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小門,前面又是一條窄道,胖爺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說
“鬼…哥們,你本地的嗎?”
赤井秀一才回來
“噢,本地的啊?!?/p>
赤井秀一瞇起眼看著胖爺?shù)纳碛?,胖爺停頓了瞬,他回頭咧嘴笑
“那就不是了,兄弟,委屈你了!”
赤井秀一眼瞳微微一縮,只聽見清脆的一聲,赤井秀一腳下一個(gè)大坑。
但是對方反應(yīng)極度敏捷,踩著旁邊的墻壁就跳躍了過去。
胖爺臉一抽,往后躲了點(diǎn),踩在了胖爺面前,他臉色微沉。
“還有…”
胖爺嘟囔了句,嘩啦啦,周圍的箭駑開始了射擊。
赤井秀一拿出攜帶的槍支一一掃過去,胖爺蹲下身努力躲過,他解釋說
“這不是我踩的?!?/p>
緊接著胖爺所在的地板一空,他直接就摔了下去。
赤井秀一眼疾手快過去抓,沒抓住 看著對方掉了下去,他思量一二,跟著跳了下去。
下面都是黑漆漆的,赤井秀一瞇起眼,盡量調(diào)整一下身體以減小到時(shí)候的沖擊。
但是黑暗里他還得被人用什么東西重重敲中了腦袋,力道之大,像是早就伏擊的。
黑暗他隱約聽見對方咕噥
“往前走都能出去,傻了吧唧跳下來?!?/p>
很快他意識(shí)就漸漸模糊,等下一次清醒,是感受到有煙霧吞吐在臉上,熟悉的煙草味兒縈繞在鼻尖。
他睜開了眼,熟悉的輪廓,不一樣的是對方的神態(tài),冷淡而詭譎。他半闔著眼,彎著腰看他。
見自己醒了,他唇角淡淡一勾
吳邪醒了
周圍無數(shù)道目光落在他身上,赤井秀一想起身,自己雙手被束縛著,槍估計(jì)也被收了。
這群人沒殺他。
吳邪看向旁邊,其中一位穿黑色沖鋒衣的家伙
吳邪這個(gè)地方已經(jīng)被人挖過,那玩意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花雕先生開什么玩笑,這張圖的一手資料在你手上,誰能越過你找到?!?/p>
那人淺笑了一聲,不相信吳邪的措詞,他看了眼赤井秀一,接著說
“探路的已經(jīng)有了,您還擔(dān)心什么?”
吳邪咬著煙蒂,白色的煙霧緩緩消散在他面前,煙霧模糊了下半張臉,他淡漠的眼掃過去,平靜而危險(xiǎn)。
說話的那人臉色一僵,背脊的肌肉線條繃緊。
吳邪淺笑了一聲
吳邪給我的資料是你們的,出問題了不問問自己先質(zhì)疑我?
沒有任何施壓,只是平淡的一句疑問,卻讓氣氛陷入了凝滯。
赤井秀一明白為什么自己沒死了,花雕才是這里的核心。他們是合作,但是主導(dǎo)其實(shí)在吳邪身上 這群人需要他下去。
此時(shí)此刻的花雕跟拍賣會(huì)和車站,完全不一樣。就像撕掉那張溫和面具,露出了冷厲的脾性。
又或者,他本來就是多面。
那人訕笑著
“花雕先生,就算沒有,您讓我們兄弟帶點(diǎn)東西回去也好。什么都沒有回去,我們也不好交代?!?/p>
吳邪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
吳邪可以
那人松了口氣,指揮著人按著赤井秀一往前帶路。
三小時(shí)后,灰頭土臉出來的赤井秀一徹底后悔他跟著花雕來這兒了。
他從蟲嘴里逃生,從幻境里差點(diǎn)暴露身份,親眼見識(shí)尸體追著人打。
一晚上三觀接著碎,拼都拼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