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理解就好,恕臣告退”話雖這么說,語氣里卻沒半分尊敬。
“……走吧”白溫玉額頭上青筋暴起,最好別讓朕拿到實權(quán),朕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那本尊就恭敬不如從命,先走了”他初來乍到,況且,他還要找那個垃圾系統(tǒng)算賬,為什么他的法力好像消失了?
嗯,好的很,先是讓他攻略這么個玩意兒,然后又悄咪咪的把他的法力給弄沒了。
“愛卿慢走”看到墨弦血離開,白溫玉神色晦暗不明,他笑的時候挺好看的,如果忽略掉那股陰森的氣息,白溫玉猛的搖頭,他剛剛在想什么?!他們可是死對頭啊。
“皇上?”余笙以為皇帝是對她有好感的,不然也不會幫她。
“還請余小姐以后不要自作聰明”白溫玉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
余笙癱軟在地,事情怎么會演變成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她的眼里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墨弦血,你既然先針對我,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右侯爺還是管一下令女吧,再怎么寵愛,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他也不追究為何這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朝堂上面了罷。
“……是”右侯爺垂斂眼眸,能當(dāng)皇帝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他不會傻到為了自己的女兒在朝堂上和他對著干。
“退朝”白溫玉的手指有些微的顫抖。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聽到群臣們的這句話,白溫玉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不為人知的一面就要暴露出來了。
他想把這里的人做成人彘,這種想法很可怕,他知道的。
他也不是天生嗜血,只不過……在他的記憶里,有個人殘忍,卻又殘忍的美輪美奐,仿佛不是在殺人,只是在雕刻藝術(shù)品。
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墮落的,他開始學(xué)著他殺人的樣子,完全不受控制。
——
白溫玉一步步的朝地牢走去,眼神愈發(fā)炙熱。
“皇……皇上?”守門侍衛(wèi)咽了口唾液,為什么他們皇上總是往地牢鉆啊,而且每次當(dāng)皇上來,總會死人,不得不說,皇上真的是太可怕了。
“嗯?”白溫玉不耐煩的掃視了他一眼。
“要不,屬下先退了?”
“嗯”他其實巴不得他滾的越遠(yuǎn)越好。
守門侍衛(wèi)一退下,白溫玉就完全不掩飾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想殺人的感覺格外強(qiáng)烈,他的嘴角掛著笑,很美,可是也讓人瘆得慌。
“救……救命,救命啊!”白溫玉畢竟在這個地牢來了好多次,他們當(dāng)然知道,他就是個惡魔!
“對,就是這樣,你們叫啊”白溫玉顯得越發(fā)興奮。
眾人趕緊閉嘴,不能叫,這樣只會讓他更高興。
“怎么不叫了?沒關(guān)系,不叫也是一樣的”
白溫玉拿出放在地牢里的工具,拾起一把小巧精致的刀,對著面前的犯人劃拉了兩下,又搖搖頭,“他殺人不是這樣子的”
白溫玉把外面的那一層人皮割下來,隨手丟棄在一邊,看著面前早已發(fā)不出聲的血人,挖下了亮晶晶的一雙眼睛,放在手中,看了兩眼,嫌棄的丟掉了,“這雙眼睛真難看”
“還是去換別人吧”白溫玉將面前的人解決掉,又開始尋找新的“藝術(shù)品”。
“你們說,我為什么殺人不能學(xué)成他的那個樣子啊?”那個迷糊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找不到家的小朋友,可愛的緊。
前提是,他的臉上沒有血的話。
小岑同學(xué)忘記說了,白溫玉最開始碎片不全,人格就沒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