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將桌上的一張紙隨手一扔,紙就飄到了皇后的腳邊。
“仔細看吧。”玄凌淡淡地說道。
皇后撿起來一看,上面詳細地寫著她如何毒害純元的過程。
“皇上,這誰編的,編的好像臣妾真的這么做過似的?!被屎笈S持著笑容。
“皇后朱氏,殘害皇嗣,毒害先皇后,德行有失,難以母儀天下,收回嫻妃,嫻貴妃,皇后冊寶,廢除皇后之位,貶為庶人,挪至冷宮安置。”玄凌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過去。
“朱氏,朕這印一蓋,你就再也不是皇后了,有什么話還要說嗎?”
“皇上,您不能,您不能廢了臣妾啊,您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姐姐臨去前,您答應(yīng)姐姐的,一定保全臣妾皇后之位的啊?!被屎笳娴幕帕?,一邊落淚一邊說道。
“嗤,朕可沒答應(yīng)純元?!毙栲托Φ溃岸际悄憔幍?,編的好像朕真的說過一樣?!?/p>
玄凌用同樣的話,回擊給皇后。
“對了,朕回想起純元當(dāng)皇后的這五年來,似乎一點建樹都沒有。宮務(wù)處理不好,宮人大點不來。實在是沒有一個皇后該做的樣子?!毙枵f著,又寫了一份詔書,“將純元貶為純妃,重新葬入妃陵吧。”
皇后眼睛瞳孔緊縮。
她聽到了什么?把純元貶為妃?葬入妃陵?
皇后張了張嘴巴,她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
自己最恨的女人死了這么多年,被最愛的丈夫遷入了妃陵。但是,面前的這個丈夫,好冷漠,好陌生。
這個皇上還是她所認識的深愛著姐姐的皇上嗎?
面前這個皇上,眼神冰冷到了極點,說到純元只有嘲諷,并沒有一絲愛意。
“皇上廢了臣妾,是要臣妾給琰貴妃讓位嗎?”
就在皇后說到琰貴妃時,她捕捉到玄凌眼中閃過的片刻溫情。
“除了燕兒,沒有人能與朕攜手到白頭。”
“哈哈哈哈,皇上啊皇上,您被琰貴妃騙了。您以為琰貴妃真的愛您?她愛的不過就尊貴的位份,還是高高在上的權(quán)力?。 被屎罂藓爸?,拍了拍著自己,“只有臣妾,只有臣妾才是愛你的?!?/p>
“表哥,燕兒等你好久了,怎么還沒有好啊。”扶燕從側(cè)殿出來,抱著玄凌的手臂,嬌嬌地說道,“表哥好慢呀?!?/p>
玄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昂芸炀秃昧?。”
“表哥,臣妾好像聽到皇后說,臣妾愛的不過是位份跟權(quán)力?”扶燕笑著看向皇后,“只有皇后她才最愛你?”
“琰貴妃,你過來做什么?本宮與皇上說話,你一個妃妾插什么嘴?”皇后故作驕傲地說道。
扶燕看了桌上的廢后詔書,二話不說將玉璽蓋了上去。
扶燕把詔書扔到朱氏身上。
“本宮跟皇上說話,你一個庶人插什么嘴!”
“你,你好大的膽子!”皇后厲聲罵道。
“朱氏,你要害本宮還有予源的事兒,本宮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本宮這是順應(yīng)天命,你不過一個貴妃,你的兒子也只是庶子,黃毛小兒,何德何能,成為儲君。儲君只能是本宮的兒子。”朱氏也就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