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才是赤井秀一的目的地,吳邪卻拽著赤井秀一提前下去了,他一手拿著手機(jī)跟琴酒打電話。
吳邪你不是有事兒嗎?我臨時拽個人跟我一起去又費(fèi)不了多大事。
琴酒你不許去。
吳邪滾犢子,我人都下站了干完我好休假,我可不陪你這個工作狂。
琴酒黑麥威士忌不一定可信,你…
吳邪嘿了一聲
吳邪在你眼里除了boss可信誰能信,你能讓boss出來嗎?
琴酒你可以去boss那玩幾天
吳邪心說到底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非要自己不痛快。我還不如跟你這個工作狂,起碼還能逗著玩。
吳邪都說了是不危險,等我消息。還有別打電話了,我不想在我危機(jī)時刻突然響起電話鈴聲。
琴酒冷冷說
琴酒你他媽電話從來都是靜音。
吳邪居然沒辦法反駁,他卡殼了會兒說
吳邪就這樣吧,多大點(diǎn)事兒。你要真擔(dān)心,麻煩你快點(diǎn)把事情搞定,等我凱旋而歸,掛了。
吳邪單方面掛斷電話,把手機(jī)兜里一揣。
赤井秀一唔,聽說琴酒不近人情,看來是分人。你們搭檔感情不錯。
吳邪一臉驚訝
吳邪你是不是因?yàn)闆]有搭檔孤家寡人所以對搭檔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幻想?
赤井秀一忍了忍,著重強(qiáng)調(diào)
赤井秀一我喜歡獨(dú)來獨(dú)往
吳邪搖頭笑了笑
吳邪我只是不能死而已,別把組織想那么溫暖。
地鐵的喧鬧淹沒了他最后一句淡漠的警告,赤井秀一見那人順著人流朝著前面走。
最終,兩人定了一間房,赤井秀一看見對方簽收了一個足足行李箱大的快遞,一拆開,通訊設(shè)備,手槍,繩索,壓縮餅干。
還有一大堆臟亂的銅器。
吳邪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在這,等我出來,然后保護(hù)我,回東京。
吳邪不斷往黑色背包里面塞東西,手槍刀壓縮餅干,看起來就像是要遠(yuǎn)行一樣。
赤井秀一你要去什么地方?
吳邪死人的地方。
吳邪說完,背起了包
吳邪我走了,記住啊,事成之后,錢會到賬的。
吳邪已經(jīng)拉開了門,消失在了赤井秀一眼前。十分鐘后,赤井秀一整裝待發(fā)也出發(fā)了。
長達(dá)半個時的車程在小覺之中度過,赤井秀一尾隨而去,看見暗沉的夜色密林里,安營扎寨著一伙的人。
人人來往密集,而吳邪就處在篝火前,旁邊坐了四人看不清楚臉。
赤井秀一小心地挪動近了幾分,前面的樹叢有所抖動,一個人從樹叢里爬出了一顆腦袋,他就這么跟那人對視上了。
“艸”
赤井秀一聽著對方古怪的口音,聽上去不像是什么好話,他本想捂住對方。
對方操著蹩腳的日語開口
“鬼子,你也來分一杯羹?”
赤井秀一皺起眉頭 這個稱呼…
“害!大哥,我跟你說…”
那人本想寒暄幾句,眼瞳驀然瞪大,腦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赤井秀一想追過去,身后一陣草叢聳動。
他不敢妄動了 只能聽見巡邏的人聊天
“小心點(diǎn),這山里的蟲子會吃人!”
赤井秀一正疑惑,他耳朵靈敏地聽見一大片的移動聲響,小東西在地上移動的聲音。
他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