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平日那么聒噪的你居然沒說話]墨弦血諷(打)刺(趣)道。
?。畚沂莻€善解人意的好系統(tǒng)]咳咳,其實是看入迷了……
[哦?那下次記得自己主動打上馬賽克,否則,本尊可以手動打碼]別以為他沒聽到魘暗暗的吸氣聲。
?。邸〉摹衩蓦m然知道魔尊大人對自己沒那么強的敵意了,但還是小心為上。
墨弦血剛出門,就看到了笑嘻嘻的手里拿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上好的宣紙的徐琴,師傅最喜畫畫,若是看到這個,一定會原諒她的吧?徐琴心道。
“喲,怎么?想去討好本尊的師傅?”墨弦血不知何時移至她面前,笑容滿面?!瓣P(guān)你什么事?”徐琴不著痕跡的打算繞開他。
墨弦血卻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本尊拜托你,帶腦子出門好不好?你要討好的是本尊的師傅,你竟然說不關(guān)本尊的事?”呵呵,關(guān)愛智障,刻不容緩。
“我說了那不是你的師傅!師傅只是在跟我賭氣,等氣消了,他肯定不會不要我的!”徐琴好看的秀眉狠狠的擰成一團。
“你倒是懂得投其所好,可是……就算你不死心又如何?仙尊永遠都不可能把你收回來了”墨弦血冷笑,他要是敢把你收回來,本尊就先弄死你,然后弄死他。
徐琴面無血色,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如果是因為別人,墨弦血說不定還會心疼幾分,畢竟他風流成性了,可是……白溫玉……她竟敢肖想白溫玉?!
墨弦血撿起剛剛掉在地上的上好宣紙,往她懷里一塞,“拿好了,畢竟,這是你最后的念想了,你也只配睹物思人了,你也要慶幸白溫玉沒碰過這幾張宣紙,不然,你睹物思人的機會都沒有”
白溫玉若是碰了,他就剁了他的手,然后切下這女人身上的肉,讓她看著自己的肉被狗吃進肚子里。
——
白溫玉躲到了一處幽深僻靜的地方,踢著腳邊的石子,表面上像是在散心,內(nèi)心卻極為不平靜。
怎么辦?那是他的徒弟,他怎么可以有那么齷齪的想法?而且他竟然放任自己的徒弟對自己做超過師徒界限的事,他是不是覺得本座不配當他師傅?
隔了一會兒,白溫玉才發(fā)覺自己的行動有些幼稚,便眺望著遠方,在別人眼里,這是仙尊在憂心仙魔界的大事,在想什么好計策,然而……
他們并不知道他們尊敬的仙尊是在腦補一出他當墨弦血的師傅夠不夠格的狗血劇,甚至還在狠狠的唾棄這么不要臉的自己。
白溫玉深呼吸一口氣,又不是他主動的,他心虛什么?可是自己好像也沒拒絕……管他呢,要說不占理,墨弦血才是最不占理的,可是自己好像有點“助紂為虐”了……
白溫玉就在這種矛盾的情緒中嘆了好幾口氣,然而在其他人眼中……
我去,仙尊竟然嘆了這么久的氣,是不是大難臨頭了?我還是趕緊收拾家當跑路吧,溜了溜了。
白溫玉做足了心理準備,才轉(zhuǎn)身回去,因為,他的徒弟一看就是需要別人照顧的,畢竟他是魔尊啊,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吧。(作者:咳咳,您老是不是忘了人家一開始是個雜役?還有怎么弄得你好像很會照顧人一樣,養(yǎng)尊處優(yōu)被萬人敬仰的仙尊大人?)
可是——
他剛到的時候就看見墨弦血和他的前徒弟糾纏不清的樣子,徐琴還一臉可憐的看著他,就像是被強迫了做什么一樣。
小劇場
白溫玉:感覺這個世界的我有點傻
墨弦血:有自知之明就好
魘:不是有點,是很傻
燁:感覺不太聰明的樣子(話說為什么我也會在……)
作者:明騷易躲,暗騷難防,悶騷的主神最難扛(哎?還挺順口)
白溫玉:……(一個是心上人,一個是心上人的得力手下,一個是掌管戲份的親媽,那么就只能……)
白溫玉:魘,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魘:為什么只點我的名字……(弱?。?/p>
白溫玉:不服?
魘:主神大人我錯了
白溫玉: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柿子就選軟的捏)
魘……(不知道謀殺主神大人能不能逃過魔尊大人的追殺……阿西巴……也有可能沒謀殺就被主神大人弄死了……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