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醒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回到了學校,青年呆呆地看著走道上忽遠忽近的天花板,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竟是被人橫抱的姿勢。
“放我下來!”醉酒的人掙扎起來沒個輕重,劉耀文把人放下,轉眼就被人揪著衣領抵,在了房門上。
“每天偷偷跟在我身后、是想干什么!果然……這里、你、你才是最可怕的……”青年指著人嘟嘟囔囔控訴著對他糾,纏不休的哨兵,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學校的住戶們圍觀了。
劉耀文拿眼神掃了一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眾人,神情淡然,住戶們都識趣地回了自己房間。“寶貝今天很生氣啊……”哨兵滿意地收回視線,笑著捏住青年,險些戳上自己鼻尖的手指,“你醉了,該回去休息了?!?/p>
“唔,好困……”宋亞軒配合地打了個哈欠,推開礙事的哨兵想要開門,“臥槽,怎么打不開……”
“因為這是我的房間啊,寶貝?!眲⒁男χ辞嗄隉┰甑匕谚€匙往門鎖里懟,手下卻是配合地打開了門。劉耀文走進房間,回頭看還呆在原地的青年,“要進來嗎?”
處于醉酒狀態(tài)的向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自然地走進房間關上門,然后才發(fā)現(xiàn)找不到床,“奇怪,床怎么……不見了?”青年迷迷糊糊地靠著墻壁四處摸,索。
“哈……”
劉耀文忍不住笑了一聲,青年聽見聲音轉過頭來,似乎才發(fā)現(xiàn)坐在椅子上的人,“你、你怎么在這里……是不是你把我床弄走了……”
也許是困意上來身體疲乏了,宋亞軒索性跨,坐在男人身上,雙手捧住那張晃來晃去的臉,“把我的床還回來……臥槽別亂動,晃得我眼暈……”
“寶貝你可冤枉我了……唔!”無形的精神觸須強,勢侵,入腦海,劉耀文心中一緊,條件反射般掐住向導脆弱的脖,頸。
向導毫無警覺,低頭抵上哨兵額角,頓時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好黑啊……]宋亞軒行走在一片黑暗中,四周沒有一絲光亮,他感到一股濃重的情感,似孤寂,又似虛無,如浪潮般沖刷著他的思緒。
“嗷嗚……”黑暗中突然傳來一聲嗚咽,宋亞軒朝著聲源走去,看見了那只同樣漆黑的佛羅里達黑狼,幼狼。小狼緊,繃著身體,忌憚地注視著突然闖入的陌生精神體,宋亞軒蹲下來張開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雙方對峙了一會兒,小狼搖著尾巴小跑過來,繞著席地坐下的青年嗅了幾圈,嗷嗚一聲撲,進了青年懷里。
“還真是狗啊……”宋亞軒揉揉小狼毛茸茸的腦袋,好笑地聽見它含在喉嚨里的咕嚕聲,小狼興奮地舔,了,舔青年的手指,把腦袋往他手心拱,表示還要摸。
“好吧好吧……”向導笑著繼續(xù)揉著它的小腦袋,“這里怎么這么黑?你不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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