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麒雅:“噗呲,這你都信啊???”
聽到這話的趙興原,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又問道:“那,這個是什么呀?”
趙麒雅:“清晨的露水,外加靈丹妙藥?!?/p>
趙興原打開塞子聞了聞,他感覺這個味道特別的熟悉,但是他敢肯定,自己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隨后,趙興原在趙麒雅的強烈的注視下,終于將它喝掉了。
趙興原感覺他在喝露水的時候好像有一個圓形的東西也滑入了腸道。
趙麒雅知道趙興原想要問什么,于是乎,他打斷道:“不是毒藥,你放心。還有,屏氣凝神,感受丹田里的氣,再將氣注入到紙牌上?!?/p>
趙麒雅:“目標(biāo)是那邊的那個把子,好好練,我過會兒再來看看。”
趙興原照著趙麒雅說的練習(xí)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能熟練地掌握了。
趙麒雅也來查看,見他練的不錯,一高興,便甩手丟給他一幅小拇指大小的迷你撲克牌。
趙麒雅:“好好練,我和瑙玉都看好你哦。”
趙興原:“……謝,謝謝?!?/p>
又過了半個小時,趙麒雅又來了,他將趙興原拉到了一棵大樹底下。
趙麒雅:“看到這地上的枯樹葉了嗎?”
趙興原點點頭道:“看到了,所以你是想……”
趙麒雅:“對,控制這些枯樹葉,向一千米外的那個稻草人發(fā)起攻擊?!?/p>
趙興原:“???這我哪做的到!?”
趙麒雅:“想變強就別逼逼,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說一千米外,就一千米外,少一米,嘮資把你腦殼都打哈來?!?/p>
趙興原:“………”前面還是挺好的,但最后一句你為什么要說方言???
趙麒雅:“別看了,明天早上七點二十一分稻草人沒碎,你腦殼就碎了,反正,你們之間只能留一個?!?/p>
說完,便很不負(fù)責(zé)任的走了,留下趙興原這個新學(xué)徒迷茫的站在原地。
晚上十一點三十七分。
趙興原還在不停地瘋狂控制枯樹葉攻擊那個看不見的稻草人。
瑙玉:“別睜著眼睛,閉上,用心去感受千里之外你控制的枯樹葉?!?/p>
聽罷,趙興原便將眼睛緩緩閉上,感受他控制的枯樹葉。
透過枯樹葉,他似乎看到了稻草人那邊的結(jié)構(gòu),有點像經(jīng)緯網(wǎng)。
每一個格子里都有一個東西,而那個稻草人便在那被風(fēng)吹的微微晃動,臉上的笑更為放肆,好像就是在嘲笑他似的。
趙興原:“………”這什么鬼玩意兒???
瑙玉也不知道趙興原看到了什么,便繼續(xù)道:“分神,將你自己的神識,分給所有的枯樹葉?!?/p>
說完,還是補上一句:“放心,樹葉損傷,你的神識會沒事兒的?!?/p>
千里之外的趙麒雅看著面前的稻草人被枯樹葉劃得只剩下一堆渣渣了,便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后,睡覺去了。
另一邊,趙興原有些羞澀的撓了撓臉頰問道:“你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瑙玉:“麒雅擔(dān)心你練得太晚,怕你真的一不小心一練到明天早上,所以,讓我來提點一下你。”
趙興原:“哎?是嗎?原來如此啊?!痹瓉聿皇菍U\來看我的啊,有點小失望啊。
如果,趙麒雅在這兒的話一定會說:“你他娘的放屁!你們這對狗男男!去死吧!”
瑙玉:“其實麒雅壓根兒就沒有你想的這么嚴(yán)厲,他讓我來看看你,還不讓我說是他叫我來的呢?!?/p>
趙興原:“我也知道的,我看出來了,不過,他真的有點像一個瓷娃娃……”
瑙玉見趙興原不說了,便接道:“你也看出來了……明明表面看起來這么堅強,但事實確是很容易就壞的。”
【作者的話】
趙麒雅:“我呸!你們倆從哪看到老子易碎了!還有,明明是瑙玉你自己想去看他的!還讓我?guī)湍阏医杩?!我關(guān)心他個錘子!我!”
林玖遠:“………”果然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