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朗狠狠皺眉,“什么鬼?”
俞柔輕笑一聲,她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你別裝傻,別人喜歡你你作為當事人當真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你的性格可一點也不大大咧咧,不想承認無非是想要白嫖別人對你的好罷了?!?/p>
心思被戳穿,江晴朗面色有些不自然。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不知道。”
他才不會承認。
俞柔見他心態(tài)良好的繼續(xù)裝傻,聳了聳肩,“你開心就好,只是玩弄別人的感情可要有個度,小心翻車哦。”
江晴朗不覺得他在玩弄禹洋感情,他們還沒到那一步呢。
“你少多管閑事了,我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指點點?!?/p>
俞柔左右搖了搖手指,“你想錯了,我可沒有指點你,我只是嫌你們的進度太慢了,所以來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p>
江晴朗聲音沉下來,“你是來看我好戲的?”
俞柔打了個響指,“恭喜你,猜對了。”
江晴朗罵了句臟話,“趙晴晴,你真過分?!?/p>
窗戶紙不捅破,禹洋和江晴朗能夠相安無事做朋友,一捅破,兩人相處的氛圍就格外尷尬了。
一直到畢業(yè),江晴朗都沒再和禹洋說過一句話,連高考志愿都填到了京市,就為了躲著禹洋。
也不知禹洋哪里來的渠道得知江晴朗的志愿,兩個人竟然上了同一所大學。
俞柔在國外也關(guān)注著他們,甚至在閑暇時和程雨杉兩個人分析江晴朗的戀情和禹洋的備胎日常。
一回國,已經(jīng)成為大網(wǎng)紅的邊曉曉就組織了一場同學聚會。
聚會地點是在養(yǎng)老院。
才幾年過去,雷鳴不至于住養(yǎng)老院。
之所以定下這個地方,是為了遷就桑夏。
桑夏要照顧雷鳴爸爸,脫不開身。
雷立洲在被他的學生葉超虐待后,差點腦溢血成植物人,好在現(xiàn)代醫(yī)療發(fā)達,能夠保住他的命,只是下肢癱瘓。
葉超虐待老人,高級養(yǎng)老院中監(jiān)控拍得明明白白,他辯無可辯,灰溜溜的進去唱了幾年鐵窗淚。
雷鳴沒時間照看雷立洲,就給他請了護工。
雷立洲時而清醒,時而混沌,他自尊心強脾氣大,硬生生的打罵跑了一個又一個護工。
雷鳴無法,只好親力親為。
只是他忙著帶學生,哪有那么多時間仔細照顧他。
以至于雷立洲生了褥瘡,病情加重。
他的學生們來探望他,一個個對雷鳴譴責不斷。
其中桑夏最是言辭激烈。
雷鳴忍無可忍,“你行你來?”
桑夏梗著脖子,“我來就我來,雷鳴,你這做親生兒子的還不如我。”
雷鳴嗯嗯嗯,“我自愧不如?!?/p>
事實證明,久病床前無孝子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
俞柔看向?qū)γ婺莻€老了十歲不止,穿著打扮略顯土氣的桑夏,差點沒認出來。
程雨杉也是面露驚訝。
“桑老師,好久不見。”俞柔笑瞇瞇道。
桑夏沒什么精氣神的嗯了兩聲。
倒是雷鳴看上去好像年輕了幾分,他問俞柔,“你研究生讀完了?回來接手家業(yè)了?”
俞柔微笑,“家業(yè)早接手了,我回來是結(jié)婚的?!?/p>
作者謝謝“櫻雪凝”小仙女為我連續(xù)打卡了35天!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