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太子和凌不疑兩人就一同回了別苑。
樊昌在獄中寫下血書悔罪,文帝念在他與自己曾有同袍之誼,本想著要網(wǎng)開一面,但是凌不疑結合此人種種表現(xiàn)...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第二日太子和凌不疑兩人就一同回了別苑。
樊昌在獄中寫下血書悔罪,文帝念在他與自己曾有同袍之誼,本想著要網(wǎng)開一面,但是凌不疑結合此人種種表現(xiàn),認定是苦肉計,始終沒有交代出同黨余孽。
文帝覺得言之有理,便讓凌不疑將其押回都城受審,紀遵緊跟著應聲附和。
文帝看著凌不疑道:“子晟,你傷勢未痊愈,就留在此處好好修養(yǎng)?!?/p>
凌不疑抬眸看了一眼文帝,不無不可的點點頭。
太子得知凌不疑留下修養(yǎng),雖然他也想留下,卻又不能,只能留下宮人在凌不疑身邊伺候。之后,文帝和太子帶著耍手機繼續(xù)西巡。
,程少商不想同蕭元漪爭執(zhí),面對蕭元漪的訓導,她表面故作老實聽話的模樣,唯唯點頭稱是,可在第二日照舊會驅趕軺車逛茶園。行至田間美景處,程少商即興吹奏一曲,笛聲順風而揚,曲調輕快舒暢,充滿生機勃勃的希冀之意,聽得隨行之人如癡如醉。
待一曲結束后,圓熟有力的聲音忽從山坡邊響起,只見皇甫儀身著蓑衣背掛斗笠,緩緩朝這邊走來,主動道來身份,引起程少商的注意。
正因對方念念不忘三叔母,程少商言語之間處處維護叔父程止,也好讓皇甫儀了卻過往。
眼看著天色欲雨,皇甫儀邀請二人隨他去別院避雨,程少商也想知道皇甫儀與三叔母之間的故事,當即佯裝勉強地答應。
此處山坡平緩,走了沒有多久,隱約看到山頂建有一座高大寬闊的亭子,其中兩名男子便是凌不疑和袁慎。
程少商主動詢問了凌不疑的傷勢,對方未有半點回應,反倒是袁慎看到程少商后就想上前與之說話,礙于有旁人在場,他也只能止步不前。
底下守著的宮人見雨越來越大,忙上了亭子,“凌將軍,雨勢逐漸大了,可要移步?”
凌不疑抬頭朝外面看了一眼,點點頭,“幾位一起吧!”
隨著雨勢越來越大,屬下早已備好車輛,凌不疑讓程少商坐著自己的馬車前往。
聽到凌不疑讓程少商坐自己的車輛,太子留在凌不疑身邊的人面露難色,只是他們又不好提醒,只能憋著。
當晚皇甫儀設宴款待大家,袁慎故意將程少商安排程少商坐在自己身旁。
皇甫儀酒意上涌,目光落在程少商身上,忽然回想起故人,內心為之傷感,索性道來一則故事,其實就是他如何嫌棄桑舜華相貌不佳,性情平淡,后因族中叔伯在朝堂上指罵戾帝,從而慘遭連累。
一夕之間,族中男子全都身首異處,唯有皇甫儀為躲避禍事,遠走他鄉(xiāng),這一走便已是七年之久。未婚妻桑舜華力排眾議,七年間悉心照顧皇甫儀的家人,默默等待未婚夫歸來。
然而七年之后,在桑舜華父母的壽辰上,本該出現(xiàn)的皇甫儀在途中遭遇埋伏,忠仆舍身赴死,臨終前將孤女托付于他。
正是這位孤女,導致皇甫儀缺席,桑舜華備受屈辱,從而斷送了彼此的姻緣。等到皇甫儀回家之時,才知桑舜華出嫁的消息,至今都無法釋懷。
程少商認為這是一則無情自負的故事,七年對于男子而言,不過是闖龍?zhí)短せ⒀▽C復仇,可于一個女子,需得要面對親族責備,予取予求,殫精竭慮的為孤兒寡婦遮風擋雨。
袁慎為皇甫儀鳴不平,指責程少商言語刻薄,二人在宴席上爭執(zhí)不休。
素來沉默寡言的凌不疑此時忽然出聲,表示自己若是故事里的男子,定然不會讓心愛之人受盡委屈,何況若是有情人,上天肯定不必令其分離。
屋內的三人皆是震驚萬分,而程少商震驚之余更多的卻是好奇,她很想知道凌不疑說的那人是不是與他形影不離的太子?
他們在屋里說著話,太子留下的宮人卻是將白日之事傳信給了太子。
太子得知凌不疑不顧自己的傷,將馬車給了程少商,臉色驟然一黑。過了片刻,太子將手中的竹簡扔到了桌上,現(xiàn)在還不是找人算賬的時候,等人回來了,再慢慢來,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