湛,我想入你們家的族譜,你愿意嗎?”
藍忘機耳垂乎的一下紅了
不過想到了那天他們說的話。心中的喜悅就化作了冰冷
“你都有孩子了,還來找我干嘛?”
“那只是夢罷了,聶懷桑說的那孩子根本不是?!?/p>
“真的嗎?”
“嗯”
“那你也得讓叔父和父親以及兄長答應才行,我答應了沒用”
“對我來說,最難得是你”
“……”
“好了,該送你回家了”
“你不留下來嗎?”
“我要去亂葬崗”
“亂葬崗?不行,太危險了。不許去”
“乖,沒事的,亂葬崗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
“況且我只是把東西從上空丟下去罷了”
“……”
藍忘機沒說話
剛剛站起身腿一軟就往回跌去
魏嬰連忙扶住了
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放我下來?!?/p>
“你現在走的了嗎?”
“是誰給你下的藥?”
“藥?”
“合歡蠱”
藍忘機一聽,臉色一白
“那我……”
“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p>
“……”
“我來的時候你早就已經昏迷不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