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停罷。 一個看起來德高望重的長者走出來了,“此次比舞招親最終獲勝者是——公儀斐!”
結(jié)果,豪不意外。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小姐,公儀公子,老爺有請?!眲倓傇谂_上宣布的長者向二人走來。
“知道了。”卿酒酒點點頭,示意公儀斐跟上來。
卿家正廳——
遠遠見去有一個很威嚴的中年男子,雙手背在身后站在廳中。
“想必,這就是酒酒的父親,卿家的家主了吧!小婿見過岳父?!惫珒x斐也是一個人精,一看這男人就知道身份不凡。作為小背該有的禮數(shù)得有,盡管這個男人……
“父親?!鼻渚凭戚p喚一聲。
卿家家主輕笑,“早就聽聞公儀公子儀表堂堂,甚是聰慧。如今一見,果真如此?!?/p>
“岳父不必如此客氣,喚我阿斐就好。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p>
“阿斐。有你這樣杰出的青年才俊做老夫的女婿,老夫特別滿意。我家酒酒真為自己挑了一個好夫婿。”卿家家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特別滿意的點點頭。
有了公儀斐的積極籌備,和卿酒酒暗中的推波助瀾,兩人親事竟然完全沒什么阻礙。著實順利得讓人沒有話說。
卿家——
園中一株高大桐樹下,卿家大小姐正獨自練習著什么舞步,偏冷的嗓音哼出的是青花懸想的調(diào)子。
感覺到墻上有人窺視,轉(zhuǎn)身時一柄小刀于兩指間急速飛出,朝著墻上那人射去。
一個漂亮的閃身,刀刃擦著發(fā)絲飛過。幾根頭發(fā)緩緩落下。
“酒酒,是我。”他風度翩翩立在墻垣上。
“你來了。好端端的藏在墻上做甚,害的我還以為是什么歹人?!鼻渚凭频纱罅搜劬粗o了他一個白眼。
公儀斐也不惱怒,“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那我不得仔細看看酒酒在什么呢?你哼的,是今日我呈給岳父的那支曲子吧!”頓了頓,補充道:“就這么會兒,就想我了嗎?酒酒,我家酒酒?!?/p>
調(diào)戲之意,躍于紙上。
“誰想你了!可別自作多情!”卿酒酒作勢就是給他來一劍。
“酒酒,可不能謀殺親夫??!”說話間已從墻上飛身而下,卻是一點也沒有躲。想是篤定了她不會傷他一般。
她抬頭看他,眸子里有隱隱的光,卻只是一瞬,就將手里的劍收了回來。
他唇畔笑意漸盛,俯身到她耳畔:“那更深夜重的,你哼著我作的曲子,練著舞,難道是為了等著我,給我舞上一舞?”
她微微皺眉:“明知故問?!?/p>
他自言自語:“果真是在等我呢……”
小騙子騙起人來,一套一套的。讓人防不勝防。
她怔了怔,冷淡神情浮出惱意,轉(zhuǎn)身欲走,卻被他一把拉住,逆著月光看過去,光影模糊之間,是一張柔軟深情的面孔:“我想要看你跳舞,酒酒。今晨是跳給他們看的,今夜,我想你只跳給我一個人看?!?/p>
公儀斐眼底有溫度漸漸燒起來。
有多久沒有看到她跳舞了。
上一次好好看她跳舞是什么時候了。
是那宴會一天被我羞辱的那次,還是那世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