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從鋪子離開回了紅府,丫頭已經(jīng)虛弱地不成樣子只想吃碗面。
已是夜晚,二月紅就抱著丫頭在空蕩的街道挨家挨戶的面館敲門,還是求不到一碗面。
雖然嘴上說著再無什么特殊情意,但青胭卻一直悄無聲息在跟著二人,她也自然不會忽視二月紅眼中片刻的狠厲。
青胭一直在暗處注視著二人,也自然看到丫頭就那樣突然地闔上了眼。
她僅疑惑了片刻,因為系統(tǒng)告訴她丫頭不會死,現(xiàn)在所有的情況都是因為丫頭體弱,等丫頭醒來,系統(tǒng)會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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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青胭在鋪子閉目休息著,二月紅就提著劍來了,看上去來者不善。
其實,如果不是青胭囑咐了鬼侍不要阻攔,二月紅也根本進不來。
她慌嗎?
劍架在誰的脖子上,誰都會慌。
當二月紅那把劍就那么架在青胭脖子上時,她慌的不行。
看著一遍一遍質(zhì)疑自己為何不救丫頭的二月紅,再瞧瞧那把劍,仿佛隨時都要割破自己大動脈一樣。
青胭我救了,可是你不信,丫頭不會死。
二月紅依舊盯著青胭,劍也未放下,紋絲不動。
青胭你可以殺我,我只希望紅二爺日后不要后悔。
眼看二月紅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也只有一絲。
青胭感覺脖頸劍的壓力愈發(fā)重了。
緣天宿主,丫頭醒了。
青胭我勸紅二爺趕緊回府看看,別讓丫頭醒來第一眼看不到你。
二月紅你覺著你現(xiàn)在的話還有可信度嗎?
青胭信與不信暫且不論
青胭倘若我說假話,我就在這兒等著,我的一條命交由紅二爺差遣。
看著二月紅離去的背影,青胭只想說“系統(tǒng),我希望你不要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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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沒有坑青胭,自然她對二月紅說的也就是真話。
丫頭剛醒過來除了青胭外,面前圍了一幫人。
在得知丫頭比從前精神百倍后,眾人才意識到,青胭真的沒有騙他們。
可是同樣的,破鏡重圓,青胭心底也不會像從前那般對他們。
信任是雙向的,一方切斷信任,那另一方又怎會再與之緊密相連。
她是個極為矛盾的人,有時她會想,倘若他們真的相信了青胭,她會覺著他們蠢,不論如何表象來看丫頭是真的難受。
但是他們不相信她,她又會覺著信任是件脆弱的東西。
關(guān)于紅府夫人“起死回生”這件事一時間竟在長沙風靡了起來。
二月紅在雨中長跪在胭脂典當鋪前一事也傳開了。
故而青胭這個鋪子老板也不僅被稱作精通靈異之事,還被夸為精通“起死回生”之術(shù)。
她這些天來已經(jīng)連著拒絕好幾位上門拜訪的大戶人家了,皆是為了家中之人的“起死回生”而來。
倘若她真要幫他們,那血還不得放干?
“主人,外面有位自稱是上峰駐長沙軍區(qū)陸建勛前來拜訪?!?/p>
是了,她的侍從無論是人是鬼一向喚她作主人。
她胭脂老板面具下的真面目如今也在江湖上傳開了。
青胭瞇了瞇眼,笑著開口,
青胭沏壺好茶,請進來。
陸建勛?和張啟山作對的人,八成是慕她“起死回生”的名而來,那還不得“好生招待”?
/張府/
張日山很少有不穩(wěn)的一面,這次他臉上似是沾了些許慌張。
張日山佛爺,陸建勛前去胭脂鋪拜訪。
許是想到陸建勛向來與他不和,而青胭又多次幫他們,張啟山先是思考片刻又瞧著張副官笑了笑。
張啟山副官可鮮少露出有這樣的神情。
張副官被突兀地一句話問懵住。
張啟山她既然能治好夫人,本事也比我們想象的大,陸建勛應該不在她話下。
顧思暮說了在我故事里會寫活丫頭就是會寫活
顧思暮盡管瑪麗蘇些,但是不會改變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