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肩膀上的人,掙扎著反抗了一會,被女子一拉,擁得更緊,激起別樣的感受,“陛下春宵苦短,讓我們盡早圓了百年前的夢?!?/p>
“放肆,你……”
少女似是懶得理會竟抬手沖脖頸,直截了當(dāng)?shù)貋砹艘挥浭值?,“就你屁話多!來人!”女子不耐煩的抬手換來了現(xiàn)侍,“給本公主抬回去?!?/p>
“是,娘娘。”
交接的一瞬,一襲紅光穿梭于人間。
“誰!”來人法力高強(qiáng),未有防范。
除西海龍公主以外的一眾人,皆是倒地不起。
霎時間,紅光中襲來凌厲一掌,帶著濃濃的的煞氣,夾雜著一旁不斷干擾的一抹白光,令那法力不低的天妃娘娘,皺起了眉。
手中的人,在眼皮底下,被人劫走,好生不甘。
月下仙人帶著天帝陛下,領(lǐng)著緣機(jī)仙子來到了了無人煙的棲梧宮。
“哎,我說老狐貍可以啊,打人這么兇,真是令小仙大開眼界?!?/p>
“廢話,你大侄子被人吃豆腐餓你不兇!”
緣機(jī)沖著老狐貍二話的豎起了大拇指,轉(zhuǎn)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宮殿,“年紀(jì)雖然大了,但是腦子還是挺好使的。”
“那是。我們家鳳娃在凡間和小錦覓如膠似漆的,偶爾才回來小住,這棲梧宮才空了出來,如今也算是給我們行了方便……唉,緣機(jī)你干什么?”
看著真準(zhǔn)備施法的仙子,紅狐貍仙一把便掐斷了流程,一口罵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吃火藥了,當(dāng)然是給陛下解了?!?/p>
“解了?如此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我不給他,這條不解風(fēng)情的傻龍再下一記藥,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娶了那么賢惠的小露珠,不知道珍惜,就知道搞他父帝那套弄權(quán)之術(shù),有個屁用!”
“紅紅,那你是說……?”
兩人面面相覷露出了一副甚是猥瑣的表情。
璇璣宮
鄺露在仙子們的侍奉下,沐浴完畢,遣散侍者,推門進(jìn)入,準(zhǔn)備就寢。
剛出浴的美人,披散著頭發(fā),發(fā)尾有一絲濕潤,一頭秀發(fā),握在一側(cè),起手順了一番,卻在床榻前發(fā)現(xiàn)異樣,不知何時放下的簾子,令人看不真切,卻真實的能感知到床榻上那多出來的一人。
“何人?”
稍有厲色的言語,可那人并未回應(yīng),抬手施術(shù),輕飄飄的簾子隨風(fēng)而起,緊接著便是驚訝的聲音傳出,“陛下?”
鄺露腦中一空,整個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嗓音也克制不住的顫抖,“陛…陛下,您怎么在這?”
“嗯?”
床上的人輕哼一聲,隨伴已久的人,察覺到異樣,快步走到跟前,看著陛下,雙目微張,卻不甚清醒,鄺露心下一緊,抬手搖了搖人,卻驚的送了手,“陛下,怎么這么燙?”
“陛下!陛下!”大著聲音叫喚,未有結(jié)果。
陛下是練功走火入魔了嗎?
還是身體不適?
“熱……”迷糊中的人呢喃著。
熱?
鄺露身手探了探頭,燙的可怕,脖間衣領(lǐng)早已被汗水浸濕,“陛下,鄺露幫您先除去外衣吧?!?/p>
鄺露坐在床邊,扶起人,潤玉的腦袋枕在脖間,胸口透來的熱氣,竟也讓鄺露燥熱起來,除卻外衣,女子說道,“這樣不行,陛下,我去找老君……額!”
正準(zhǔn)備放下人,卻不料,被意識不清之人強(qiáng)拉,跌入胸膛,撲鼻而來溫?zé)?、危險的氣息。
一瞬間的不知所措,讓那人取得先機(jī),翻身而上。
“陛下!”
鄺露應(yīng)聲吶喊,驚聲還未出口,傾目而來的便是那股溫?zé)?,唇間濕潤的是他的唇。
陛下,陛下,這是在做什么!
為何?
“陛下!”兩唇相離,印入眼簾的是夢中憶過千百次,那條美幻無比、天下無雙的銀白龍尾。
真身,那是陛下的半尾真身。
靈修……
方才現(xiàn)真身。
那人俯身,在脖頸密密撩心,拉下半遮的褻衣,向下而去,陛下的動作,小心且青澀。
“陛下!”
鄺露心中一緊,腳邊的龍尾時不時往下掃打,既輕柔又磨人,陛下,鄺露慌張的拽住了潤玉的肩膀,微長的指尖有一絲嵌入。
此刻,她怕。
今夜之后,我便真正成了她的女人。
幸福卻恐懼。
明日,陛下會用何種態(tài)度面對我,往日的相敬如賓怕是會一去不返。
這份恐懼隱隱于心。
“額……”已經(jīng)熬不住了。
璇璣宮內(nèi)傳出一陣龍吟,偌大的宮殿內(nèi),藍(lán)光乍現(xiàn),一條銀白泛著藍(lán)光的巨龍,攜著一顆剔透晶瑩、出塵不染的露珠,翱翔于天際,消失無蹤。
在璇璣宮蹲著墻角的兩人,發(fā)著“嘖嘖”贊嘆拍起來手,“一人獨(dú)眠,哪比得上兩人芙蓉帳暖,大侄子啊,真是不錯,還懂換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