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思繞包扎完 后,余澤也把事情從頭解釋完了, 聽著前因后果,曉思繞笑了笑道:“師兄居然那么快看得出那不是是我啊 ?!?/p>
余澤摸...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曉思繞包扎完 后,余澤也把事情從頭解釋完了, 聽著前因后果,曉思繞笑了笑道:“師兄居然那么快看得出那不是是我啊 ?!?/p>
余澤摸著曉思繞的后腦勺笑道:“怎么就看不出了?小家伙可是我們看著長(zhǎng)大的。 ”
曉思繞笑了笑:“我突然想到兩個(gè)詞,瞞天過海,天衣無縫?!?/p>
余澤笑出了聲,搖了搖頭說:“哪有天衣無縫,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說出而已,可能他 也知道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曉思繞:“嗯?”
余澤:“你什么性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突然有一天,皮囊、聲音沒變,但性子突然溫和起來了,那誰不覺得奇怪?”
曉思繞有點(diǎn)委屈:“師兄是覺得我脾氣不好嗎?”
余澤:“怎么會(huì),師弟很有個(gè)性?!?/p>
曉思繞:“嗯…那我先回去了,還有人等著呢。”
余澤:“嗯,去吧,我去告訴其他人你醒了?!?/p>
回到南月殿,凡白訶拿著幾張紙交給曉思繞,曉思繞有些震驚,這么快就寫好了?
一看凡白訶的字……
呱---
這什么玩意?
曉思繞看著凡白訶:“我教你的字都忘了?”
凡白訶語氣中帶著些無所謂:“時(shí)間太久了,就忘了?!?/p>
曉思繞:“你連怎么寫字都能忘,你怎么就沒忘了自己是個(gè)人?”
凡白訶著急道:“我忘了而已!人總是會(huì)掉一些東西的,我忘掉怎么寫字很正常啊!”
曉思繞:“你還真有臉說?連最基本的都能忘,你還學(xué)個(gè)屁!”
凡白訶輕哼了一聲,剛要反駁,曉思繞就說:“你是打算再寫一遍給我,還是口訴?”
凡白訶沒說話,拿起桌子上的紙。曉思繞猜到他不服氣,看了一眼說:“寫過一遍也可以,但字跡要工整,看得懂。再要是剛才那樣,那就再重寫,寫到我看的懂為止?!?/p>
凡白訶無法,默默重新把紙放了回去,坐下來口訴著瞎編的理由。
他才不會(huì)把真實(shí)的事告訴曉思繞呢,傻子才告訴曉思繞真相。要讓曉思繞知道事實(shí),別說曉思繞不會(huì)放過他,師伯師姑們也不會(huì)放過他, 滄瀾山上下也不會(huì)放過他。
口訴完后,曉思繞懂了說:“放入死人的身體里?真異想天開!先不說放入死人的身體行不行,你知道怎么剝離出來他嗎?你知道會(huì)不會(huì)傷到他嗎?”
凡白訶搖頭:“師尊知道嗎?”
曉思繞:“我要是知道,他還能在我沉睡的時(shí)候操控身體教你練劍嗎?你還會(huì)想著弒師嗎?”
說著,隨意拿了本書卷起來,敲了一下凡白訶的頭。并默默表示:我信你個(gè)鬼,到頭還是要靠系統(tǒng)啊。
凡白訶摸摸頭,扯開話題:“師尊,你變了?!?/p>
曉思繞十分疑惑:“嗯?什么玩意?”
凡白訶:“嗯…變的話多了,說話也變粗俗了一些。”
曉思繞:"……."靠!太久沒裝了君子了,暴露本性了,算了,暴露本性就暴露本性吧,裝君子真的太委屈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