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開四門,喜迎八方來客。
即墨市從來就沒有打算隱藏在人群中,她的特立獨行是隱藏不住的。即墨那無不不在的高科技產(chǎn)品,比如地下水管道和電力管道分布,比如排污管道,再比如可以降解垃圾的垃圾桶。這些雖然都隱藏的很好,可是只要使用就會出現(xiàn)在人前。
即墨一直在考慮如何讓這個問題合理化,還是她的小伙伴景修給了她靈感。
“你們?nèi)祟惥褪锹闊本靶蘅醇茨挥袝r間就在思考如何合理化城里的神跡,他就很不解,這很難嗎?要想這么久。
“怎么麻煩了”即墨生氣。
“你給我說清楚,你個直男癌”即墨一直沒把系統(tǒng)當成是一個冷冰冰的程序,她總覺得系統(tǒng)不是程序,反而很像掌握了某種規(guī)則的高級人類。
“激將法也不好使,我才不告訴你可以陽謀呢”景修嘿嘿一笑,隱了。
一個陽謀給了即墨靈感。
她邊走邊思考,如何讓人對明顯不合理的事情有一個合理的自我腦補,這個陽謀確實厲害,成功了的話面對諸多不合理問題她都不需要一一解釋了,看到的人自動就會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不成功的話?算了,我不想去想不成功的后果,總之,不成功便成仁。即墨下定決心。
“你好,我叫即墨”城門外,站著一隊兵哥哥和一群穿著西裝的老專家,即墨急忙上前。
“墨丫頭,你別客套了,都認識你,你快帶我們?nèi)サ乩锟纯础鳖I(lǐng)頭的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打斷即墨的自我介紹,催促到。
“大家急匆匆而來,一定都餓了,先吃了飯,然后梳洗一下解解乏,都到這里了還怕地里的麥子跑了不成。劉爺爺,你看看那些護送你們的士兵,一個個才二十出頭,嘴都干皮泛白了,這是沒好好休息吧”即墨怕劉院士急著看麥子不肯好好休息,他別看穿的整齊,頭發(fā)也梳好了,可那疲憊的身體和發(fā)黃的臉色卻遮掩不了。她這才拿士兵開口,她知道劉院士是最心疼小輩的,就像當初對她一樣,其實最拼命的就是他自己了。
“那就走吧”劉院士扭頭一看,大家雖然表面干凈整潔,可疲憊的神色卻遮擋不住,他們畢竟爬了一天的山,這一天里都沒有好好休息在趕路,還要注意山里的猛禽蟲蟻,所以一直緊繃神經(jīng),猛的一下到了安全的地方,疲憊感就出來了。
“那走吧,到了城主府你們先去洗漱一下,飯很快就好”即墨摻著劉院士走在前面,扭頭對其他人說。
“你不用摻著我,我走的動”劉院士就不耐煩被人摻著,九十多了,走路還很利索,身體也很硬朗。
劉院士六十歲退休后被返聘,直到八十歲老太太離世,他休息了一段時間,后來又回到隊伍,也更加拼命了。不過九十歲了,也不適合爬山涉水的,這次怎么把他帶來了。
“劉老師怎么也在專家隊伍里,他這么大年紀了,怎么還讓他奔波”即墨打給許國強,不滿的問。
“劉院士聽說了后說什么也要去,攔都攔不住,一不讓去看起來就要犯心臟病,誰還敢說不讓他去”許國強也郁悶著呢。雖然即墨水土好養(yǎng)人,但劉院士畢竟年紀大了,就怕他還沒到就出事了。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劉爺爺哪來的心臟病”就唬人。
“你不知道你那里的水土很養(yǎng)人嗎?國家派會同意劉院士去也是想讓他修養(yǎng)身體”事實上這次派來的人身體都超負荷了,全都是需要修養(yǎng)的。就連這批士兵都是心理出現(xiàn)問題需要休息的。而即墨很適合放松心情。
“還有你之前提的深山之行,這不就給你派過去人了”許國強長得像狐貍一樣。
“許叔叔,你可對我太好了,這么多人咋養(yǎng)?。糠N下去的麥子和蔬菜都還是苗呢”即墨之前吃的是即墨人以前存的糧食。她在城主府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地窖,里面完好的保存了幾噸的糧食,可每天幾百人的消耗早就沒剩多上了。
即墨自從發(fā)現(xiàn)了地窖后背包就擴大了,它把地窖也綁定了,背包多了一個地窖的入口,倉庫和地窖互不相干。
“千重山地大物博,我相信你能找到吃的,加油”說完許國強掛了電話。
即墨瞅著掛斷的電話嘆了口氣,還是等會兒找劉爺爺,讓他教大家一下野菜的認識方法,然后讓大家自給自足吧,反正過一段時間小麥和蔬菜就長大了,就當體驗生活了。
可不是咋的,種地可比找野菜累多了,好在這里風(fēng)景好,還有家人相伴,干活也沒人催,比起過去給地主干活那時幸福多了,不說給地主干活,就是建設(shè)兵團那會也比這累,畢竟那會兒的地可不比這會的好干。
即墨之前讓國家?guī)兔φ胰耸帐吧习賰A地,國家就想到了那些因傷退伍的士兵,他們因傷成了殘疾人,無法找到好的工作,即使有國家的補貼每個人也都過得很苦,國家就聯(lián)系了他們,為他們重開了一個建設(shè)兵團,他們重新成為了士兵,他們帶著家人又踏上了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