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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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無光的屋子里,伴隨著刺耳的吱呀聲,緊閉著的鐵門被打開了。
祁年年“寶貝,想我了嗎?”
寂靜的空間內(nèi)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鐵鏈晃動的清脆聲音,緊接著又落了下去。
祁年年“看來是想我想的緊呢……”
祁年年靠近被禁錮住的人兒,蹲下身。
祁年年“寶貝,怎么又瘦了?!?/p>
男人沒好氣的瞪了祁年年一眼。
祁年年“呀,還瞪我?!?/p>
祁年年向身后揮揮手,一位老者端著一個餐盤出現(xiàn)在男人的視野里。
嚴浩翔“滾……”
祁年年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戾,從餐盤上拿起注射器,讓老人離開。
祁年年“還是不聽話啊……”
祁年年把注射器輕輕向前推了一下,晶瑩的藥品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中像是珍珠般折射著光。
祁年年“嘖?!?/p>
祁年年不耐煩地將針頭插進來男人的脖頸。
祁年年“每次都要人強迫……”
嚴浩翔“滾……”
男人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張開嘴依然說的是那個字。
祁年年“嚴浩翔,勸你乖一點。”
祁年年點了點手中的表,叫出男人的名字。
祁年年“藥效馬上要到了……”
祁年年“等著來求我吧?!?/p>
嚴浩翔沒吭聲,但空氣中早已彌漫著濃烈的紅酒味。
祁年年“想shang./.我嗎?”
祁年年用手輕輕拍了拍嚴浩翔的臉,從身后拿出止咬器。
祁年年“不可以標記,不可以成結(jié)?!?/p>
祁年年抬起嚴浩翔的下顎,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口,接著幫他把止咬器帶上。
祁年年“乖,開始吧?!?/p>
濃烈的紅酒味和甜膩的椰奶味在空氣中迸發(fā)開來,滿屋子都是情欲的味道。
祁年年“你輕點……”
嚴浩翔只當沒聽見,更猛烈的進,攻,他的怨恨只能在此刻展現(xiàn)出來。
祁年年“真是煩,又弄在里面?!?/p>
祁年年無語的站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祁年年走后,本來禁閉的鐵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小縫。
幾天后。
祁年年“怎么,突然想開了?這幾天沒絕食?。俊?/p>
祁年年剛靠近嚴浩翔就感到一陣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按在墻上。
祁年年“你怎么?!”
身后的人輕笑一聲,把鏈子銬在祁年年手上。
祁年年“嚴浩翔!你放開我!”
嚴浩翔“放開你?”
嚴浩翔的聲音聽起來還是虛弱的,只不過相比之前,多了些底氣。
祁年年“這是我家!”
嚴浩翔“所以呢?”
嚴浩翔“把我關(guān)在這里一個月?還是一年?”
祁年年“你放開我!”
祁年年拼命晃動著束縛著自己的鐐銬,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東西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
嚴浩翔“你想多了?!?/p>
嚴浩翔撿起地上掉落的針管,起身離開了這里。
一周。
嚴浩翔“怎么?你也鬧絕食???”
嚴浩翔進來,身后跟著的是那位老人。
祁年年“秦叔……呸,你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對你那么好……”
嚴浩翔示意老人出去。
嚴浩翔“他?本來就是我的人。”
祁年年愣住了。
嚴浩翔拿起手中的針管,祁年年一眼就明白了針管的用處。
祁年年“你別過來……”
嚴浩翔沒有理會,將藥物注射進祁年年的體內(nèi)。
嚴浩翔“黑市買的,藥效應該還不錯?!?/p>
祁年年熟悉的紅酒味傳播到了閉塞空間的每個角落,像是誘導著自己。再加上剛才藥..物的影響,祁年年感覺渾身無力,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躁動。
祁年年被情欲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好像被誘導發(fā)./qi.ng了。
祁年年“唔……好難受……”
omega本來就是適合交./p.e.i的體質(zhì),再加上藥物,祁年年感覺自己快死./了
嚴浩翔“求我?!?/p>
嚴浩翔單手插兜,看不清神情。
祁年年“求你……”
嚴浩翔“聽話點,不可以讓我標,記?!?/p>
祁年年快瘋掉了,趕忙點頭。
待放的花骨朵已經(jīng)悄然綻開,晶瑩的露珠從花瓣上不斷滑落……
祁年年“嗚……標記我……”
嚴浩翔“你忘了我說的?”
祁年年的生理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祁年年“想..y.a.o……”
祁年年本能的向散發(fā)著信息素的Alpha靠近。
祁年年“給.我好不好,求你了。”
祁年年努力將后頸的腺.體送到嚴浩翔面前。
嚴浩翔“把這個簽了?!?/p>
嚴浩翔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合同。祁年年拿起筆,顫抖著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祁年年“呃……”
腺.體被刺破的一瞬間疼的祁年年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眼淚已經(jīng)濕潤了眼眶,只能看到合同最大的“金絲雀”三個字。
嚴浩翔“以后你就是專屬于我的金絲雀了……”
嚴浩翔看著昏過去的祁年年,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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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我的小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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