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官出計包抄黑喬,拿到飛血見,張啟山也服用下了,只是睡得比先前更沉了。
不過能拿到飛血見還多虧張副官的謀略,果然是領兵打仗之才。
青胭看向他的眼睛都冒起了星星。
不出片刻,張啟山便醒了過來。
心跳、體溫都是正常的,身體也在恢復,只是據(jù)大土司所言,是心魔未除。
而據(jù)二月紅說,張啟山這么多年百無禁忌,如果稱得上心魔的事,也就只有在東北張家發(fā)生的事了。
青胭決定和張副官、齊鐵嘴一起帶張啟山回東北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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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胭帶著齊鐵嘴、張啟山在東北一家小餐鋪和尹新月會了合。
那邊張副官也拿著當初在北平,東北貝勒爺給的玉佩去請見貝勒爺了。
不多時幾人便遠遠看見張副官駕著馬,領著一群清兵。
后方一頂明黃色的轎子里走出一位衣著華貴的男子,正是貝勒爺。
貝勒爺大步流星地朝著他們走來,和尹新月及“神志不清”的張啟山打了照面。
轉頭又看向青胭,一臉疑惑
萬能角色貝勒爺“這位是?”
青胭上次情勢所迫,戴著面具與貝勒爺交談是我的不是,只是摘了面具貝勒爺便不認得了嗎?
青胭姓青單名一個胭字,來這東北還望貝勒爺多關照了。
青胭沒有說什么滿懷歉意和多拘束的話,倒是洋洋灑灑說了番灑脫之話,一來拘束不是她歷經(jīng)多個小世界該有的態(tài)度,二來,和什么人詳談用什么態(tài)度,她是清楚的。
幾人在瑞貝勒府安頓下來,由著貝勒爺依靠張姓和窮奇紋身去打聽線索。
「張家早年在東北行事神秘,只有一處宅院,不與外族人通婚,宅院外設有生死線,非本族人不得入內(nèi)?!?/p>
次日,四人帶著張啟山依照貝勒爺打聽的地址前往張家老宅。
到了一處小村子,張副官打探一圈消息無果后幾人正商討著怎么辦。
青胭作不經(jīng)意狀四處看了看,又壓低聲音說道。
青胭快走,前方一點鐘位置有人盯梢咱們。
聽了青胭的話,張副官加速地駕著馬車直到張家生死線前。
青胭往后望了望跟蹤的人。
青胭你們張家是香餑餑嗎?怎么日本人都想來?
張日山你們保護佛爺,我去應對。
青胭不用,你和張啟山不都是張家人嗎?
青胭我們就賭一把會有人幫我們。
正巧,青胭對這張家也有些好奇了。
幾人一股勁毫發(fā)無傷沖進了張家生死線,后面那群日本追兵就不一樣了,剛踏進生死線一步就被炸了個飛天。
越過生死線,越進到古宅一步,張啟山反應便越大一分。
幾人決定讓尹新月帶著張啟山先留在外面,由青胭、張副官和齊八爺進去探路。
三人分別進不同的屋子里查探,八爺看到了一幅畫有龍脈走向的畫,但奇怪的是在他出門的那刻,畫也收了起來。
就...好像特意讓他看到的一樣。
青胭進到的屋子入眼是一個大的青銅器,器物上面的花紋也讓她覺著無比熟悉。
青胭窮奇眼睛...礦山
青胭是那時候我從礦山拿出來的物件的整體!
嘶...如果系統(tǒng)能幫她就好了,她其實并不擅分析。
看來只能讓身具窮奇紋身的張啟山進來碰碰運氣。
顧思暮我青小胭的惜才之情抑制不住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