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邢芳接下來的一段話,更加刷新我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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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而邢芳接下來的一段話,更加刷新我的三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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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我和她在公司漫步著,感受著早春未春的氣息。
邢芳:“錦云,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被刷下來嗎?”
我苦命一笑,“可能是被小人給坑了吧!”
“唉!”邢芳嘆息著搖了搖頭,隨即滿臉趣味的笑道:“坑你的哪里是小人啊,明明就是你的恩人! ”
“恩人?”我一愣,她說的該不會是王姐吧?
“都認為是孫艾云在背后搞的過,不過這確實不冤枉她,她是背后潑過你的臟水,可王迅好歹做了那么久的班長,她難道連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嗎? ”
邢芳的話也對,我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邢芳又繼續(xù)說著:“孫艾云只不過是王迅的一枚棋子,而你,是一枚棄子!”
棄子,這兩個字,她說的聲音很重。
我不得不問:“怎么說?”
“我和如椋姐都是老員工,她重用你只不過是要制衡我們,我們的資歷不比她差,她知道自己要備孕二胎,如果她回家了,我和如椋姐其中有一個必定得到上級的重要,這很影響她日后的發(fā)展,所以她不得不找一個心腹,而你,剛好出現(xiàn)。 ”
頓了頓,邢芳接著說:“不過,你確實很優(yōu)秀,當年你獲得優(yōu)秀員工,你以為是她提攜你的功勞,你不知她僅僅是在表面逢場作戲,她并不希望你真的在上級面前露臉。你能獲得優(yōu)秀員工,也是她始料未及的,所以,你真的很榮幸。 ”
邢芳的話讓我對王姐心存的唯一感恩破滅無痕。
邢芳的話也不可全信,我問:“可她后來也提拔了我呀,推薦我接替她的班,難道她不怕我奪走她的位子嗎?”
邢芳冷笑道:“她推薦你也是因為韓瑾賢的原因...”
聽到韓瑾賢的名字,我不由得心跳加速。
“當時韓瑾賢在公司是個人才,后來你們在一起了,她不得不賣面子給你,她也怕你將來會高于她,可無奈,你和韓瑾賢分開了。其實當她和你說讓你等她回來接班這句話時,你就已經(jīng)正中她的下懷了,無論有沒有孫艾云的出現(xiàn),她的會以你傳言為由,把你弄下去,孫艾云的到來只不過是湊巧而已。 ”
邢芳的話環(huán)環(huán)相扣,沒理由懷疑,可我仍心存疑慮,“芳姐,這些你是怎么知道?”
“這些伎倆以前也用在了我的身上,還有如椋姐,只不過,她應該不會告訴你,她是一個最不愛亂說話的人。 ”
“既然她如此的忌憚我,但現(xiàn)在不也一樣提拔了孫艾云嗎?難道她就不怕孫艾云壓在她頭上? ”
“她之前能看在韓瑾賢的面子對你好,現(xiàn)在就能看董義博的面子。你放心,她肯定不會讓孫艾云壓在她的頭上,孫艾云是個小三,必要的時候,王迅會毀了她?!?/p>
毀了她。
邢芳越是說的輕描淡寫,我的內(nèi)心越是崩潰,恐懼,排斥,惡心。
難道職場的黑暗,真是如此不堪嗎?
我突然明白了從前韓瑾賢為何不爭不搶,不卑不亢,原來只有從容安穩(wěn),才是長久之計。
韓瑾賢離開時提醒我提防職場黑暗,而我卻早已身陷其中了。
見我愣著臉一言不發(fā),邢芳戳了一下我的胳膊,“你沒事吧?是不是有點接受不了? ”
我默默點了點頭。
邢芳又說:“這很正常,畢竟你剛踏入社會嘛!你剛來那會兒一心向著王迅,我和如椋姐也都看不順眼,擠兌你呢!不過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倒是很可憐。唉!習慣就好了,哪里都一樣,除非自己做老板。 ”
我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我今天跟你說了這么多,只不過是因為我要離職了,如果我和如椋姐一樣在職,我是不會告訴你這些的。 ”
我應了一聲,“嗯?!?/p>
交談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繞著公司走了兩圈,身上已經(jīng)被風吹涼了。
邢芳看了一眼時間,老謀深算的說: “一會兒你先回去,如果和我這個‘異類’一同回去,她們會更加擠兌你的?!?/p>
這一刻,我很感謝她。
盡管從前和她有諸多的不睦,但所有的愛恨情仇都在此刻隨著風兒化解了。
我揚起嘴角,笑盈盈的望著她,“好的,謝謝你,芳姐?!?/p>
之前聽她說的話,猜測她老公出軌了,她頂著工作的壓力與算計,還要與家里的老公斗智斗勇,傷心傷身。
看著她淡妝的臉上露出疲憊與不堪,我內(nèi)心感嘆,這也是一個可憐人。
世上,誰人不可憐呢?
我獨自一人返回了辦公室,其他人正在午睡。
我靜靜的坐在辦公桌前,消化著今日與邢芳的交談。
我這么多年對王迅的深信不疑,此時此刻看來全都錯付了!
看著她趴在桌子上午睡的背影,我只覺得陌生。
還有韓瑾賢,他和許夢去了北京,從此風雨同舟,朝夕相伴,再過幾年,他還能否記得他的人生,曾有我一程?
我與他相依相偎的過往早已是過眼云煙。
眼眶竟一點點滲透濕潤了。
奶蓋晚安呦~
奶蓋鮮花加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