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武鳴二指輕抬,身后衣冠楚楚的老者恭敬施禮,即刻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出門迎客。
隱煞也十分好奇,老大口中這“華麗”二字的含金量究竟是有多少~
不一會兒,隨著牽動心弦的“塔塔”聲不斷接近,隱煞那本就不小的明目和面罩下的犟巴仿佛失去控制,驟然放大!似乎門口進來的黑影并非人類,而是化為人形的黑洞,以無形的強大引力不斷牽扯著他的目光和氣息。
彎眉大眼高鼻梁,粉潤微唇賽雪膚,僅淡描柳眉卻已勝俗粉無數(shù),這巧奪天工的盛顏,似乎只可能出天神之手?;液跐u變的雙層禮服勾勒著迷人而優(yōu)雅的曲潤,上嵌無數(shù)星辰,用那并不奪目的微光將這美好襯托地無比和諧。
失神片刻終回魂,隱煞暗罵自己花心,有了伊瑟林又亂動心,趕忙調整表情,轉瞥向自個老大和韋恩。
不知是定力過人還是見多識廣,慵懶的武鳴僅輕“哦”了一聲,依舊保持這懶散的坐姿。既沒允許來人就坐,也沒有出言招呼的打算。
反觀韋恩,竟是毫不避諱,緊皺雙眉,直勾勾地盯著那高聳的雙峰,似乎想要把它看穿、看透...但臉上,卻不帶絲毫猥瑣的神情。
面對如此待客之道,女子并未表現(xiàn)出絲毫不悅,不卑不亢一施禮,微笑道:“多謝城主大人親自接見,不知您是否還記得妾身...”
“嗯~”武鳴略一正坐,不緊不慢道:“原來是曾經(jīng)的臨蟻黑牡丹——顏卿悵小姐啊~當年久待未得復,鄙人深感惋惜。這多年不見,你憔悴了不少~”
“大人言重了!”顏卿悵趕忙再施一禮,惶恐道:“是妾身當年見短識薄,辜負了您的善邀...以至于落到奸人手里,過了幾年的苦日子...今日妾身特意攜寶致歉,希望您能再給妾身一次機會,讓妾身能夠常伴左右,略獻薄力!”
“哦?!”
武鳴眉頭一皺,略有些不解,當年他的確有想過軟硬兼施,可那會兒突然受命,不得不外出“公干”,也就把這事拋之腦后了。
【難道是哪個“忠心耿耿”的家伙擅自行動了?】
武鳴狐疑地望向老者和韋恩,但得到的回復均是搖頭。
察覺到武鳴不解的目光,顏卿悵不敢怠慢,趕忙立誓,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孤家寡人的自己如何在睡夢中被一名職業(yè)低階的男子所掠,之后被迫簽訂契約,人身自由受限,過上了惶惶不安的日子,幫著對方打了幾年白工。
“哎~”
顏卿悵雙眸晶瑩閃爍,擦了擦那還未下墜的淚珠,慘笑道:“昨日,幸得蒼天開眼,那混蛋被仇家雇人尋上~妾身也重獲自由!此次劫難,妾身終身難忘,現(xiàn)只盼尋得片瓦遮陽避雨...”
【此等佳人半夜被男子所掠?】
光憑這最后五個字,隱煞就腦補出了近萬字可能發(fā)生過,但顏卿悵不愿提及的情節(jié),惹得他面色緋紅,撇頭遮羞。
反觀武鳴,貌似只是略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他當然聽出了顏卿悵話中的含義——這“笨女人”竟然認為是自己為了泄無視之憤而派人去折磨她!
顯而易見,這是誤會,但武鳴也懶得解釋。畢竟,這種小題大做的行為,對于曾經(jīng)喜怒無常的自己來說也算得上是家常便飯...本就渾濁不堪的污泥難道還怕有人再往里面滴幾滴墨水嗎?
送上門的人才武鳴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身為一個從尸山血海走出來的大佬,武鳴瞬間就給孤家寡人的顏卿悵定好價碼?,F(xiàn)在,他比較感興趣的,就是那已屬于自己的寶物~
“嗯~”
隨著武鳴點頭示意,身后的老者立即輕拍手掌。下一刻,兩名靚麗、清爽的侍女分別托著一個精致的木盒裊裊婷婷地走了上來。毫無疑問,寶物均通過了驗毒、驅咒。
出人意料,向來正經(jīng)無比的韋恩竟然又盯著后邊婀娜的侍女看了一眼,嘴角漸漸翹起,似乎像是在淫笑...
【韋恩大人這是怎么了?!小蘭姐今天也沒什么特別的裝扮啊~只是胸好像是墊得比平時更挺了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