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艱難又努力地想給阿月貼上無害而清白的標(biāo)簽,腦子編輯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一個好詞。
最終他只能用那點可憐的文學(xué)水平說
吳邪可能是長得一樣吧,還不許人長一樣了?
說完吳邪都覺得扯犢,岔開話題說
吳邪你趕緊回去吧,也沒你多大事情。何苦一起熬夜,頭禿肝不行還黑眼圈,好好一大帥哥整得歲月滄桑。
這話逗得安室透忍不住笑起來,他揮揮手
安室透下周見,灰原先生。
安室透離開,吳邪松口氣,一回頭,阿月直挺挺站在面前,差點給他嚇個半死。阿月想伸手拍吳邪的肩膀,伸出一半意識到什么停住,改為摸自己的腦袋
阿月小邪哥哥,你不然先回去?照著那位名偵探的速度,這吊尸得在二樓吊個一晚上。
阿月順便幫我跟小邪捎句話。
吳邪你說。
阿月小邪喜不喜歡游樂園???下周一起去水族館玩??!
吳邪推開阿月,干脆果斷拒絕
吳邪謝謝,他不喜歡水族館。
阿月唉!水族館不去游樂園可以去啊!還有博物館什么的!小邪哥哥!你別急著走?。?/p>
吳邪加快 步子,跟目暮警官說了一下情況,趕緊走了。
吳邪是打車過來的,這會兒打車就不容易了,只能走層層林蔭的小道到大馬路上打。走過道的時候,夜風(fēng)吹得周圍樹葉聳動,刷拉的聲音絡(luò)繹不絕。
吳邪這要是擱在以前,我都擔(dān)心半路會不會被人套麻袋。
轉(zhuǎn)念一想,這什么地方,哪里還有套套麻袋這么老土的辦法,更何況套自己的麻袋,他人都不認識幾個。
但是flag不能亂立,吳邪的嘴就不能開。
念頭剛被塞肚子里,吳邪背部就遭遇了重創(chuàng),
吳邪(草……)
昏迷過去的吳邪就差一點問候祖宗了。
后車座,吳邪一雙手被繩子背在了身后,就躺在車座上。前面兩邊都是黑衣人,一男一女,正在對話。
神秘人他手上的東西是真的?
川成玉不會有假的,他應(yīng)該就是那幫人里面一個重要人物,除了他們誰還會有膽子把這個東西給堂而皇露給外人看。
神秘人聯(lián)系上零了嗎?
川成玉他已經(jīng)回國了,今晚上在夜色酒店匯合。
神秘人小心點,他潛入的地方可不簡單。
川成玉他哪次不是糊弄完我們又把情報拿走的?
一連串的對話落入?yún)切暗亩?,他輕微動了動,麻溜兒地解手腕上的繩子。這么多年,被綁架的次數(shù)多了,吳邪已經(jīng)能麻溜兒地解繩了。
他還是閉著眼,鴉羽的長睫掃在車座的皮上,隨著身后手的動作有所抖動。
川成玉說起來,這個家伙是不是有點面熟?
副駕駛的女子疑惑開口,轉(zhuǎn)身扭頭看著后面的吳邪,吳邪趕緊停住了動作。前方的不時的后車燈映照在他精致的半張臉上鴉羽的陰影落下一層,露出的半張臉好似剝好的雞蛋外層,白嫩得想讓人咬一口。
神秘人以前見過?
川成玉仔細琢磨了一下,忽然就探到了后扯,打開手電筒,一手掐住少年嬌嫩的下巴抬起,仔細盯著那張精致得讓人沉淪的臉。
吳邪面上沉靜優(yōu)雅,心里mmp和cnm,努力借著背光勉強擋住了已經(jīng)半開的繩結(jié)。然后聽見這女人來了一句。
川成玉我想起了來了!他是零的前男友!
吳邪???
姑奶奶?!造謠違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