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zhí)?趙文斌:“黑衣男人沒選國王格,說明他不想出這張牌??赡苁且驗樗臀覀円粯樱X得第一局出國王牌不夠保險,也可能是因為他本身代表的是國王牌,擔(dān)心觸發(fā)‘角斗場’效果后,自己要進(jìn)行角斗……”
說到這兒,趙文斌自己就停住了,喃地道。
龍?zhí)?趙文斌:“那個人那么強,應(yīng)該不會怕角斗。”
龍?zhí)?中年男人: “所以是他的三個隊友想出國王牌,他自己不想?我覺得很有可能。剛才那個黑衣男人角斗完回去,他的三個隊友沒一個人上去理他,他肯定被孤立了。 如果是我,我也會孤立他。 他那么強,匹諾曹不是說咱們中至少有兩個偷渡客嗎?他肯定就是一個殺過人的偷渡客。說不定他的三個隊友是故意出賣他,才選擇出了國王牌,想讓他被淘汰出局。 可惜的是沒想到,他居然在角斗里存活下來。”
趙文斌贊同地點頭。他道。
龍?zhí)?趙文斌:“我們趕緊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吧?,F(xiàn)在我們還剩下王后牌、騎士牌和奴隸牌。不過,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優(yōu)勢?!?/p>
龍?zhí)?中年男人:“什么優(yōu)勢?”
龍?zhí)?趙文斌:“黑塔規(guī)則里說,我們出的牌,對方隊伍是不知道的,匹諾曹也不知道。哪怕我們的卡牌被他們的國王牌克制作廢了,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失去的是大臣牌?!?/p>
龍?zhí)?中年男人明白過來: “你的意思是,他們只知道我們失去了一張牌,卻不知道這張牌到底是大臣牌還是騎士牌?”
龍?zhí)?趙文斌:“對。國王牌能克制這兩張牌,我們知道他們出的是國王牌,因為我們清楚自己出的是大臣牌,但他們不敢確定我們出的是什么。這可能是我們唯一還占有的優(yōu)勢了。 ”
趙文斌擦了擦頭上的汗,想起來一件事。
龍?zhí)?趙文斌:“謝謝你捂住那個女生的嘴,要不然她把我們出的是大臣牌的事情說出來,情況就更不妙了?!?/p>
唐陌站在一旁,低眸沉思,沒有吭聲。
趙文斌看了唐陌一眼,見唐陌沒回答他,他也不自討沒趣,又轉(zhuǎn)過頭。
龍?zhí)?中年男人: “那我們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俊?/p>
龍?zhí)?趙文斌想了想: “我覺得……肯定不能出奴隸牌?!?/p>
龍?zhí)?中年男人點點頭: “這是我們翻盤的希望,當(dāng)然不能出。那出什么?”
龍?zhí)?趙文斌:“我想他們下局會出大臣牌。雖然他們不敢確定我們具體的出牌內(nèi)容,但是一猜就知道,我們十有八九出的是大臣牌,那他們就知道我們剩下的三張牌是王后牌、騎士牌和奴隸牌。他們出國王牌一旦被我們的奴隸牌克制,就會陷入劣勢,第一局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所以他們會出大臣牌。這樣一來只要我們不出王后牌,他們有三分之二的概率壓制我們的牌,還不會有風(fēng)險?!?/p>
龍?zhí)?中年男人:“有道理,那我們應(yīng)該出王后牌?!?/p>
中年男人說出這句話后, 仿佛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唐陌。他臉色驟變。
龍?zhí)?中年男人:“你剛才和他們說,我們下局要出王后牌!”
趙文斌這才想起來,錯愕地看向唐陌。
女高中生被淘汰和失去大臣牌讓他們心神大亂。唐陌剛才放狠話的舉動很突然,他們在震驚過后, 一下子沒想起這件事。直到說起要出王后牌,他們才想起來,唐陌剛才已經(jīng)說過這句話了。
趙文斌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
龍?zhí)?趙文斌:“這句話很重要,簡直攪亂了整個局勢。他們肯定在想, 我們出王后牌的話,他們要不要出奴隸牌;或者他們會覺得我們這句話是個幌子,我們根本不會出王后牌,就是要騙他們的奴隸牌,然后用騎士牌克制奴隸牌?!?/p>
這句話讓本就混亂的情況,變得更加不可測。中年男人怒道。
龍?zhí)?中年男人:“你為什么要說這句話?姓莫的,你什么意思?一直不出力在旁邊看戲就算了,你還要阻礙我們。第一局出牌結(jié)束了,我們在這邊絞盡腦汁地討論對策,你在旁邊發(fā)呆,想干什么?你倒是給我說句話啊!”
中年男人一巴掌推向唐陌,唐陌頭也不抬,直接側(cè)身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