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粥風(fēng)波結(jié)束后,滕皛坐在一旁看著伊莫憐收拾東西。伸手摸了摸微腫的嘴唇,滕皛皺了皺眉,看著伊莫憐忙碌的身影問道:
滕皛莫憐。
伊莫憐誒師兄,我在呢!
伊莫憐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將雙手在衣服上胡亂擦了擦,小跑著到滕皛身邊。
伊莫憐師兄,怎么了嗎?
滕皛這里,好像有些腫。
滕皛點了點嘴唇,因為是坐著的緣故,滕皛需要仰著頭看伊莫憐。伊莫憐被滕皛看的臉紅,一想到滕皛的問題,那臉更紅了,跟個蘋果一樣。
滕皛你怎么了?
滕皛臉這般紅。
伊莫憐沒事!
伊莫憐我,我熱的,熱的!
滕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這雖然是剛剛?cè)胂模彩菢O熱的,不過在自己的凈寒園內(nèi),應(yīng)當(dāng)是沒這么熱才是了。
伊莫憐師兄的嘴腫了,可能……
伊莫憐可能是蚊子叮的!
伊莫憐見滕皛相信了,也就胡掐了一個理由。
滕皛是嗎?
滕皛看著伊莫憐的眼神明顯是不信的,他這里這么高,蚊子是飛不上來的吧?
伊莫憐說完,都覺得自己的回答有問題,不禁在內(nèi)心扶額罵一句蠢貨,只好笑得僵硬的看著滕皛說道:
伊莫憐是的師兄,你要相信我。
滕皛我也想相信你。
滕皛狐疑地看著伊莫憐,那眼神,愣是沒讓伊莫憐看出來到底哪里有相信自己。
伊莫憐撇撇嘴,一雙杏眼水靈靈的看著滕皛,好不可憐。僵硬地掰過伊莫憐的頭,滕皛面無表情的看著地面,忽的說道:
滕皛之前給你的任務(wù),完成了?
伊莫憐什么任務(wù)?
伊莫憐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著滕皛的眼神充滿了迷茫。
滕皛門規(guī)。
滕皛輕輕斜了伊莫憐一眼,目光輕輕掃去,一下就喚醒了伊莫憐那塵封的記憶。
伊莫憐門規(guī)……
伊莫憐低下頭,小心翼翼的看了滕皛一眼,滕皛看著伊莫憐,伊莫憐縮了一下脖子,跟個鵪鶉一樣,結(jié)巴道:
伊莫憐師兄,門規(guī)吧,我本來是抄完了的。
滕皛嗯。
看到滕皛愿意聽自己解釋,伊莫憐松了口氣,接著道:
伊莫憐當(dāng)時師兄回來的時候也是看見了的,門規(guī)……被墨水打濕了。
滕皛支著頭,如同銀白色綢緞的長發(fā)像瀑布一般傾灑下來,鋪在地上。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一下一下點在桌子上,伊莫憐被滕皛看得心怵。
良久,滕皛閉上眼睛,慢慢說道:
滕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算上被你打濕的那幾張紙,你一共抄了八張,沒錯吧。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
伊莫憐知道他要完了,也不可能說自己其實抄了十張,滕皛一定清楚自己抄了幾張紙,自己騙不了他。
至于為什么是十張,因為伊莫憐抄門規(guī)抄幾張紙是被滕皛帶出來的規(guī)律,一張紙他可以抄十遍,而十張就是一百遍。至于為什么這么抄,是滕皛要求的,檢查起來也方便。
滕皛看著伊莫憐,伊莫憐抿著唇,低著頭不敢去看滕皛,小聲回答道:
伊莫憐是。
滕皛那么,剩下兩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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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星戈感謝呦呦和人情的鮮花
作者星戈當(dāng)然不止這些,還有很多,她倆知道星戈要沖這周額的鮮花榜,連夜送星戈上去了,要不是她們,星戈這輩子可能都沒機會上去
作者星戈本來之前39名星戈已經(jīng)很滿足了,結(jié)果早晨起來一看成29了,愛死她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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