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我知道了,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擦藥啊。”
賀峻霖鄭重其事地把話題擺了上來,他必須得看著她把藥擦了才行。
·顧秋茗·“還沒有呢,等禮哥買回來吧…”
賀峻霖.“沒事不用等禮哥了,我?guī)闳フ椅覌專覌尪恍┽t(yī)學(xué)知識。”
羽羽女士曾經(jīng)是一名醫(yī)生,后來為了專心養(yǎng)兒子,這就在家做了一名全職主婦。
愛好是寫小說,如今靠寫網(wǎng)文來賺點稿費,是完全沒問題的。
再說霖霖是她的獨生子,她自是寶貝得不行,家里的醫(yī)藥箱可謂是應(yīng)有盡有。
在羽羽女士的初步診斷下,她為顧秋茗開了緩解紅疹疼痛的藥膏。
只要按時涂到消下去就行了,涂之前一定要洗手,涂完后半小時內(nèi)盡量不要碰水。
這個藥膏還會在涂了之后,過一會兒就會有灼燒感,這些屬于正?,F(xiàn)象。
“小姑娘,你這脖子太嚴(yán)重了,是因為什么原因???”
賀峻霖.“媽,她脖子以前被老鼠咬了,好像是出汗跟太陽照射引起的,所以才會發(fā)作得這么嚴(yán)重?!?/p>
羽羽女士一聽那是非常心疼顧秋茗啊,多好的小姑娘啊,怎么就招這個罪呢?
說起來老鼠最可惡了,前段時間賀兒在家時,下水道的口爬出來只老鼠。
鬧得不行家里都開展滅鼠行動,把那個口堵住就沒有老鼠了。
想起來就令人頭皮發(fā)麻,老鼠是最討厭最臟的有害動物了。
顧秋茗一個人涂藥還是不太方便,她只能麻煩賀峻霖幫自己了。
還好沒有酒精那么刺激性大,她再大的傷口都熬過去了,脖子上的沒什么大礙。
疼還是疼的,她咬咬牙忍住了,額上還是冒出了冷汗。
賀峻霖都注意到了,盡管手上已經(jīng)放輕了動作,但是看起來好像沒什么用。
待藥涂好后灼熱感又襲來,不過有效是真的,紅疹真的下去了。
看來她是應(yīng)激性的,并非是常在的,那說明還好一點。
不然她怎么拍攝,工作恐怕都難,還是得看看醫(yī)生。
·顧秋茗·“今天找你來,那是來兌現(xiàn)我的承諾,你想吃什么,在這里還是回去?”
賀峻霖.“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那就在這里吃吧,我跟你說我啊,饞這里的串串香很久了。”
他就是平常不好出門,只能特別晚的時候出來。
可顧秋茗又不吃夜宵,這晚飯就得提前吃了,倆人就坐在了小攤上。
看顧秋茗這一身男裝,賀峻霖有些恍惚,他要是被拍到會不會網(wǎng)友都說他是彎的啊。
他可是直男,直的,喜歡女孩的直男,但不是那種直男還是稍微懂一些情趣的,直男。
最喜歡的就是串串香的辣椒汁淋在上面,辣椒汁里還有白芝麻,那吃起來就更香了。
·顧秋茗·“我請你吃飯可還是有正事要說哦,就是我想開一家奶茶店,你有沒有意愿當(dāng)我的合伙人???”
賀峻霖.“噗,我沒聽錯吧,你要開店,還找我?我可是很窮的啊,錢都?xì)w我父母管。”
·顧秋茗·“我可沒讓你花錢,是我出資開店,你要負(fù)責(zé)一切內(nèi)勤。”
·顧秋茗·“包括挑選供應(yīng)商,選址,裝修公司,以及開設(shè)地方的考察,錢不用擔(dān)心包在我身上,到時候分成再議?!?/p>
這么聽起來賀峻霖有點心動了,一打聽是奶茶店,他更感興趣了。
敢情好啊,以后他不就能隨便喝奶茶了,還能什么也不花就有分紅拿,果然有顧大小姐這樣的朋友就是好。
……
作者菌(歐予希)羽羽女士那個我虛構(gòu)的,別上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