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麒雅總是能給人一種極大不舒服的感覺。
比如趙興原住進醫(yī)院的第一天,趙麒雅便突然出現(xiàn)告訴他:“晚上的時候千萬不能出來,就算是有人敲門,或者是門外發(fā)出慘叫聲也不能出去?!薄 ?/p>
趙興原只是感到有些奇怪,也沒把他的告誡放在心上?! ?/p>
住進精神病院的第一天,是風(fēng)平浪靜的。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他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和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p>
趙興原聽著耳邊的慘叫,便想出門查看,但心里又想到了趙麒雅的告誡,但又不忍心不管不顧,最后,趙興原在做了一系列的心理斗爭之后,他還是選擇了出門查看……
但他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只見,一個穿著紅色長裙披著凌亂不堪的黑色長發(fā)的女人站在門前,此情此景顯得格外滲人。
趙興原正欲開口詢問時,只見那女人突然看向他,隨后,張開血盆大口就要朝他的腦袋咬去……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那女人突然停頓,那腦袋也隨著一聲銳器拔出血肉的聲音而掉落?! ?/p>
隨著那腦袋的掉落,他全身緊繃的肌肉終于得到了松弛,再抬頭一看,那不正是曾經(jīng)告誡過他不要出門的人嗎?
正當(dāng)趙興原要道謝時,趙麒雅卻冷不丁的從口袋里掏出一瓶不明粉末倒在女鬼身上,隨后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趙興原正想開口,誰知趙麒雅又冷不丁的蹦出一句:“我不是都告訴過你“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出門”的嗎?嘖,豆腐都比你有腦子……”
趙興原:“………”想罵人,但又感覺罵不過。
趙興原想起上次被他殺掉的女鬼問道:“上次你殺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趙麒雅:“和這個一樣,是個女鬼,又被稱為敲門鬼,晚上的時候非常喜歡敲活人的門,且邊發(fā)出慘叫聲,然后博取他人的同情心,再將活人整個人都吞之入腹?!薄 ?/p>
趙興原:“?這個?”
隨后眼睛向下看,只見趙麒雅的腳邊正躺著一具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女尸,也和上次那女尸一樣,腦袋被整個切下來?! ?/p>
趙興原強忍著反胃的感覺問道:“那這個女尸該怎么辦?再撒點白粉末?”
趙麒雅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瓶不明的白色粉末道:“用化尸粉化尸,上次我不是也這樣嗎?”
趙興原聽后心里一驚,連忙跳到趙麒雅身后去,生怕那粉末飄到自己身上來。
趙興原:“上次在你走后,那女尸的身體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一個頭?!薄 ?/p>
趙麒雅好奇地問道:“那頭你是怎么處理的?” 趙興原:“找了塊空地埋了?!薄 ?/p>
趙麒雅:“切,我還以為你會吃了它呢?!?/p>
趙興原:“………”那玩意兒誰會吃的下呀!
趙麒雅似乎是看穿了趙興原的心思,于是他道:“怎么著?我就吃下呀,而味道還不錯?!?/p>
趙興原:“………”
那是趙興原第一次接觸女尸的頭,那女士的嘴大得像被刀割了一道口子一樣,一直咧到耳后根兒。
嘴大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她一邊的臉頰不見了!露出那粘著黏糊糊的陳血的牙齒。
露出來的肌肉都已經(jīng)壞死了,里面還爬滿了蛆蟲。
一只充血的眼睛因為沒了眼皮的包裹,而有些凸顯出來。
而另一只完好的眼睛卻不知是從哪兒劃了道口子,跟水龍頭似的,一直向外流著血。
皮膚底下,還隱約看到有蛆蟲在那底下歡快的爬著……
萬幸,趙興原沒有受傷,只那時后,趙興原都沒怎么吃過飯?! ?/p>
看著漸漸消失女尸,趙興原終于知道為什么護士每次聽到聲音卻沒有人了,原來是被他給化了!
趙興原看著趙麒雅,猶豫了一會兒問道:“那個,你知道瑙玉嗎?”
趙麒雅:“……你說的是小瑙玉?還是大瑙玉?”
聽到這話說的趙興原心里一喜,他就知道自己的記憶是不會出錯的?! ?/p>
趙興原:“大瑙玉!”
趙麒雅:“哦,是大瑙玉啊,感情,你千里迢迢來到這兒,是為了找媳婦兒啊!”
趙興原:“!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講啊!我……”
趙麒雅也沒管趙興原要說什么,直接打斷道:“大瑙玉可是我們的院長,而且大瑙玉就是小瑙玉?!薄 ?/p>
趙興原:“你說什么???”
趙麒雅轉(zhuǎn)頭看著他道:“用不著那么驚訝,這年頭連女鬼都有了,返老還童什么的也就不過如此了,不是的嗎?”
趙興原:“……好像,是唉……”
趙興原:“不過我還有個疑問,就是為什么所有人都不記得這個大瑙玉?”
【作者的話】
趙麒雅:“那種鬼的肉雖然不是什么很鮮美的,不過,用來做燒烤的話,也是很不錯的?!?/p>
趙興原:“……口區(qū)!”
瑙玉忍住要吐的沖動安慰趙興原:“習(xí)慣就好……習(xí)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