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河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周圍很冷,即便是裹在被子里,也有一絲冷意,沐星河全身上下都在發(fā)抖,怎么這么冷?
陳姨過來敲門的時候沐星河已經(jīng)凍的不想說話了,陳姨見沐星河許久未開門,就打了一聲招呼進來,沐星河正裹在被子里面,看上去很沒有精神,陳姨走到沐星河旁邊,說:“小姐,該起床了。”
沐星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有氣無力的說:“陳姨,我嗓子疼,我渾身都好冷,好難受。”
陳姨看著沐星河,沐星河的嘴唇已經(jīng)發(fā)白,小手也是很冰的,陳姨連忙摸摸沐星河的額頭,很燙,發(fā)燒了…
“小姐,您發(fā)燒了,我馬上為你叫醫(yī)生?!闭f著,陳姨給沐星河倒了一杯熱水,讓沐星河先暖一暖,然后立刻出門去叫醫(yī)生。
這個時間段沐星闌已經(jīng)走了,碩大的別墅只剩下沐星河,陳姨還有管家。
醫(yī)生很快就來了,先給沐星河測了一下體溫,又問沐星河有什么不舒服,醫(yī)生給沐星河打了一瓶吊水,并且開了藥之后就離開了。
司慕言已經(jīng)在沐星河的班級徘徊好久了 但是都沒有看到沐星河的身影,司慕言覺得疑惑,抓到一個和沐星河同班的學(xué)生問道:“沐星河呢?”
男生顯然被嚇了一跳,結(jié)巴的說:“她…她…今天上午就沒有來…我…我也…不知道…”
司慕言放開了男生,找到程依依,程依依看到司慕言的時候臉上多了一絲奇怪,說:“怎么了?”
“沐星河今天沒有來上學(xué)?!彼灸窖曰艔埖卣f?!八龝粫鍪裁词虑榱耍俊?/p>
司慕言有些擔(dān)心,聽到司慕言這么一說,程依依也莫名其妙的有一些擔(dān)心,如果不是司慕言告訴她,她甚至都不知道沐星河沒有來,這丫頭整天想著怎么逃課,萬一這次逃課了怎么辦?
“我們要不要給她打電話問問她在哪?”司慕言慌張的問道。
“廢話!不打電話做什么?”程依依生氣地說?!拔矣X得這件事情先不要讓她家人知道,萬一沐星河真的逃課了,傳到沐星闌的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沐星闌看著沐星河,嘆嘆氣,說:“發(fā)這么高的燒,你昨天干什么了?”
沐星河已經(jīng)好久沒有生病了,更不要說發(fā)燒了。
“沒什么呀,我只是洗完一個熱水澡就睡覺了 半夜覺得不舒服,然后第二天就渾身沒有力氣?!便逍呛有χf?!拔椰F(xiàn)在不是好了嗎?”
司慕言盯著沐星河,沒說話。
接到程依依電話的時候沐星闌看著沐星河,不知道對程依依說了什么,那邊掛了電話 似乎放心了,沐星河疑惑,說:“哥,是誰打來的電話?看你這表情也不像是公司的。”
“怎么了?沐星河在哪?”司慕言慌張的問道 恨不得馬上知道答案。
“她生病了,在家?!背桃酪绹@嘆氣,說。“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再去看她吧,好好學(xué)習(xí),別往心上放,沐星闌說她現(xiàn)在退燒了?!?/p>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