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胭三人都感嘆于大土司的警覺,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地方,和其他人還隔著一小段距離。
張副官想到這兒又想起問青胭和八爺,為什么如此肯定大土司會跟著走。
青胭不答,只是把問題丟給齊鐵嘴。
齊鐵嘴這大土司現在就是驚弓之鳥,沼澤那么危險,她留在那兒就是死路一條。
張日山難怪佛爺總說咱們八爺算命,算人心。
張副官又扯到了張啟山的“病情”。
連八爺都不知道的事兒,青胭便只是斗膽猜了猜。
青胭我在想張大佛爺是從下面出來才跟變了個人似的
青胭會不會是下面某個你們九門的先輩找上他了。
張副官和齊鐵嘴聽著青胭這話面面相覷著。
張副官掰了一半齊鐵嘴手中的餅遞給青胭。
張日山我看你是餓傻了
張日山剛說完別人封建迷信無稽之談才多久?。?/p>
青胭朝著張副官虛揚了揚拳頭,嘖...欠欠的笑容真讓人想打。
但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張日山的單純良善也只給有限的人。
齊·冤種·鐵嘴:打情罵俏還要搶我餅,我真是大冤種。
八爺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長串鈴鐺,青胭因為看見了倒沒有被驚到,其他沒注意到的人就不是了。
嘩啦啦包括大土司在內的人皆驚地一躍而站起,有的甚至架出了武器。
齊鐵嘴我不就是鋪個陷阱,你們至于這么緊張嗎?
齊鐵嘴你們看阿硯…
阿硯是青胭女扮男裝的名字,齊鐵嘴本想拿她舉例,青胭一個眼神過去,齊鐵嘴便悻悻閉嘴去鋪陷阱了。
午夜時分,大家都在睡覺,青胭沒敢睡死,雖說有八爺鋪的陷阱在前,但誰知道難保不會有什么碰不到鈴鐺的活物。
果不其然被她料到了,一條吐著信子的蛇正緩緩爬向大土司。
青胭帶起一陣風迅速移過去用匕首準確無誤將蛇插死在了地上。
悄聲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陷阱的鈴鐺響了大家猛的都清醒了,院外黑喬的人正準備沖進來。
大家跟著八爺躲了起來,利用別的東西嚇跑了黑喬人。
青胭身旁地上被插死的蛇也被注意到了,送葬的那群人紛紛感謝她和八爺是神。
青胭神,也是人。
齊鐵嘴見青胭只說了這么幾個字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便由他細細和那群人解釋。
青胭說的是真心想說的,不論多強大如神明終歸有血有肉。
她疏忽了片刻,說完簡短四個字便很自然地坐到了一旁出著神,仿佛這一系列動作都很熟悉。
她疏忽的是大土司看著她和齊鐵嘴懷疑的眼神...齊鐵嘴注意到了。
顧思暮子不語怪力亂神,可我們青胭就是怪力亂...神就算了,她是人,不是神
顧思暮敲黑板劃重點了,阿硯這個名字要記住,我寫完老九門是肯定要寫本傳小筆記和沙海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
顧思暮阿硯這個名字,我在為后續(xù)小世界作鋪墊
顧思暮神也是人,我寫這句話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小哥,我最近真的好愛他,不過更愛吳邪還是沒改xs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