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柔善解人意道:“算了,凌凌哥,你們兩個人也太擠了,我去蒙鈺那邊看看有沒有空下的床位吧。”
阮瀾燭眉頭微跳,他冷聲道:“他那里一堆人,可沒有精力管你的死活?!?/p>
他咬著后槽牙,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和我睡?!?/p>
俞柔故作為難道:“這不太好吧?”
凌久時也認為這很不好,他不自覺的捏緊了手指,正要說話。
就聽阮瀾燭道:“又不是沒睡過,我不是那種饑渴難耐的人,不會占你的便宜,你大可放心?!?/p>
他一句“又不是沒睡過”給俞柔整不會了。
大庭廣眾呢,小心告你造謠哦。
程千里假裝沒聽見捂住了耳朵,他生怕再多聽一個字,回頭就要進阮哥的暗鯊名單。
凌久時不自覺的皺緊了眉,他或許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很在意阮瀾燭的那句話。
徐瑾目瞪口呆,這這這,這是可以說的嗎?
她看向俞柔,這女人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一個兩個都這么在意她?
晚上入睡前,阮瀾燭提醒道:“在門里盡量一覺睡到早上,中途不要醒,不管是聽見任何動靜,明白嗎?不然可能會引來門神?!?/p>
程千里一聽見門神,就害怕的點了點頭,“我保證睡得死死的。”
俞柔心說門神可就在房間里呢,她意味不明的看了徐瑾一眼。
徐瑾以為她是在挑釁,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凌久時背對著阮瀾燭的床位躺下,他閉上眼睛,腦中思緒一片混亂。
木床很窄,阮瀾燭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寬肩窄腰大長腿,一個木床要容納他已然不易,更何況,還要躺下另一個人?
是以,他和俞柔根本沒辦法在中間空出一個楚河漢界。
兩個人手貼著手,肩挨著肩。
俞柔睡覺很不老實,她習(xí)慣性的手腳并用像八爪魚似的摟著毛絨玩偶入睡。
沒有毛絨玩偶,她自然而然的摟住了阮瀾燭,他身上的肌肉硬邦邦,有點硌人,但聊勝于無。
她手不老實在阮瀾燭的腹肌上來回摩挲,阮瀾燭幾乎是忍無可忍的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是個正常男人,要是被人這么摸還沒有反應(yīng),估計不是死了就是癱了。
他想低斥她收斂點,但他對危險敏銳的感知讓他沒有出聲。
仔細聽,他似乎聽見了細微的腳步聲,以及天邊隱約傳來的鼓點聲,可惜他沒有凌久時那么好的聽力,他聽得并不真切,卻也可以獲知一些有效信息。
是誰晚上沒有睡著起床了?還是說他們房間進來了外人?
腳步聲很規(guī)律,不像是鞋底與木板相觸的沉悶聲響,聲音有些粘稠,聽上去像是有人在泥漿地中行走。
看來八成是門神來了。
他們還沒有一點線索,門神竟然就來關(guān)照他們了,真是有些古怪。
聲音消失,房間又回歸寂靜,只有偶爾程千里翻身的動靜。
阮瀾燭手扣著腰上俞柔的手腕,沉沉睡去。
作者謝謝“138***796_0806751281”小仙女為我點亮年度會員!第二更加更奉上!愛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