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轉(zhuǎn)眼就到了初二。曉思繞起了個大早,像往常一樣,要去叫凡白訶,但剛走到門口就渾身難受,一股不甘的感受蔓延至全身……
不甘?是另一個魂魄?曉思繞第一反應是體內(nèi)的另一個魂魄醒了,畢竟一山不容二虎,誰愿意和另一個魂魄共用一具身體呢?
曉思繞連忙坐下靜心打坐,用靈力壓制,此時一陣狂風將門吹開,吹得他整個人頭痛難忍。
“噗——”曉思繞一口鮮血吐出,勉強將他壓制住,感覺腦袋有點暈,這是對同體魂魄壓制所受到的傷害,既然是同體壓制另一個靈魂,必然會傷到自己的身體。
抹去嘴角的鮮血,曉思繞站起來,沒走幾步就又倒了下去,他躺在雪地上喘著氣,想再爬起來,但每次都好像有人在按著他,爬起一點又倒了回去。
腦中傳來一聲聲我不甘心……
在意識模糊之際,曉思繞,看到有一個人向他快步跑來,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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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殿內(nèi),爐中的炭火燒得十分旺盛,殿內(nèi)非常暖和。堯霖緩緩睜開眼,余澤扶他坐起來:“師弟,醒了?”
堯霖敲敲頭,他的頭也很疼,一層紫色的煙霧,讓原本不想和曉思繞爭強身體的他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甘心的感受,使他不甘心乖乖等待被剝離出身體,讓他想:我明明沒有惡意,為什么要被剝離?被剝離后會以靈體的形式飄蕩,靈體也會越來越弱,直到魂飛魄散,憑什么……
余澤見眼前人有些不對勁,一直在敲自己的頭連忙抓住他的雙手問道:“師弟,是頭疼嗎?”
堯霖抬頭看著余澤:“師…師兄…”
余澤:“嗯?怎么?”
堯霖輕笑了一下,搖頭道:“沒事?!爆F(xiàn)在是他占用了身體,要小心點,盡量不漏出破綻,不然就麻煩了。
余澤:“師弟,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為什么暈倒在殿前?”
堯霖:“我暈倒在殿前嗎?”
余澤:“是??!還是凡白訶發(fā)現(xiàn)的呢?!?/p>
堯霖:“那倒是…多虧他了…師兄,我累了。”
余澤連忙讓他躺下,幫他掖好被子:“那你好好休息吧,師兄就先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堯霖醒了,身體還沒換回去,怎么回事?哎,他就不信,這身體他今天還換不回去!于是又躺下,反反復復,睡睡醒醒…天都快黑了…
實在無奈,堯霖雙手合十,對不起啦曉思繞,今天身體可能要占一些時間,真不是故意的。
堯霖實在是睡不著了,出來透透氣,走著走著,看見了正在練劍的凡白訶,凡白訶也注意到他走過來,行禮:“師尊?!?/p>
堯霖笑了笑:“白訶,是我?!?/p>
凡白訶:“…堯霖?!”
堯霖:“嗯,我是偶然醒來的,聽說是你發(fā)現(xiàn)你師尊暈倒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凡白訶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在殿前快暈倒了?!?/p>
堯霖:“這樣啊……”
凡白訶:“嗯……對啦,你會劍法嗎?”
堯霖點頭,凡白訶拉著堯霖的手:“你教我吧!今天本來是他教我的可是…他現(xiàn)在也教不了。”
堯霖十分爽快道:“好,不過你的故恨可要借我用一下?!?/p>
凡白訶:“誒?風散不能用嗎?”
堯霖:“劍都是認主的,我不是他,風散是能感受到的?!?/p>
練劍的過程中凡白訶發(fā)現(xiàn)堯霖并不像曉思繞教人時那樣兇,相反,他很溫柔,不會生氣,不會罰人,所以錯誤再犯一次也不要緊吧……
這樣的心態(tài)在心底滋生,一個招式,凡白訶足足練了十幾遍。這種心理就如同學生過暑假,寒假寫作業(yè)一樣,反正還有好長時間,明天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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