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最近的一次見面,居然是在我夢見你的第三天。
他似乎換了個身份來見沈穗。
是個商人,還是導(dǎo)演都知道的金總。
仿佛一夜之間,改變了很多事情。
唯獨你的人還是沒有變。
“V總,那位就是田總新投資的戲,名為情殤城。”
導(dǎo)演正在給金泰亨介紹道,他不懂這些東西。
所以也只是勾唇點頭。
“那位金先生,不就是穗穗你經(jīng)常夢到的金泰亨嗎?”祁念子效率很快,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
雖然沈穗之前在金蘭口中知道金泰亨的資料,但還是不死心。
這半年以來,他出現(xiàn)在自己生活里無數(shù)次。
哪怕就是在一個角落,沈穗也能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一絲影子。
只是,這次見到他,脖子上的那朵海棠花印記依舊那么疼。
“穗穗你怎么了?”祁念子見到沈穗這副模樣,沒再盯著金泰亨那邊看。
沈穗“沒事,脖子有點疼而已?!?/p>
穿著比較厚重的服飾站在棚里頭扇風(fēng),加上那朵海棠花的疼痛。
忍著。
“那你坐下來休息一下唄,要不要把頭飾摘下來?”
沈穗“沒事,我不用?!?/p>
導(dǎo)演講著講著,就帶金泰亨來到演員們的身邊介紹。
“沈老師,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泰亨先生,我們這部戲的股東?!睂?dǎo)演恭敬地介紹道。
好不容易坐下的沈穗,起身。
跟著金泰亨打招呼。
沈穗“您好,金先生。”
金泰亨“您好,沈老師?!?/p>
仿佛,兩人眼神中都在說…好久不見。
那種凝視深淵的感覺,你有過嗎?
“你們聊,我去拍一下第二場的戲份?!?/p>
金泰亨“好?!?/p>
沈穗“金先生時鬼時神,怎么有空來探班呢?”
金泰亨“我只是仰慕沈老師的演技,畢竟以前我也是替兩個妹妹要過簽名和合照的人。”
說話的方式有一套,完全不是在客套話。
沈穗“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每次見金先生我的脖子里會顯現(xiàn)出一朵海棠花,這會不會是跟金先生有很大的緣故呢?”
金泰亨“這有沒有可能是沈小姐自己紋上去的呢?”
沈穗擺了擺手,噘嘴笑了一下。
沈穗“你看我像是那么無聊的嗎?”
金泰亨覺得跟沈穗聊也聊夠了,干脆想走。
金泰亨沒走多少步的時候,沈穗喊了一句。
沈穗“我到底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沈穗“我已經(jīng)兩次夢見你了,第一次是你當(dāng)將軍我當(dāng)公主,第二次你是軍閥之子我是戲子。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她索性把夢中的內(nèi)容全部告訴給金泰亨。
但,金泰亨當(dāng)著沈穗面消失了。
如果,我知道的話。
我就不會那么被折磨了。
…
難得被迫休息一天,徐桉稚和樸智旻來到濟(jì)州島度假。
樸智旻“怎么樣,這邊的海景?”
徐桉稚“總得比工作的地方好太多了?!?/p>
徐桉稚穿著比基尼,在海邊的沙灘上嬉水。
徐桉稚“要是我們一直這樣該多好。”
樸智旻“只要你休息,我們就可以來?!?/p>
他可以把所有寵溺都給徐桉稚。
〔綜藝錄制〕
顧書瑤在錄制第二期的時候,仿佛在一瞬間看到了…她們五個人。
〔五人組:大家好,我們是來自××的Werus!〕
〔PD: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尤其是開始表演的那句鼓舞人心的話。
〔五人組:Fating Fating Fating?!?/p>
曾經(jīng),她們也是那么輝煌的一只組合。
深感由發(fā)。
表演結(jié)束,顧書瑤也是中規(guī)中矩地評價了一番。
最后判定五個人分別為〔B、C、D、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