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下來,都快要給青胭造成視覺厭倦了,水可沒少見。
這不沒路了,最明顯的就是一個裝滿水的大水缸。
青胭只瞥一眼水波,就毫無興趣道
青胭有路了,挪開吧。
張啟山?jīng)]相信她,許是怕會牽連什么機關,對著水里開了幾槍才挪開水缸。
青胭看來...毫無意義。
嘖,不行的男人。
水缸挪開后出現(xiàn)一個小洞口,張啟山和張副官在那挖更大些,青胭站在打手電筒的齊鐵嘴身旁注視著副官。
洞口挖好后,張啟山先一步跳下探路,而后才叫三人。
青胭眼珠在眼眶溜溜轉了幾圈,戲癮上來便黏在了副官身上。
青胭副官哥哥,我是女孩子,我恐高...你抱著我下去好不好???
張副官耳朵不自覺染上了紅色,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子這么親密接觸。
嘴上卻調(diào)侃著八爺,叫他快些下去。
青胭嘁...沒勁。
翻了個白眼便先二人一步自行跳了下去。
齊鐵嘴是被張副官強行推下來,以臉著地的形式,而后張副官跳下來時又險些坐在了他身上,把他壓的嗷嗷直叫。
齊鐵嘴佛爺,你帶的兵怎么都這樣啊?
張日山佛爺帶的兵就是這樣。
青胭在一旁砸吧著嘴,嘖...這可真忠誠。
方才走到二人旁邊拉了張副官一把,拉起來的那刻順便又捏了把他的臉蛋。
青胭就是就是,副官哥哥多好一個人,怎么可以說他呢?
于是礦洞里就多了一個因某人而時常耳朵赤紅的男人。
繼續(xù)往前走著,除青胭外的三人都撿起了一塊木板在一言一句說著。
“這木板應該是從棺材上掉下來的?!?/p>
“和火車上是一樣的。”
“這礦道應該是清初的?!?/p>
青胭不是,我說三位咱都一路人了,能別對我打啞謎嗎?
青胭不喜歡這種滋味。
張啟山睨了她一眼,又繼續(xù)走了,臨走前還對齊八爺說了句
張啟山你聽見鬼魂哀嚎了嗎?
青·生無可戀·胭:啊對對對,我聽到了...擺爛吧。
接下來的路哀嚎四人是都聽見了,一種好似唱戲的聲音縈繞在了耳邊。
終于到了一處雜亂無章的“陪葬墓”,有很多很多盜墓工具。
張啟山掂量著手中工具
張啟山生鐵很重,這家伙不輕,比我的還好
張啟山這里應該有次大行動,我們的前輩應該來過。
齊鐵嘴大行動?九門應該都到齊了吧?
張啟山?jīng)]有回答,只是在朝齊鐵嘴使者眼色,微微瞥著青胭。
青胭只做沒看到狀...還是不夠信任,看來要徹底混在主角團什么都了解到就要想辦法徹底博取信任。
沒等有什么反應,先前聽到的唱戲聲又一次更洪亮地從一扇門響起傳來,之后又是別的奇怪聲音。
聽著三人討論二月紅唱的戲和齊八爺?shù)捏@恐聲,青胭不耐煩道
青胭管他是誰唱戲,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知道,張啟山也和她是一個想法的。
張副官看見齊八爺在找著什么,問了后才知道是符咒。
張日山跟佛爺在一起百無禁忌。
青·無奈·胭:啊對對對,你跟他過日子得了。
齊鐵嘴你家佛爺命里有三味真火,我呢?我什么都沒有
齊鐵嘴我就一卜卦算命的,損陰德的行當,見鬼自然比別人多一點兒。
張啟山聽著齊八爺滔滔不絕的話語,就讓副官在原地看顧著他,自己進了那扇門。
看著副官有些無奈看著齊鐵嘴的表情,青胭隱隱感覺自己博取信任的機會來了,拍拍張副官的肩示意她也一起進去,張啟山不會有危險。
顧思暮青·奧斯卡·胭的追副路
顧思暮還有青小胭怎么博取信任你們猜一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