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外,吳邪支著腦袋,看著猶如鴕鳥一樣的服務(wù)員,也沒有急。
而是接著說:“前人嫁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新婚之夜突然失蹤,留下鞋化鬼回來復(fù)仇?!?/p>
“看來家教不怎么好,不懂這個理?!?/p>
話音剛落下,服務(wù)員猛地抬起頭來,那雙眼睛怨毒地盯著吳邪,同之前的發(fā)抖完全判若兩人。
與此同時,柯南瞇起眼看著服務(wù)員的臉,對方的臉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杏眼圓臉,涂抹…
就算對方露出兇相,也沒辦法說明什么。
柯南轉(zhuǎn)頭思索,到底哪兒還有證據(jù)呢。
平次皺起眉,如果服務(wù)員真的就是鬼新娘就更麻煩了,所有的證據(jù)指向女老板,服務(wù)員甚至可以說自己是被蒙蔽的,如果找不到她們合謀的證據(jù),最終一個在逃逸,一個掙脫牢獄。
柯南轉(zhuǎn)頭又回到了三間密室,三間密室用機(jī)關(guān)聯(lián)系起來,一間接著一間,臥室,洞房,處理尸體。
兇手已經(jīng)有七次作案。
鬼新娘送鞋,成親,砍頭,處理尸體。
夜晚進(jìn)行…
柯南猛地想起來什么,扭頭對平次說
“女老板有訂酒店的記錄嗎,她們?nèi)我庖粋€的租房記錄也行!”
他又想到在逃的女老板,他祈禱,最好不要是同伙,不然…
警察之前就在調(diào)查,平次詢問的時候,對方是熟人,很快就給了答復(fù)。
沒有租房記錄。
平次懵了下,又聽見警察接著說
“如果是住的地方隨便一個地方都可以,完全不需要住酒店,這種留下記錄的事情殺人犯不會干的?!?/p>
“柯南,現(xiàn)在怎么辦?”
平次看向柯南,一直把人關(guān)著可不是事兒,最多算一個犯罪嫌疑人。
“不可能沒有留任何線索,砍頭的工具,尸體…”
平次無奈
“都在對比,都是女老板的痕跡?!?/p>
“女老板會去哪里呢?”
柯南忽然喃喃說,仿佛突破口只有女老板這一位鐵板釘釘?shù)臍⑷朔噶恕?/p>
這時候,吳邪剛好走出來,他是出來倒杯水喝,那位服務(wù)員不開口,就只是怨毒地看著攝像頭,仿佛想透過這個去盯著吳邪。
因為吳邪那句話。
吳邪端著水杯剛好碰到兩人,他一揮手
“有進(jìn)展嗎?”
兩人搖頭,平次倒是疑惑
“你問出來什么了嗎?”
吳邪喝了口水
“我又不是真的審問,況且也沒那個權(quán)利,到時候?qū)弳柍鰜淼慕Y(jié)果又不能做證據(jù)?!?/p>
他說著看了兩人一眼
“我只是吸引她的仇恨,把她拖在里面而已。你們嫌疑人沒進(jìn)展這家伙還能隨便走走,到時候真的是人飛兩個。”
言外之意,我在給你們爭取破案時間。
平次和柯南面色凝重,讓這么一個連環(huán)殺人犯逃之夭夭,是對社會的巨大威脅。
“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
吳邪瞇起眼
“密室里都是女老板的生活軌跡,萬一就是她呢?”
“我們回去,到再攜帶警察過來,總共不超過三個小時,這個時間要想完美栽贓,幾乎不可能?!?/p>
柯南忽然想起來什么
“她們都化了妝!”
平次納悶看著柯南
“化妝不是很正常嗎?”
柯南立馬挑頭跑了,跑去了臥室房間里,又一次去看化妝品。
平次看向吳邪,吳邪抿唇,意味深長看了那扇門
“有時候,其實很簡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