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擺明了是在威脅,俞柔閉了閉眼睛,臉上露出痛苦掙扎的神色,宇文邕見狀以為她要妥協(xié),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沒想到俞柔卻目光堅決的看向他,“我不愿,隨你處置?!?/p>
宇文邕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他本來就是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人,一個女人而已,他想要怎么可能得不到。
于是他一把扣住俞柔的下顎,力道之大,讓俞柔下顎處瞬間通紅一片。
俞柔發(fā)絲凌亂,蒼白的唇被她咬的殷紅誘人,雪白的的里衣也在兩個人的拉扯中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呼吸交纏之間,紗帳之中氣溫逐漸升溫,俞柔眼神迷蒙的看向宇文邕,宇文邕被她這副予取予求的模樣看得心下一熱。
于是遵從本能的就吻上了俞柔的唇,撬開貝齒,里面還有一絲藥的苦澀味。
窗外小雨淅淅瀝瀝,屋內(nèi)燭火搖曳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宇文邕摟著懷里正閉著眼熟睡的俞柔,眼神都軟和下來。
俞柔睜眼看到宇文邕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就非常符合人設(shè)的蹙起好看秀氣的眉頭,隨后撇開臉抿嘴不看他。
宇文邕的好心情一下就沒了,他忍不住嘴賤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衣服都沒穿上,淑妃娘娘就想不認(rèn)賬了?”
俞柔耳朵泛紅,她惱意上涌,“宇文陛下竟然如此厚顏,我一介弱女子如何能夠反抗得了你,如今反倒來倒打一耙!”
宇文邕聞言輕笑,他湊近俞柔的耳邊,“哦?難道昨晚后半夜不是淑妃娘娘主動把腳纏在我的腰上的嗎?”
俞柔心說這宇文邕果然夠不要臉,夠騷。
她故意扯起被子鉆進(jìn)被窩不理會背后還在賤兮兮笑的男人。
宇文邕見她這幅模樣笑得更加肆意了,心情也好了許多,他下床穿好了衣服,吩咐了侍女伺候俞柔洗漱就出門了。
現(xiàn)今兩國雖未開戰(zhàn),但也是劍拔弩張之勢,宇文邕免不了要往城池邊緣跑跑。
俞柔聽見他腳步聲走遠(yuǎn),便坐起身來,她任由魚貫而入的侍女伺候她洗漱完畢,又用了早膳與湯藥。
“把紅萼叫來,我想讓她貼身伺候我?!庇崛岢慌缘氖膛?。
一旁的侍女聞言立即揮手讓隨侍的侍女去請人。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紅萼便穿著體面的來到了她的跟前。
俞柔看著紅萼,她上前牽起紅萼的手,將一個東西借著衣袖的遮掩遞給了紅萼。
紅萼收下后,垂眸站立在一旁。
一連數(shù)日,宇文邕每晚都要與她同睡,伺候她的人見她如此得宇文邕的寵愛便更加盡心。
俞柔在周國的邊境城池里竟然被養(yǎng)得圓潤了,宇文邕時常抱著她像把玩珍貴物件一樣愛不釋手。
她這樣一朵嬌軟菟絲花的人設(shè)徹底在眾人心中立住了,就連宇文邕都覺得俞柔沒有逃跑的可能了。
但在寒冬凜冽的一個艷陽天里,俞柔逃跑了,和紅萼一起消失在了周國城池里。
一眾伺候俞柔的侍女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宇文邕手里狠狠捏著張寫滿字跡的字,冷笑一聲,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卻表明了他的憤怒。
俞柔和紅萼狼狽的回到了大齊軍隊駐扎的地方,好在紅萼有特殊可以聯(lián)絡(luò)太子的方法,否則兩人都要凍死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