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這些天真的是受夠了秦芳儀等人的屈辱啊。
皇后也是短時間實在找不到可以扶持的人,這才勉強出手幫了安陵容一回。
“皇后又出手幫了安常在?!?/p>
錦媱一邊撫摸著花瓶里的玫瑰花,一邊跟金蘭金葉說著話。
“算算看,第幾回了?皇后也是,找不到別的人了?非要扶持一個安常在?”
錦媱都想不通,皇后城府這么深,心思也是細膩,怎么調(diào)教不出一個足夠有本事的安常在?
“皇后雖然幫著安常在爭寵,可是娘娘您看,安常在用了多少肌息丸,這不就是徹底絕了安常在懷孕的可能嗎?”金葉說道。
“也只有安常在能被皇后忽悠地團團轉(zhuǎn)吧?”
宮里不少人都是人精,怎么可能愿意自己被人操縱著。哪怕不得寵,也不能被害了身體啊。
她們都知道安陵容靠著皇后,所以都選擇孤立了安陵容。所以,安陵容除了緊緊抱著皇后的大腿,也沒有別的辦法。
安陵容傷了嗓子,沒法子再唱歌了。她只能更拼命地學(xué)跳舞。過幾日就是家宴,她可不能錯過了機會,哪怕這個得寵的可能幾乎沒有。
轉(zhuǎn)眼便是中秋節(jié),宮中按著舊例舉行了宴會。
玄凌自然是跟著錦媱一塊兒出席的。
錦媱坐在玄凌的左邊,只比皇后矮了一點點,跟平起平坐幾乎沒有太大的差別。
安陵容在皇后的安排下,跟著舞姬一塊兒出來。
只見安陵容身穿粉嫩的襦裙,在一群大紅大綠的舞姬中挺耀眼的。
安陵容隨著絲竹聲起舞,時不時嬌羞地看向玄凌。
她時不時低眉淺笑,小家碧玉的模樣,在后宮確實少見。
只是,她在怎么拋媚眼也是白瞎。玄凌壓根就沒看她們跳舞,他光顧著跟錦媱?wù)f話了。
“這個月餅挺不錯的,媱媱你嘗嘗?!毙鑼⒆约好媲暗脑嘛?,分成小塊,用銀簽插了一塊兒給錦媱。
錦媱覺得這個月餅入口清甜可口,到不似往年吃的那么甜到發(fā)齁。
“好吃嗎?”玄凌輕聲問道。
“好吃啊。”錦媱點了點頭說道,“皇上,這月餅比以往的好吃誒?!?/p>
“朕知道你不喜歡吃甜膩的,就讓御膳房備了些爽口的,獨你一人才有的?!毙杼貏e強調(diào)了一下。
“皇上對臣妾真好?!卞\媱甜蜜地笑了。
“皇上,您覺得安常在跳的怎么樣?”皇后眼看著玄凌跟錦媱越靠越近,連忙問道。
玄凌跟錦媱?wù)f話被打斷,他有些許的不快。
他看了一眼皇后,只見皇后說道:“雖然不及姐姐,但隱隱也有幾分風韻?!?/p>
“呵,矯揉造作的樣子倒是挺像的?!毙柚闭f道。
“皇上說什么?”皇后確實有點沒聽清玄凌的話。
“不過爾爾罷了?!?/p>
“安常在到底初習舞蹈,中有不足也是正常的,只是安常在跳的也算頗有韻味。”皇后努力解釋道。
玄凌干脆也不說話了,他看不出來,哪里有韻味了,就連舞姬都比不上啊。
安陵容跳完舞,端著酒款款走了過來。
“嬪妾恭祝皇上福壽綿長。”
安陵容對著玄凌福了一禮,聲音嘶啞,一點兒也沒有往日的曼妙,“嬪妾敬皇上一杯?!?/p>
“嗯?!毙璧貞?yīng)了一句,卻不接安陵容手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