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江停,謝俞,費渡剛剛到這個地方時,臉上全都是懵的。
不怪他們。當時盛望正在擼貓,江停正一手拿著奶黃包,一手接著水,準備泡老同興;謝俞看著面前的黑色指甲油,想著賀朝怎么死才死的體面,費渡一手拿文件,一手拿著玫瑰花,試圖色誘解釋自己昨晚喝了點酒的原因。
一轉眼,來到了這條不人不鬼的街道。
四人互相不認識,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叫盛望?!?/p>
“我叫江停?!?/p>
“費渡?!边@個長發(fā)男孩笑道。
“我叫謝俞。”
四人沒有介紹自己的職業(yè),現(xiàn)在,職業(yè)也不重要了。況且從衣著上就差不多知道四位的職業(yè)信息了。
這個穿白大褂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個醫(yī)生 。而一身警服的那位一定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警察職業(yè),和自己一樣身穿西裝的年輕青年一定也是個高級小白領了。費渡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其他三個人,撇到江停身上時,見江停也警惕地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費渡笑了笑,說道:“這個地方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辟M渡指了指謝俞胸口上的工作證,上面的醫(yī)院費渡可以保證自己沒有聽說過,“我也是個經(jīng)常去醫(yī)院的人,從來沒有聽過這家醫(yī)院。”
江停也應道:“費先生一定是位有才的總裁。但在我們國家,甚至我們鄰國,我依舊沒有聽過哪位費姓總裁既年輕又有才的?!?/p>
盛望:“我們既然說的是一種語言,應該是一國的。但…在國內(nèi),我也沒有聽說過這所大學?!笔⑼噶酥附P乜诘呐谱印J⑼^續(xù)道:“清華…我們國家倒是有,不過這個謝俞…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p>
謝俞接下話:“這個憑空消失在一個地方,又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誰都不能解釋的地方,本來就不正常。我們四個或許就不在一個時空。”
四個人也不在推理什么了。畢竟最無法解釋的,不就是面前這座“鬼市”嗎?
看著刻在門上的“鬼市”二子,四人準備先進去看看。
似乎大家都看不見他們似的,只見一只豬拿著大刀,吆喝著“人腿!新鮮的人腿喂!”
謝俞努力讓自己不口吐芬芳。
在幾人試探過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啊不,這些鬼怪真的看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