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滕皛走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給伊莫憐,至于顧清那里,滕皛也用了玉簡傳音,自是不必?fù)?dān)心。
滕皛不知道的是,在自己走后,有三個身影偷偷跟著自己。
下界。
街邊的熱鬧非凡與上界是迥然不同的景象。如果說上界是清冷蕭瑟,那下界就是一番盛世景象,熱鬧的過分。
這是滕皛自穿越過來的第一次離開宗門,或許也是原主的第一次離開宗門,那感覺是很神奇的。
跑龍?zhí)?/a>(糖葫蘆老伯)賣糖葫蘆嘍!
跑龍?zhí)?/a>(糖葫蘆老伯)賣糖葫蘆嘍!
跑龍?zhí)?/a>(糖葫蘆老伯)小公子,你要買一串糖葫蘆嗎?不甜不要錢嘞!
賣糖葫蘆的老伯看到滕皛,熱情的推銷起來。
那老伯看起來已有七旬,模樣仍舊精神硬朗,一看便知是個習(xí)武之人,且身子骨也是強(qiáng)健。
滕皛我……
滕皛看著老伯草垛上插滿了晶瑩剔透的糖葫蘆,紅彤彤的山楂讓包裹著一層剔透的糖稀,使糖葫蘆看起來香甜極了。
滕皛本想說自己不需要,這時,自己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小孩兒。
桃珞嬰(幼時)爹爹,我想吃糖葫蘆!
跑龍?zhí)?/a>(父親)珞嬰乖哦,等爸爸這個月的打雜廢發(fā)下來了就給你買好不好?
桃珞嬰(幼時)可是萬一老伯走了呢?
跑龍?zhí)?/a>(父親)這……
滕皛看過去,是一個衣著有些破爛的小孩兒,他身后站著的是他的父親,父子倆身上都穿著帶著補(bǔ)丁的麻布衣裳。
小孩子很瘦弱,白白的臉上沒有肉,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也細(xì)的好像一折就斷,尤其是腿上還有幾道傷口,皮膚上是干涸的血跡。
心下一動,滕皛對老伯說:
滕皛老伯,來串糖葫蘆。
跑龍?zhí)?/a>(糖葫蘆老伯)誒好嘞!
老伯立馬從草垛上取下一串糖葫蘆遞給滕皛,滕皛遞給老伯幾枚銅板,拿著晶瑩的糖葫蘆走到身后的小孩兒身邊,遞過糖葫蘆說:
滕皛給。
桃珞嬰(幼時)誒?
滕皛拿著吧。
跑龍?zhí)?/a>(父親)公子,這,這……
似是看出這位父親的窘迫,滕皛擺了擺手,不太在意地說:
滕皛無礙,收下吧。
滕皛我看他跟我有緣。
跑龍?zhí)?/a>(父親)珞嬰,還不快謝謝這位公子?
父親在一旁催促著自己的孩子。
桃珞嬰(幼時)珞嬰謝過公子。
滕皛無礙。
滕皛你姓什么?
桃珞嬰(幼時)我,我姓桃,叫桃珞嬰。
桃珞嬰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身上臟臟的,還散發(fā)出一股臭味,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滕皛的面前。
滕皛低頭看著這個才到自己腰間的臟兮兮的小孩兒,問道:
滕皛你可愿做我弟子?
桃珞嬰什么?!
桃珞嬰的樣子有些驚訝。
滕皛記得門規(guī)里有明確規(guī)定,等第一次離開宗門時,也就是出師了,不管你去了哪里,等再回宗門時,你必須要有一個弟子,不論是記名弟子還是正式的收了他,你都必須要有一個弟子。這樣,等你回宗門時你才可以繼續(xù)領(lǐng)取宗門里的修煉資源。
滕皛記得等到修為達(dá)到元嬰便算出師,而如今自己都以要突破元嬰,這才離開宗門,招攬弟子。
滕皛你可愿做我的第一個弟子?
滕皛正式的首席大弟子,而非記名弟子。
桃珞嬰(幼時)我,我可以嗎?
滕皛嗯。
滕皛看了眼人來人往的街道,看見父子兩一眼說道:
滕皛隨我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說完,滕皛便離開了這里,找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走進(jìn)去。
跑龍?zhí)?/a>(父親)敢問公子是誰啊?來自哪里?
滕皛上界。
更多的滕皛沒有透露,沒說自己在哪個宗門,沒說自己是不是魔族,只說了自己來自上界,但,這就夠了。
跑龍?zhí)?/a>(父親)原來是上界下來的大人啊!
跑龍?zhí)?/a>(父親)不知大人來到下界是為何?
滕皛歷練,順便收徒。
跑龍?zhí)?/a>(父親)收徒啊……
父親的眼神有些向往,眼里閃著光,這才想起滕皛曾問過自己的兒子,又連忙回過頭看向桃珞嬰問:
跑龍?zhí)?/a>(父親)兒子,你想做大人的徒弟嗎?
桃珞嬰(幼時)我,我想!
桃珞嬰的眼睛閃著光。
滕皛那便行拜師禮吧。
滕皛變出一杯茶,茶水自動飄到了桃珞嬰的面前,桃珞嬰緊張的伸出手,茶水便自動落在了他的手心。
接過茶水,桃珞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道:
桃珞嬰(幼時)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滕皛點點頭,接過茶水輕輕抿了一口,一個簡單的拜師禮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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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戈加更啦
作者星戈昨天星戈出去了,所以沒更新
作者星戈第九章又封了,愁死了,剛剛又發(fā)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